赴京期间虞野诞下一子,眉目俊秀,一点也不似吴惯那般平庸,见到的人都感叹幸亏是随了爹,他只是笑而不语。
春三月,终是修养好了身子,虞野背着孩子准备出门去药铺里继续做活,却得知如今有新人顶了他的活,虞野谢过掌柜,失魂落魄地回了家。
吴惯不久前自愿参了军,家里只有他一人,得亏官府每月送来的慰金才勉强过活。虞野刚推开门,搂着儿子往客厅一坐,你就像进自己家一般,大摇大摆从后门走了进来。
一见你,今日的郁结便消了八分,虞野连忙一手抱着孩子,一手上前牵着你。
“叶大人怎的来了?”
“叶大人?”你重复了一遍,他连忙反应过来:“……之辰。”
“诶。”
你应了一声,就着他怀里便逗起儿子来,直惹得小孩笑个不停。虞野见你母子二人如此和睦,脸上表情也柔软了下来。三人玩了好一会,你终是想起来寻他的正事。
“归轩,你我如此亲密,我也就不绕圈子了。”
“我手头有件事,你可愿接手?”
虞野听你如此郑重,也严肃起来。他并未询问是何事就直接开口应允下来:“自然是尽心尽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从怀里掏出张纸交与他,虞野仔细一看,竟是药铺买卖的契约文书,上书湛乐二字,他睁大眼睛看向你。
“之前我便注意到了,归轩在辨药抓方,甚至算账方面都十分熟练,甚至可以说相当有天赋。”
你并未直说需要做什么,而是把那张文书往他手里又塞了塞。
“归轩在算账一道似乎颇有天赋,天生当做个商人。”
“我实在不忍如此才能被埋没,便出手盘下了这间铺子,送与归轩练练手。”
军里送了人去,仕途便更不用说了。朝堂现在虽看似安稳,但定不了十年,你娘年岁已大,皇帝又在不久前才留下一女。要想在今后的名利场上搏得一席之地,兵、权、钱是缺一不可。你思来想去,妥帖周到又狠得下心、果断干脆的,最终只能想到虞野一人,至于眼界头脑这些都可以后期慢慢培养。
“掌柜的会教你如何做,这湛乐商行的首胜就交给你这位幕后老板了。”
虞野被这份大礼惊呆了,手里攥着那方纸,并未回话。他缓了缓刚想拒绝,但你已经知晓他想说什么话,抬手示意他不必多言。见你这般坚决,他也明白自己的意见也不顶什么用了,况且原本有这么个机会他应当抓住的。
他向你深深一拜,收了那副小家碧玉的姿态,郑重开口:“定不负期望。”
你和虞野商谈了许久,他虽碍于身份眼界略窄,但却十分聪颖,也相当胆大,和你交谈常是举一反三,你连连惊叹挖到宝了。至于聊着聊着,小儿突然哭起来,虞野连忙揭下衣物喂了他几口,你馋得同他滚到床上去又是后话。
走出吴惯的宅子天色已是黄昏,你随意在街上走了走,市坊些都笑着给你递来些东西,回府上手里抱了一堆小玩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刚用过膳回卧房,便被一具宽厚的身子从后抱住了。
“之辰,我好想你。”
齐飞星蹭着你的发丝,直白地诉说自己的思念。你回京将近半月,回来后也只有找李举人那日匆匆见过一面,齐飞星身子也想,心里也想,终于忍不住夜探总督府。
你恰巧准备过两日递信给他,见他主动来了刚好同他说起事来。今日已经做了一回,你有意无意地避开他的暗示,齐飞星领会你的意思,虽身子痒得不行也只得自己忍住。
“飞星,齐镖头有没有说过膝下无女这万峰镖局的去处?”
你如此不加掩饰地问出,纵是齐飞星也怔了怔,却还是乖乖回你道:“原本看好的是……吴惯。”
他不情不愿地吐出这个名字,接着说道:“谁知她竟脑子一抽参了军,如今娘也是头痛不已。”你心底有了把握,仰头问他:“飞星自己有没有想过接下这份家业?”
