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开诚布公(2 / 2)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最后一丝理智也被那股浴火给粉碎了,细嫩的腰肢摆动起来,不管不顾地向你求欢。

就在他情迷意乱的时候,你想起他同时家那桩婚事,拿着象牙器具的手停了下来。深山里的皇子城府极深,他有的是糊弄的办法,叶之韫是你从小看大的,有多少心眼你自是知道,若是在这直接操了他,嫁到时家去铁定会露馅。叶之韫还沉浸在欲海中,发现你迟疑的动作,他原本欢欣雀跃的心像泡了凉水一般僵了下来。

“阿姐……”他又可怜兮兮地喊了你一声,你知晓他打的什么主意,但你却没有再心软。

“这桩婚事毁不了。”听到你这样说,叶之韫还带着情欲的脸颊霎时惨白,他的手握拳捏紧,指骨泛红揉皱了床单,喉间隐约的低声啜泣被他压抑住。

你把手上的物什甩到一边,伸手搂住他,叶之韫没有理你,面色灰败,你抬起他的脸,和秋池观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剪水秋眸没了光泽,死气沉沉地被垂下的眼睫盖住。你原本只想同以前一样,亲亲他的额间,但最后这个轻飘飘的吻还是落到了唇上。

方才还失意落魄的叶之韫抬起眼,有些怔忡地看向你。

“之韫,这件事没有回旋余地。现在还不行,等成婚后妻主给你开了孕囊,阿姐再来帮你。”

他总算明白你的意思了,即使嫁去时家,阿姐也会同他保持这种肮脏混乱的关系。叶之韫向来恪守成规,作为世家公子也被保护得很好,哪能想到他认为知书达理的阿姐,竟是这么个藐视礼法的放浪之徒。

“不过忍不住了,暂时也可以帮你换个方法缓解缓解,顺便把成亲前的准备做好。”

你将他转了个身,手探向了他的胸前。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叶之韫不喜欢自己的身体。

现在国都男子盛行纤细绰约、清冷飘逸的身形,只有武人偏爱健美肉欲的男子,他遗传了父亲的丰满肉体,即使努力消食健体也只能把腰瘦下来些,胸前那两团怎么也小不了,反而随着锻炼越来越大,即使有着惹人怜爱的脸蛋,他也下意识躬着腰,期望胸前鼓胀小一些,但每次同世家公子们赴宴,总会被别派的人背后嚼口舌。

说他粗重,骂他乳牛。

而表面上又想要同他交好,能有个机会同自家年少有为的阿姐成婚,做他姐夫。

那些小公子会私下讨论他阿姐作画弹琴如何妙,如今自己阿姐手却按到了他的胸乳上,细细揉捏着这两团丰盈,让他不由得羞耻起来。

一是对这幅令人厌恶的身子被朝思暮想的阿姐这样触碰,二是一想到自己出嫁在即,却还忍不住勾了阿姐一同乱伦。

他胸乳实在太敏感了,不知是遗传还是本来身子就骚得紧,都还没被怎么玩弄,乳尖就颤颤巍巍地立起来了。

“啊……阿姐…嗯!”

“好痒…呜呜…”

他乳晕膨起来,鼓成一个小丘般,顶上的茱萸也被刺激得勃起了。

前面孕囊花心没法深入,你指间挤压着他的胸,另一只手开始刺激他的前穴,原本紧闭的细缝像蚌壳一般,在不断的揉搓之下渐渐打开,微张的穴肉肥嫩,吃进你的手指后他身子不自觉一颤,你掰过他的脸,发现弟弟脸上混杂着泪痕和汗渍。

“你哭了。”你拔出手指,直接抚上他的脸颊,叶之韫闻到阿姐指尖的味道,是他自己流出的淫水,这一羞眼眶里又包起了水。若是小时候你就会拿着东西哄他,直到他眉开眼笑才松了口气。但现在他自己上赶着爬了你的床,总得让他吃点苦头。叶之韫看着阿姐又向从前那样笑了起来,他刚寻回一丝安全感,胸前就被狠狠掐了,乳头很快充血肿了起来。

他的阿姐再也没像以前一样,而且更为恶劣地上下一起掐着他敏感的胸乳和下体肉缝里的小珠子:“再继续哭,说不定我下手会轻些。”

包不住的水落下来打湿了身体,而被情欲打开的小口也适时地高潮,喷出液体来。他呜咽着说不出话,舒服混杂着羞耻,而如愿以偿的快感又搅合进来。叶之韫任你摆布,又从跪坐的姿势俯趴到了床上,挺立的胸乳还肿着,被这一压,酥麻的快感直接带着痛又冲进了脑海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按理说第一次实在不该这般过分,但你为了他成婚少受点苦,在手指进去时敷上了男子成婚前会塞进甬道的药,能柔软穴壁,以防妻主性质过高,动作太大把身子弄裂。

你拿塞子堵住穴口,为了让他不那么痛又把【春风一度】用在了他花穴里,没办法用性器帮他止痒,只能在穴口浅尝辄止,在胸乳处多下功夫,即使叶之韫捂着小腹扭起腰,你也不能帮他。

“阿姐……进来…呜、进来……”

“之韫要是聪明些阿姐就帮你了。”可他没有那个本事,若是被时家发现失身了,不要说他讨不着好,连你同右相的合作也会受到牵连,在这个节骨眼上你不敢出一点差错,只能等他成亲之后再做下一步。你揉了揉他的小腹,不出意外他一下子射了出来。原本是父亲该帮儿子做的开穴之事被你代劳了,你正在愁怎么同小爹解释,叶之韫又喘了起来。

身体里有团火,但堵住的塞子又够不到深处,前后两处穴道里仿佛蚁噬般又痒又麻,他被这股痒意折磨得要疯了,但阿姐停了先前的动作,只是又捆住了他的手。

“拔出来…求你了阿姐!”

