“嗯、不……不要看…嗯、进来!”他自暴自弃地呻吟出声:“填满……快些!…填满里面…哈啊啊…”
从殿里寻到了一支细长的空竹筒,又找到短的玉势。那粗长的空心竹筒顺着孔洞浅尝辄止,或者顺着肉圈褶皱绕过,就是不愿整个进去给他止止骚痒。他无法忍受这样的折磨,塌下腰无助地呜咽起来。
就在竹筒进入他身体的一瞬间,时怀紊发出一声似痛苦又像欢愉的淫叫。竹节处的凸起挤压这肉穴的内壁,而没有修理干净的杂毛则是给脆弱的肠壁带来刺痛感。竹筒中空,口子虽小,但入得够深也能看见他身体内部的艳丽鲜红。
时怀紊娇贵的肉体早被你开发得不知多骚,还没等你上手,他两团饱满的臀肉就有了挤压动作,竟是自己先玩起来了。你抽插了几下,就在他又一次有了快感后,把竹筒抽出大半,只留下一个小口还在里面。时怀紊以为你又要折磨他,狠狠绞住那最后一小段竹筒,而你拿过方才宴会上顺来的那壶美酒,将壶口对准筒芯给他灌了进去。
“什么!什么东西……好冰、嘶……”
你慢慢倒着,眼看他小腹鼓起一团,像是有孕三月了也没停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进不来了、嗯、不行……太满了……”他嘴里在求饶,那贪婪的小穴却是一滴不剩全喝进去了。
小腹处越鼓越大,最后抵着前身柱体,竟将它都压弯了下去。你拔出竹筒,眼疾手快地在美酒喷出时将短玉势堵了进去。时怀紊这下是憋得难受却发泄不出,俯趴在床上就会挤压那怀孕般的小腹,注满身体内部的酒液压迫着他敏感的腺体和肉壁,时怀紊又爽又难受,一向高高在上的人竟破天荒地求饶了。
“求你、真的……哈啊啊、涨…撑破了、嗯!啊啊啊!”
压迫下时怀紊又泄了一次,你不但没有放过他,反而还玩弄般挤压起孕肚来,他连连摇头,双手在脸旁紧扣,各种液体打湿了他身下的被褥。
他射了一次又一次,到最后甚至只能对着身下冲出空气来,他哭着,但你知道时怀紊就是痴迷于这样痛苦的玩法。
最后时怀紊整个人几乎脱力,他叫不出来,腰还挺着,已经憋到几乎昏厥的时候,你拉起他,笑着问:“想出来?”他连忙用尽全力点点头。你带着他下床,从旁掏过来一个花瓶,示意他双腿岔开。
时怀紊此时脑子已经混乱几乎是你说什么他便顺着做。你将花瓶对着他的后穴:“对准了,不准漏出来。”
此时他的体力已经无法支撑蹲着的动作,于是你好心扶着他的腰,将那玉势一拔醇香的酒液便争先恐后地流出来,他又是一阵痉挛,你却狠狠掐了他的腰:“不许流到外面!”
时怀紊背对着你颤抖了下,小腹一挤压,体内的酒液一股脑流了出来。“呜唔唔!!!”他哀鸣一声,小腹都缩回劲瘦平整的模样了,他还在不停地挤压着身体。虽说当真努力克制了,但酒液还是流出来不少。
你又扇打了臀肉几下作为惩罚,时怀紊体力不支,终是瘫倒在了地上,同那滩从他体内流出来的湿润酒液混杂在一起,高贵的一国太后此时像那寻欢场上的娈童被人狎玩个彻底。
他昏睡了过去,你找了些外衫裹了裹时怀紊赤裸的身体,将他架着去随意清洗了下,估摸着时间以晚,干脆就在偏殿歇息了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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