“再坚持一会儿。”

你从床上起身,坐到一旁的桌边,还给自己倒了一小杯茶,全然不顾叶之韫被体内的浴火折磨,就那样将他放置在一旁,直到呻吟声愈来愈小,你走过去一看,他竟晕了过去。

处男第一次确实经不起折腾,但为了以后少吃些苦你还是狠下心调教了他。叶之韫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浑身上下湿漉漉的,你拔出肛塞,虽然失去了意识,他还是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

你手指刚探进去一点,柔软紧致的穴肉就抱过来了过来向内吸着,很快就泛起水来润滑,眼看着他又有些喘起来,你赶忙拔出了手指。

应当是吸收完毕了。

你看着弟弟的样子,拿出手帕替他擦了擦脸,放下床帷走出了房间。刚关上房门,就撞见秋池观立在原地,脸上表情莫测,你心下一紧,调出人夫收集系统看了眼,【如履薄冰】还在运转着,你才放下心来。

“小爹,怎么了?”你像个没事人似的,亲昵地握着他的手。他没有回答,把你拉到后院隐蔽的树荫处,迫不及待地贴了过来,你感觉他似乎非常不安,只能打开【春风一度】,在外面解开他的衣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深夜宫中快马加鞭递过来一封密函,你就着书房里随意点起的蜡烛草草扫完纸上几行字,面色晦暗地把信递到蜡烛旁,看着火焰自下而上一点点将它吞噬殆尽,明明灭灭的火光在你眼眸里聚拢又消散,你吹响哨子,身后一道暗影落下,你召她附耳过来,往寺里递了句口信后拿出纸笔开始写着什么东西。

“婚事提前。”你写下这行字,把信函封口派人送去将军府,自己则随意批了件外衫,叫来下人套好马车,匆忙赶往右相老宅。

如今你要做的事已经迫在眉睫,凤君派人紧急从宫中递来的消息,不是别的,只有短短一句话。

“尸居余气,无药可医。”

要趁着皇帝还残存着一口气时,同右相联手,逼迫她召南王进京,恰好施钰州还未显怀,这时候同南王世女成婚,找个借口让南王身亡,世女刚好可以承袭爵位,这样野心勃勃的藩王除了,你的孩子也有个王公贵族的家世,世女一向愚蠢又短视,只会当做意外,乖乖滚回封地安稳过日子。

还有……

你沉下眼眸,想起前几天才被你上过药开了穴口的弟弟。

得赶快把他嫁过去。皇帝突然驾崩,守丧期间禁婚娶。你要做的事说好听是帮助年幼凰女把持政局,说难听点就是摄政夺权,乱臣贼子以下犯上。当下叶府只你和他父子二人,你如今分不出神来照顾他们,手头也拿不出人,只能赶快让之韫成亲,请时家庇佑他和秋池观。

此时国都平静的表面下暗流涌动,百姓察觉不到,反而奔走相告这城里接连不断的喜事。

一是皇上认回了流落在外的大皇子,刚从乡野里翻身成了金枝花萼就被定给南王世女做正夫,聘礼已经交换了,南王前来觐见时便带着世女先迎了夫郎回家,南王则是留在城里歇息了一月有余。

其二则是叶将军家的公子,御史大人的亲弟弟要成亲了,许的是右相时家嫡女,一时间都城里的小公子都心猿意马,借着办宴老往叶之韫身边凑,想着要是能许给御史大人,双喜临门多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叶之韫深受其扰,悄悄溜出将军府,你才见了虞野,聊了聊扶植凰女需要用到的资金,刚从长安坊回来,吩咐下人随意梳洗了一下,上床就看见他缩在你的床脚,垂着头偷偷看你。

“之韫?你来干什么?”你站在床边,皱着眉:“马上都要成亲的人了,还往姐姐床上爬。”

“……”他小声嗫嚅了一句,但你没有听清楚,见他不动你干脆爬上床,伸手去拉他,可从小便十分听话的叶之韫竟然拍开你的手,转过头去没有搭理你。

“叶之韫。”你有点生气了,语气也变重了,他抖了一下,高大的身子瑟缩在被褥间,他小声又说了一遍:“阿姐,我不想成亲。你别不要我。”

看着一手带大的弟弟你还是忍不住心软了。

“别怕。”你牵起他的手,像小时候那样捏了捏他的脸,记忆里柔软的脸颊变成了略显硬朗的触感:“就算嫁到时家,我们也可以联系,阿姐会保护你的。”

“莫要任性了。”

你哄着哄着,亲了亲他的眉心,又顺着同他父亲一般高挺的眉骨往下吻去,在唇瓣上啄了一口,叶之韫愣了下,又欣喜地把唇凑过来贴上你的。

你二人亲昵了一番,他衣裳半解,褪到腰间,你很是喜欢叶之韫和他父亲一样丰满的胸乳,只是他作为处子乳头还透出羞涩的粉红,你爱不释手,揉了又捏,直到顶尖粉红都立起来了才放过他,而叶之韫早已气喘吁吁,你干脆抱着他陷到被褥之间。

除却最后一步没做叶之韫已经里外都被刺激了个遍,你掏出块帕子,把湿漉漉的手指擦干净后,叶之韫有些脱力。你转过身搂住弟弟,熟悉的兰草香透过他的衣裳传来,你环着他精瘦的腰肢,沉沉睡去前嘟囔道:“好好听话,别再让阿姐担心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叶之韫握住你的双手紧了紧,他转过身,反抱住你,二人紧贴着沉入了梦乡。

“南王入宫了。”你刚踏入右相书房,她在书桌后幽幽地来了一句,你没有说什么,坐到她的对面,自顾自地沏了杯茶。

“怎么说?”

“最迟今晚。”

“世女呢?”

“几日前带着大皇子回封地成亲了。”右相摩挲了一下手中的纸张,眼睛微眯:“南王偏偏留下来了,你说这是为何?”

“吴惯在城郊驻守着,我派镖局的人查过,南王是自己来的。”

“暗处呢?”

“没有。”

你二人都没有再说话,沉默了一会儿,右相先开口:“我知你借着平匪乱的幌子斩了南王背地的私军,难不成她手里剩下能用的人都被你除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未必。”你不敢如实回答,只能稍作掩饰,可右相多精的人,她一抿就懂了你的言下之意,叹了口气,神情放松了下来。

“她是来自投罗网的。”右相赞许地看了眼你:“被你连根拔起,她深知自己退无可退,便主动送上门来,南王这是盼着用自己一条命来保她女儿。”

“可惜世女……”右相又叹息了一声,你明白,凭着世女的头脑,南王一派除却藩王的虚名再无东山再起的可能。

“我已年迈,又是外戚,如今文武两派积怨已久,若我来把持朝政定会引起派系斗争。”右相慢悠悠地掏出印章,在刚写下的纸张上盖了一下:“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这居摄之事还是得交给你们年轻人啊。”

你刚想装模作样地拒绝,她按住你的手:“莫要推诿了,真要说,这也是为了孩子。”

你指尖颤了一瞬,抬起头看向她,右相一副了然的神情。

“您如何知晓,凤君的孩子……”

“他能有多大本事,还不是怕败露求到我这来了。”

“那南王那边?”

你刚问出口,右相身后的窗子忽然轻微地响了一声,她打开窗似乎在交谈什么,过了一会,她合上窗,没有回答你的问题,走到你面前,扔给你一块腰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翻过来,腰牌上刻“南王”二字,还沾着点点暗红。右相松了口气,瘫坐在椅子上,有气无力,她颓然的样子显露出来,你才当真觉得她是个年迈的老人:“罢了,这都是我欠他的。总归也时日无多,待皇上驾崩后,我便告老还乡,凤君和幼皇女还需你多多照顾。”

你起身向她深深一躬,右相摆了摆手,你转身离开了书房,身后紧闭的门扉传来断断续续的咳嗽声。

施钰州坐在摇晃的轿子里读完了你送来的密信,把纸浸入面前的茶水中,看着墨渍渐渐晕开,脸色阴沉。

母皇当真是没把他当成自己的亲生儿子,无论是顺着右相的意把他认回来,还是将他定给南王世女,都是早有计谋。有他大皇子这层身份在,南王世女便入不了仕,一辈子只能当个闲散藩王,空有名头毫无实权。

但女皇没想到,他自己在成婚之前便招惹外女,刚嫁进南王府不过一月有余,却已有三月左右的身子,给她带上了牢牢一顶绿帽子。虽说医师是孩子娘派来的人,可他始终是惶惶不安。

他先一步回了卧房,梳洗干净便站在床边候着,当世女一言不发走进房间时,他心底一紧,虽早就想好对策,但当真到了这时候他还是有些轻微颤抖。

“钰郎。”她开口,眉心紧皱。施钰州稳了稳心神回道:“妻主为何皱眉?”

若是你在场倒要笑话他装出的贤淑贴心模样,全然不见寺庙里那副狠辣的嘴脸。但世女倒是很吃他这一套,牵过他的手细细抚摸。施钰州忍住没有抽回手,等了好一会她才说道:“钰郎啊,国都昨日传来消息,母王昨日在猎场玩乐时不幸坠马,在马蹄下竟失了性命。”

施钰州本以为是自己未婚先孕这档子丑事被发现,却没想到世女竟也知道了这个消息,他张了张口,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母王怎么就这么想不开,老实当个小藩王有什么不好,这下好了,命也留在了那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也该庆幸,好歹女皇还留了份情面,找了个借口掩饰过去。”

她从腰间解下一块腰牌,敲了敲,脸上是贪婪而愚蠢的笑容:“这倒好,我成了南王。”

“你猜是谁送来的消息和腰牌?”世女点了点他的手指,施钰州摇摇头,她便亲昵地牵着他去了床上。

“是将军府出来的那位御史大人。”

施钰州听到是你,心一下紧绷起来,但南王世女好像并没有发现他一瞬间的不自然,而是接着搂起他把玩起了那块象征着藩王势力的腰牌,兴致高时还递给他玩两下。

她明知自己怀孕了还是不老实,施钰州感受到有只手在他身上游走抚摸,完全不当他是尊贵的皇子。若要真说起来,世女也明白他不过空有身份,实则就是个牵制藩王的工具。

施钰州伸手恭敬地接过那块沉甸甸的腰牌,“南王”二字旁有块血一般暗渍,他用手指擦了擦,那块污渍像是浸进去,牢牢沾在了腰牌上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深秋的风没有冬日里那般刺骨,你站在大殿前看着萧瑟的落叶,有些出神,手却被突然拉了一下。

“太傅在看什么?”

还不到你大腿高的女皇仰起头,板着那张稚嫩的脸庞,却非要装出一副老成的样子。你失笑,抱起女皇,她虽有些抗拒,但还是乖乖任你举了起来。

“太傅莫要再如此。”她双脚落地,方才眼睛还是亮亮的,这下又开始装严肃:“如今朕已是皇帝,若是被人瞧见恐损威严。”

你捏了捏她的脸蛋:“是,陛下。”

这个秋天似乎格外漫长,自南王意外丧命,先帝也没熬过疾病驾崩。凰女继位之后,凤君便成了太后,搬去了仁寿宫。

凰女是你一手教导大的,你既是摄政王也是她的太傅,在这宫中走动也没人能说你些不是,凰女待你倒比对她亲爹还亲热。

而每次到这仁寿宫,时怀紊总是布好了茶点,等着你带女皇来,一时间,你们这外臣、深宫妃子再加小皇帝的组合还更像一家人。

一见你来,瘫在太后怀里的小皇子便向你扑了过来,中途却被女皇拦住了。

“二弟莫要这般鲁莽。”她板起脸,训得二殿下可怜兮兮的:“太傅不同于那些武夫,身子本就不好,被你撞出个好歹可如何是好?”

你笑着摆摆手表示不在意。说是亲姐弟,二皇子和他皇姐眉眼间却找不出半分相似来,只有那同时怀紊如出一辙的漂亮嘴唇能看出他们是姐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女皇还在苦口婆心地劝她二弟,那小子却在神游太虚,半点没听进去,时怀紊干脆让她带着小殿下出去转转,看着两个小孩走远,他自己则是捧着茶坐到了你的旁边。

“最近忙什么去了,你不来,这仁寿宫怪清冷的。”

墨色的宽袖外衣顺着肩膀垂下,大团流动的暗纹缠绕出如意图案,袖口下的白皙肌肤处处彰显着他的养尊处优,你牵过时怀紊的手,靠了过去,他常熏的木樨香便缭绕着把你包裹起来。

身为太后他装扮也端庄了许多,墨锻般的长发只一根珍珠簪子挽在耳后,脸庞棱角锋利了些,与他原本眉眼糅杂在一起,却显得更加艳丽。

单论容貌,世上确实少有人能抵得过这位深宫里的太后。

你点了点他的唇,时怀紊便习惯性地低头吻了过来,好在宫人早早便被他屏退了,你二人动作愈发大胆,直到唇舌纠缠到气喘吁吁才分开,只有在你面前他才丢了那层端庄的假面,整个人似那艳丽而糜烂的朱槿。

“她俩马上回来了,你收敛些。”时怀紊推了你一下,侧过身子坐好。

“听说你接了个女孩回家认做养女?”

“确有此事。”你倒也不避讳,大大方方承认了。时怀紊的手捏紧了一瞬,又继续问到:“你的?”

你顿了顿,缓缓点头。他面色变了,再也维持不住那副毫不在意的淡然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亲生骨肉?哪个野男人诞下的?”他手指有些颤抖,声音也带了些尖锐:“莫不是你要收了他入门?”

矜持不苟的太后少见地露出惊慌失措样子,你生怕他动静太大惹来宫人,连忙安抚:“当然不会,太后怎会这样想?”

听你这样说,他才稍稍缓了过来。时怀紊心里不甘,但自己与你只有二殿下一个孩子,总归不能让你没了女儿绝后。你这边又百般抚慰,他最终还是松了口,答应替你对那孩子多加照拂。

“爹爹可不能这般独占阿姐。”

叶之韫回门第一天便直接戳破了这层窗户纸,直接闯进了卧房,听到儿子毫不掩饰地同他讲述自己对长姐的情意时,秋池观又震惊又羞愧,恨不得钻进地缝,整个人呆在床上双目失神。

当他察觉到你还在他身体里抽动时,竟第一次反抗起来,似乎不愿意自己这般淫荡样子被亲儿子看到,但他没想到,叶之韫竟直接脱了衣裳,加入了进来。秋池观羞愤不已,但被你调教习惯了的身子让那【春风一度】一激便失了神,也顾不上什么伦理道德了。

若是这一幕被哪个外人瞧见定是要狠狠唾弃一阵,但随着次数多了,渐渐地秋池观底线便消得一干二净,你们便像约定俗成般,只要叶之韫回门就会来上那么一次激烈的“亲子活动”。

女皇年幼,还得你主持政局,忙起来便不着家,几乎是府衙宫中两头睡,顾不上照顾家里新接回来的孩子,只得把她托付给小爹。

虽说还是醋了一阵,但秋池观还是贤淑地替你照顾起了孩子,这冷冷清清的将军府,也总算有了丝人味儿。你如今回将军府,也不用顾及外人,把女儿交给乳爹就同秋池观和弟弟滚做一团。

就这样到了寒冬,宫中又开始筹办宫宴了,女皇年幼无后妃,便由时怀紊同太妃们帮着操办。临近年假手头的事总算是可以放一放了,你抽空去了趟长安坊想会会虞野齐飞星等人,不料却等来了施钰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书房里两张椅子,推开门他便端坐在其中之一。成为南王妃后这是你们首次见面,趁着宫宴南王携家眷入国都,施钰州悄悄派人守在长安坊,好容易等到了你。

听说南王府又收了几门男宠,但施钰州半点也看不出被后宅生活摧残过一般,反而像是终于找到战场展示他那些心计,在南王混乱的宅院里混得如鱼得水,他坐在那里,像一座陈旧的塑像。

不得不说,皇家的人向来有副好皮相,但你还是发现施钰州长变了些。若说以前他还同寺庙里的哥哥有十分相似,如今也只剩下了三分。随着年龄渐长,他原本的鹿眼被拉得窄而狭长,眉间透着股矜贵高傲的刻薄感,薄唇一抿又露出小心翼翼的谄媚,那种深宅里惯会讨好妻主的模样。总归是他处心积虑求来的路,你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最终舌尖只滚出来个名字。

“钰州。”

听你呼唤他抬眼看了过来,向你问道:“养女?”

“骨肉至亲。”

“寺庙里接回来的?”他见你没有继续回答,也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或许还带有一丝侥幸,他开口道:“……我的。”

你点点头承认了。

南王不知道,你和施钰州二人可是清清楚楚。表面上端庄守礼的南王妃婚后在王府生下的是对龙凤胎,接生时就被你把女儿偷偷带走送去寺庙,交与施琼州暂时养着,而南王府现在当做宝贝一样宠着的儿子也是你的种。

施钰州目光闪烁了一下,最后还是垂下眼,沉默了好一阵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什么时候让她同我见一面……”

“不行。”

他听到你这样说,一时间心里极不是滋味,气你不让他见自己女儿,却又明白你的顾虑。

“不过……”你话锋一转道:“南王封地也不远,若是南王妃不嫌麻烦,倒是可以常去上上香,替南王祈福,说不定能碰到熟人。”

他抬起头,狭长的凤眼微微睁大,你点了点头算作默许,他第一次在你面前垂下头:“多谢太傅开恩。”

施钰州走后,书房只余你一人,显得有些空荡荡的。屋外冷风倏尔吹开了未合拢的窗户,将案头的书本翻得哗哗作响,你匆忙关上窗,将镇纸压于书上。新送来的奏折已经放在了右手边,你拿起一封提笔圈点起来。当批完了最后几本,你瘫在椅子上,把玩着间的玉佩,想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起身离开了长安坊,坐上马车。

“回府……不,去将军府。”

“可不能成了叶将军那般失败的娘。”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见你愿意帮他一把,尘月更是使出百般手段让你满意。停雀楼本就不是什么正经地方,他拉开衣柜,除却各种透到都称不上衣物的布料便是各种各样的奇异首饰。

帮他办事自然得尘月哄得你开心才是,你让他把那柜子里的衣服一件件试过去,尘月先是愣了下,虽有些羞赧还是听了你的吩咐。

他先是拿出了件妃色罩衫,无奈上身后堪堪遮住腰腹,胸前只几条绑带松垮落下,修长劲瘦的双腿赤裸,他着急将腿交叉遮挡下身,又显得有些欲盖弥彰。

得了你允许他赶忙换了下一件,奈何停雀楼这种地方能有什么正经衣裳,这件看似繁复的月白锦衣虽有宽大袖口,上身剪裁却堪堪直到胸乳上方,露出大片腰腹。从前面看垂落的衣摆倒是遮住下体的尴尬部位,可走到一旁就会发现两侧的腿就这么赤条条地裸露在外,甚至还能从缝隙里瞧见他略微顶起的柱身。

尘月陪你玩这换装游戏,你倒是不亦乐乎,他却有些不自在起来。纵然在窑子里呆了这么久,作为头牌被供着,实质上尘月也就接待过李郎中一个恩客,哪里被这样戏玩过。但你是他好容易盼来的贵人,尘月知晓今天便是自己昏死过去也要讨你欢心。

你随手将下一件衣裳扔过去,他套上了你选的那件水绿长衫。这次倒是包到了脚踝,但这布料基本是软纱,整件衣裳对尘月来说又有些小,近乎透明的长衫贴在他躯体上,几处敏感点都被绷住,你凑近了看,不禁感叹绣工的巧思,胸前乳头处还用白线刺上几朵碎花,略硬的质感摩擦着他胸前,由于身子由楼里公公开发过,尘月胸前很快就顶了起来。随着他的动作长衫像被水洇湿了般贴在他身上,私密处加的几层布料更是多了丝欲拒还迎。

“坐过来。”听你吩咐,他跪坐到你面前的地毯上,动作为遮掩身体而有些别扭。你坐在床上,翘起脚,鞋尖在他下巴处勾起,轻点了两下,就顺着脖颈游走,仿佛逗弄小狗一般,这边踩了那边碾磨。待到你手指终于抚上尘月脸颊的时候,他已经被践踏得有些喘息,你又恰巧添了把火,打开了【春风一度】,尘月呻吟一声,跪倒在了床前。

活色生香的名倌伏跪在你脚下软倒,异域血统让他像是那话本里成了精的白狐,一双翠色眸子泛着泪光,倒真似碧湖般透亮,面对这幅景象你倒坐怀不乱,反而翻起一旁柜子里的房中物来。

不得不说这窑子里玩得就是花,你竟在一堆乱七八糟的器具里翻出来了地牢里的刑具,只是比起真家伙,手上显然是助兴用的器物更加精致了些。你强行拉起他的手,命令尘月伸过脖子来,把那死刑犯用的枷锁套了过去,奶白的肌肤被木板一压就显出红印来,他头手都被夹在刑具的木板上,尘月委委屈屈地看过来,你却铁石心肠忽视了他的目光。

身子还在发情,尘月只觉得体内空虚骚痒,奈何双手被架住无法疏解,他喘着开口:“叶大人…嗯求、求您……”

没说完,话就被你截断了:“需要什么自己挑,这儿花样那么多,随便拿一个都能得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尘月这下便叫起苦来,双手和脖子都被木板束缚住,他根本够不到你故意扔在地上的玩意,只能趴下身子用手勾,奈何压到了挺立的前身,他又是一阵颤抖。你见他挑了根双头蟒柱,却不过来操弄他,而是让鼎鼎有名的停雀楼头牌自己塞,可尘月根本做不到,就这一小会他手腕上已经有了红紫的斑斑点点。

你终于大发善心拿了他手里的性器,却没有如他所愿戴在自己腰间,而是直着放到地上,让它立起来。尘月到这还没明白你要做什么,却见你固定好器具,往顶端注入了些东西后又坐回床上,抱起手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大人……”

“这样可以止痒了。”

竟是要他自渎!

尘月愣在原地,手足无措,纠结了好一阵,最终红着脸怯生生地看向你:“大人,这……”

他妄图你能对着这幅好皮相生出那么丝丝怜惜之情,可你却视若无睹,甚至还有闲情逸致拿出手串盘了起来,他见你丝毫不为所动,眼底漫起屈辱的水光,褪下底裤,张开双腿后他竟还抱有一丝侥幸,抬眼望向你,没有夹紧的穴湿漉漉地滴下水来,打得那双头蟒纹玉柱泛着光亮。

你随手抽了根男子挽发的丝带,将他眼睛蒙上,朦朦胧胧的祥云薄雾罩在眼前,又不至于完全看不见,刑具束缚他不能动弹,眼睛又被绑住,尘月下意识想谄媚几句求个好,你却直接截断他的话头:“受孕的东西有了,怕你羞耻眼也蒙了,自己好生用吧。”你竖起一根手指:“就这一次机会。”

尘月没想到你竟如此铁石心肠,但又舍不得放过这来之不易的机遇。他缓缓地向挺立的玉柱坐了下去,你没喊一声停,直到前后都整根没入了他的身体里,你才勉强露出满意的表情。

由于双手被束缚住,他只能横跨着张开腿,用身下两口摩擦吮吸性器才能勉强缓解体内的欲火。人前千金难得一请的停雀楼魁首在你面前自渎个不停,原本他心底还抱有那丝丝矜持和侥幸,此刻也因着这般屈辱而彻底粉碎干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管李家郎中还是这位御史大人,在她们眼里自己不过是个血统不纯的玩意,他如何配得上郎中正夫之位?

他翠色眸子蒙上水雾,长睫骚动着眼前罩着的祥云布条,在其上洇出两团深色。

就在他自尊濒临崩塌之时,你拉下了那片布料,将它系在尘月勃发的前身根部,硬生生止住了高潮。

尘月半蹲着,闷哼一声睁开眸子,刺眼的光亮从你身后打过来,迫使他微微眯起眼来。你爱怜地用指腹抹去尘月脸上的水珠,摩挲着他的头顶。

“别哭啊,怎么还包起泪花来了?”

“我…奴这般低贱……”

你凑过去,俯下身来,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过一指尔,交缠的呼吸增添多少暧昧,你是不知,但尘月恍惚间竟生出了亲吻的欲望。他痴痴仰起头,你却并没有更进一步,而是逗他般侧过脸去。

“莫要妄自菲薄。”你又捧起他的脸,这样优秀的骨相,异域血统的野性和中原的柔和完美地糅合在这张脸上。你的目光一寸寸扫视过他的五官,直到尘月都生出不适,你才像恩赐般轻轻吻了吻他的唇瓣。

尘月微微瞪大眼,感受到那一触即离的感觉,你扶着他的肩膀向下一摁,那柱体就连根没入他身体里,看那长度和他小腹微微凸起的幅度,估摸着差不多大半柱身都刺进他孕囊中了。尘月仰起头不由得颤抖起来,你把他的头掰过来,迫使他望着你的眼睛。

“看清楚我是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御、御史大人……”

“你怀了谁的孩子?”

“御史大人……”他没说完,便被你捂住口鼻,窒息的绝顶快感混杂着身体的高潮迫使他又痉挛了几下。

“谁的?”

“叶大小姐……”

又一次窒息让他明白这是个错误答案。

“谁的?”

漂亮的手指捏着他的下巴,尘月贪恋地望着,甚至想要故意乱说再次受一次窒息般的折磨,说到底,他也不知这究竟是奖励还是惩罚了,但还残存了些许理智提醒他现在要求你办事。尘月心底生怕得了你的厌弃,还是乖乖回答了:“之辰……叶之辰!”

【是否避孕?】

【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尘月已受孕成功】

你终于解开布条,为了奖励他的诚实,也因为你确实玩得很开心,甚至还加大了【春风一度】的运转,使得尘月这最后的高潮来得无比绵长,甚至最后都吐空了身下还淅淅沥沥滴着水。

由于玩得太过头,他没有办法立刻闭合穴口,又怕那来之不易的体液从孕囊中流出来,他小心翼翼地爬到床头,拿出较小的性器塞进穴里堵住孕囊口,又将器尾的带子束在腰间,你见他可怜还帮他将带子打了个结。

做完这一切后,尘月跪在你脚下,身体里又涨又有异物感,还疲惫不堪,但他竟久违地生出了一丝满足。

“多谢大人恩赐。”

你扶起他坐下,脱下扳指递给他:“过不了多久应该她就会来赎身,你若有事去长安坊寻我。”

你知此事成了,扫扫衣襟刚想离开,却听尘月沙哑着嗓子问道:“若是无事……”

你转过头去,看见尘月垂下眼帘:“若是无事,也能去寻您吗?”

你饶有兴致地挑了挑眉,尘月没听见回应心下一沉,随着脚步渐渐远去,他内心莫名生出寂寥与惆怅,此时听见远远飘来一句“随便你。”他抬起头,忙不迭追到房门口,却只看见晃荡的珠帘和停雀楼层层叠叠的纱幔。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狭小幽暗的空间,两个人呼吸无可避免地交缠在一起。隔着木板和厚厚的被褥,蔺修竹的妻主正在小憩。

蔺修竹煞白了脸。他早知今日妻主和那群同僚出去找乐子,这才叫了你来,好长时间没见,两人说着就搂到床榻间。可不知少傅怎地没留在停雀楼,同她那相好寻欢到天明,只用些膳便回了府。好在她醉得迷糊,没发现床底的小动静就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

可不能被发现。

他心里一紧,额角也密密地渗出汗来,脑子赶忙想起法子来。

蔺修竹急得不行,你的手却不老实起来了。衣带早就在方才亲热中解散开来,虽背对着你,但很容易手就能顺着腰间向下探去,摸到滑腻的肌肤。蔺修竹虽不似飞星常年习武,腰间却也恰到好处,多一分壮硕,少一分又太过清减。你手暧昧地抚摸起来,他身子一僵,似是没料到你竟如此大胆。

本以为忍忍就好,谁知你的恶趣味倒更进了一步。原本似坠未垂的衣带被你直接抽下来,环抱过蔺修竹腰间腰,将那丝绸布条系在他身前玉柱根部,又紧紧打上结。

“你!”他小声惊呼,又怕动静太大吵醒妻主,撞破自己同你在床下的腌臜事,只能忍着体内骚痒,用气声吼你:“怕不是疯了?!”

你歪歪头假装无辜,丝毫没有悔改之意,手继续攀向他胸前。蔺修竹才产子不久,膨胀的胸乳还未缩减,轻轻一按还有柔软的回弹感。

产乳后本就敏感的胸部只是被你按压一下,他便忍不住喘了口气,前端的乳孔也止不住泌出些奶水,你指尖突然有些黏腻感,闻了闻,一股奶膻味。蔺修竹还不明白你在作甚,只为着自己漏奶而稍显羞愧,却听见背后传来舔舐的声音,舌尖划过带起湿润的水声,他突然涨红了脸。

恬不知耻!竟是在吃他的……

又听见身后稍显愉悦的笑声,那双手又探回他的胸前。由于喂奶而被嘬得有些膨大的乳头变得殷红,敏感到只被稍微触碰就颤颤巍巍立起来了。你掐了下,他吃痛地倒吸一口冷气:“别、轻些!”

蔺修竹疼得颤抖了下,你让他翻个身,想看看究竟怎么了。原本就狭窄的空间,他又得小心翼翼不发出声响,无可避免敞开的胸前便蹭到地上留下些许水渍。他这次没忍住闷哼了一声,谁知床上突然有了动静,他瞬间僵住,冷汗直流。

好在少傅只是翻了个身,嘟嘟囔囔几声又昏睡去了。你借着床边透进那几簇微不足道的光仔细看了看,呼吸带出的气息打在他前胸又不禁激出一波快感,他只能咬住衣袖努力忍住。

你发现他乳头变得又红又肿,还有几丝破口,担心地皱眉:“怎会这样?莫是你那妻主欺负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蔺修竹摇摇头,一副难以开口的羞耻模样,你愈发觉着事出有因,又继续追问了几句。蔺修竹见实在拗不过你,才小声支支吾吾答道:“还不怪你那好儿……”

你这才明白,是喂乳时孩童用力咬破了乳尖,这才弄得疼。这男子喂乳之事过于私密,他又是典型高门大户养出的小公子,能与你通奸已是这辈子做得最出格的事,说起这些事还是忍不住羞赧。

你腰间恰好常剩些时怀紊赏的续骨膏,当下便想替他上药。谁知刚涂上就激起他的情欲,指尖药膏带着丝丝凉意,像电流似地就打进身体里,被绑住的下体不自觉抬起来,却被束缚住难以抒发。又是好一段时间不见,蔺修竹竟不知自己身体欲求不满到这般程度,不过抹个药就成这幅骚样。

你也觉着不对,刚抹好药一会儿就被乳孔里渗出的奶水给稀释冲刷掉,一时间也有些无语,但见他那副羞愧模样心软了,替他重新抹上,可没多久又被冲掉了。

你手一顿:“故意的?”蔺修竹脸颊绯红,瞪你一眼:“我也不至于下贱至此!”

你干脆撕掉他里衣一小条布,将药膏在贴身一侧抹了四五层,贴在胸乳上裹了几圈,虽说还在向外渗乳,被带着药膏的布条敷住也能剩下些许药效。

“每天这样敷两个时辰,不出半月就能好。”

————————

又过了一会儿,深夜府中的促织都闹了起来,少傅也已睡沉了过去,你拉着蔺修竹从床底钻出,走到窗边。蔺修竹抿了抿嘴,发尾扫过你耳边带来丝丝痒意。他低下头,唇瓣似是不经意一般擦过你额角:“多谢。”

你轻轻贴了贴他的唇,翻窗而出:“下次见面可要选好时间!”

“那束缚明日才许解开,就当是小小的惩罚。”

他又臊了起来,赶忙用下摆挡住身下立起的肉柱,躺回了熟睡的妻主身边,却听话地没有解开紧紧绑住下体的衣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太后今日身体不适,在寝宫中调养。”你坐在大殿主位,举起酒樽,一饮而尽。“本王代为主宴,各位不必拘束。”

众臣皆知凰女尚为年幼,朝政由你一人把握,倒也没有不长眼的来唱反调。觥筹交错,推杯换盏,场上气氛渐佳,异域的舞者鱼贯而入,表演起来。就在你满眼欣赏时,耳朵突然被轻轻掐了下。身旁覆面只露出眼睛的侍者狠狠瞪了你一眼,你无奈地摇头,把目光收了回来。

时怀紊许是清闲日子享久了,宫宴也嫌麻烦不愿露面。你主动揽过去后,他像是突然有了什么好点子,眼波一横:“叶大人,这样……”

“胡闹。”你抬眼:“若是被人发现了这还得了?你我二人都没好下场。”

他冷哼:“不愿便罢了。”

又赌气。你无奈,只得同他约法三章:“面罩不许摘,动作不能出格……”还没说完,他便眉开眼笑:“行啊。”

如今见你欣赏异域舞男他又醋了。眼看着宴会气氛愈发高涨,席间高谈阔论,不少朝臣脸上都变得通红,你偷偷握住了时怀紊的手,运转起【春风一度】。只听见身后人轻喘一声,紧接着便传来衣料摩擦的窸窸窣窣。

“你!”转头看到敷面没有盖住的肌肤像火烧般染上红晕,时怀紊皱起眉,你假装没发现,继续欣赏歌舞,还有空小酌一杯。

时怀紊不知自己为何这时候发起春,只觉得前后两穴分外空虚,肉壁收缩也绞不住淫水,顺着腿根滑落。他看着你握住杯盏的手指,若是可以直接伸进来那么一勾一搅……

光是想了想他孕囊都打开了小口,就等人采撷。这一激灵,前身挺起,时怀紊只得拱下腰以做掩饰。胸前就挺立起来,顺着衣料勾勒出轮廓。他本就被你调教得特别敏感,被那衣服磨着浑身都沾上淡淡绯红的媚色。

你见他终于忍不住了,也不再逗弄:“诸位继续,吾先行离去。”群臣意正酣,如今你大权在握,也一个小小的宫宴也没人敢管你的去留。你顺了一壶酒,出了宴会场便扶着时怀紊的腰,本想带着他去寝宫,可谁知半路他就忍不住开始蹭了起来,于是只得路过妃子寝宫时,随意找了间空的锁上了门。

虽说凰女尚小还未纳妃,但这空荡荡的殿中该有的东西是一样不少。你褪下他的衣服,滚烫的身子遇到空气便冷得一激灵,时怀紊还带着面罩,只能哼哼唧唧几声,你将他带到床上,四肢俯趴,双腿岔开,如野犬一般跪着,他阴茎已经挺立,前端走出透明汁液。而早已被开发的花穴与后穴则是迫不及待地收缩起来,好像极力邀请你的插入。

你早就吩咐今晚先把自己清洗干净,时怀紊表面上不屑一顾,但期待今晚的花样里里外外把自己打理干净了。由于他身下早是一滩泥泞,很容易你就将两根手指伸入了花穴,还没向深处便被内壁紧紧裹住,想要冲破稍微用些力他就开始哼哼唧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或许比时怀紊自己更清楚他的敏感点,顺着甬道向里一勾,他身子就抖了起来:“哈啊啊!唔…嗯、嗯嗯……”

你又加了一根手指,在浸满湿润体液的穴道里继续深入,“咕啾”的淫荡水声随着你抽插的动作加快而愈发响亮,他想要发出呻吟但被你狠狠摁在床褥见,又带着面罩,几乎快要呼吸不过来。

濒临死亡的性爱体验让高贵的太后眼前闪过各种亮光,与危险感带来的痛苦相比,他脑子里只剩下你在他体内肆虐的手指,扣住他后脑的桎梏和混乱而淫荡的水声。

他一阵痉挛,竟是靠着你三根手指便去了一次。你松开扣住他的手,重获空气的时怀紊大口喘着气,取下面罩后,各种湿润的液体混做一团,在他艳丽的脸上更显色情。

你随意擦了擦手,用指尖扒开他的后穴,迫使它张开到最大,但又不插入任何东西,就这么放任不管。时怀紊受不了这样的折磨,他主动扭起腰来,甚至用那用以排泄的穴孔去主动吞食你的手指。可在性爱关系里你一向是主导,哪能让他顺杆往上爬,当即给了那不听话的肉穴一巴掌,打得他小声痛呼。

“说出来,还是让我就这么看着?”

“嗯、不……不要看…嗯、进来!”他自暴自弃地呻吟出声:“填满……快些!…填满里面…哈啊啊…”

从殿里寻到了一支细长的空竹筒,又找到短的玉势。那粗长的空心竹筒顺着孔洞浅尝辄止,或者顺着肉圈褶皱绕过,就是不愿整个进去给他止止骚痒。他无法忍受这样的折磨,塌下腰无助地呜咽起来。

就在竹筒进入他身体的一瞬间,时怀紊发出一声似痛苦又像欢愉的淫叫。竹节处的凸起挤压这肉穴的内壁,而没有修理干净的杂毛则是给脆弱的肠壁带来刺痛感。竹筒中空,口子虽小,但入得够深也能看见他身体内部的艳丽鲜红。

时怀紊娇贵的肉体早被你开发得不知多骚,还没等你上手,他两团饱满的臀肉就有了挤压动作,竟是自己先玩起来了。你抽插了几下,就在他又一次有了快感后,把竹筒抽出大半,只留下一个小口还在里面。时怀紊以为你又要折磨他,狠狠绞住那最后一小段竹筒,而你拿过方才宴会上顺来的那壶美酒,将壶口对准筒芯给他灌了进去。

“什么!什么东西……好冰、嘶……”

你慢慢倒着,眼看他小腹鼓起一团,像是有孕三月了也没停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进不来了、嗯、不行……太满了……”他嘴里在求饶,那贪婪的小穴却是一滴不剩全喝进去了。

小腹处越鼓越大,最后抵着前身柱体,竟将它都压弯了下去。你拔出竹筒,眼疾手快地在美酒喷出时将短玉势堵了进去。时怀紊这下是憋得难受却发泄不出,俯趴在床上就会挤压那怀孕般的小腹,注满身体内部的酒液压迫着他敏感的腺体和肉壁,时怀紊又爽又难受,一向高高在上的人竟破天荒地求饶了。

“求你、真的……哈啊啊、涨…撑破了、嗯!啊啊啊!”

压迫下时怀紊又泄了一次,你不但没有放过他,反而还玩弄般挤压起孕肚来,他连连摇头,双手在脸旁紧扣,各种液体打湿了他身下的被褥。

他射了一次又一次,到最后甚至只能对着身下冲出空气来,他哭着,但你知道时怀紊就是痴迷于这样痛苦的玩法。

最后时怀紊整个人几乎脱力,他叫不出来,腰还挺着,已经憋到几乎昏厥的时候,你拉起他,笑着问:“想出来?”他连忙用尽全力点点头。你带着他下床,从旁掏过来一个花瓶,示意他双腿岔开。

时怀紊此时脑子已经混乱几乎是你说什么他便顺着做。你将花瓶对着他的后穴:“对准了,不准漏出来。”

此时他的体力已经无法支撑蹲着的动作,于是你好心扶着他的腰,将那玉势一拔醇香的酒液便争先恐后地流出来,他又是一阵痉挛,你却狠狠掐了他的腰:“不许流到外面!”

时怀紊背对着你颤抖了下,小腹一挤压,体内的酒液一股脑流了出来。“呜唔唔!!!”他哀鸣一声,小腹都缩回劲瘦平整的模样了,他还在不停地挤压着身体。虽说当真努力克制了,但酒液还是流出来不少。

你又扇打了臀肉几下作为惩罚,时怀紊体力不支,终是瘫倒在了地上,同那滩从他体内流出来的湿润酒液混杂在一起,高贵的一国太后此时像那寻欢场上的娈童被人狎玩个彻底。

他昏睡了过去,你找了些外衫裹了裹时怀紊赤裸的身体,将他架着去随意清洗了下,估摸着时间以晚,干脆就在偏殿歇息了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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