“我一个男子,怎可肖想抛头露面?”他对你的话大为不解,你并未解释,继续开口:“若是飞星愿意,万峰镖局接班人是你倒也名正言顺。”
“这怎么可能……”
你止住他的话,勾起他的手指,虎口处练武磨出的厚茧硌得慌,你却不管继续玩着他的大手。
“没人知道,你自然是可以稳坐那位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齐飞星不懂你的意思,却下意识选择相信你,你慢悠悠地说起了法子,他眼睛越听越亮,最后竟紧紧抱住了你。
“……虽然明面上还得冠你妻主的名号,但实际上万峰镖局只会是你齐飞星的。”
随着你话音刚落,齐飞星在你脸颊旁郑重其事地吻了一下。没想到自己身为男子,连习武都会被当成异类,有朝一日竟能肖想掌权。他自是不愿齐家的镖局落入外人之手,但此刻你的这个法子给他带来了希望。齐飞星只觉得胸腔那颗心跳动得愈发快起来。
转眼又是两个春秋,原先布下的局也开始慢慢显出作用来。
前些年李举人得了你的提点,殿试上甚得圣心,竟是摘了个探花。你从中周旋,当真是给她派了个京城里从六品的职务,如今又连跳两级成了从五品,携家带口住在西街赐的大宅子里,倒也算混得风生水起。
表面上李举人一时风光无比,仕途顺畅,手底下还有齐万峰亲信帮忙管着镖局,可不曾想,实际上掌权的却是她夫郎齐飞星。
齐万峰早已颐养天年不问事务,自从妻主升迁齐飞星便带着心腹去了京城,在南街开了万峰镖局分部,一时间倒也打响了名声。
而这头虞野果然不负你所望,红红火火地把湛乐商行经营了起来,布行、钱庄……还有些他不愿告诉你的腌臜事都有商行的影子,任谁也猜不出大名鼎鼎的湛乐商行背后竟是一个男人在经营。
走商自是和万峰镖局绑定了,你手下这一文一武不过短短两年,利滚利不知道为你积蓄了多少财富。
又一个好消息传来。边关战事告捷,最迟今年便会返京,而那时也是你任期满,被调回京城升迁的日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将手中的密信折起来,放在灯上看火舌渐渐吞了纸张。看着手中燃烧的信件,你眼瞳里映出两点火光。
漠北军不负众望击退外敌,还占了敌人两座城池,女帝龙心大悦,专门设宴待叶将军班师回朝。
你作为她唯一的女儿,自然也沾了光,本该升正二品,恰巧宫中御史去了,竟是直接让你顶了职,赐你从一品,封了御史大夫。你跪下接旨是面色惶恐感激,心底却一片淡然。
吴惯回来了。风沙给她添了几许沧桑,尸山血海里滚出来的人身上自然带了煞气。她返家后第一时间去看了看儿子,随即便求访总督府。
“大人。”她进门后直接跪下了,你便知这最后一步棋子稳了。
“多谢大人救命之恩!”
吴惯一介草民入了军营,凭借着莽夫功夫扶摇直上,心里自是飘飘然起来。好容易升到校尉,本以为会死在战场上,这条命却是差点栽在同僚手里。
军医是你的人,知晓吴惯的重要性,纵是自己死了也要把吴惯医活。奈何军里药材匮乏,她修书十余封向你讨药,才把吴惯从阎王殿里拉了回来。
自那之后,吴惯整个人收敛了起来,在一次围剿中替叶将军挡了一箭,得了她赏识,提至副手,竟是要亲自培养吴惯,一时她风头压过了叶将军细心培养的右副将。
“小的这条命便是大人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必多礼,不如同我多谈谈军中见闻?”
你让她起来,就着军营之事和她细细商谈,吴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你心下对当前局势有了把握。她这次回湖州是为了携夫郎小儿前往京城受封,你不日也将返京,便邀她一同前行。
吴惯走时又向你深深一拜,你提笔,又不知向谁书信一封。
走了几日赶上了受赏,叶将军领着手下浩浩荡荡进了宫,女帝赐了她们官职荣耀,接着便是设宴庆祝。
宫宴好不盛大,前些年昭妃诞下皇长女升了位分,如今已是凤君,自是端坐主位。
你不看他也能感受到凤君的眼神时不时便向这处隐晦地投来,你却没空同他眉来眼去,而是想起下一步计划来。
李举人如今任职吏部郎中,放出去的线两年有余,如今得找个法子收回来。你刚想着,李郎中便腆着脸捧了酒过来。
“恭喜大人,贺喜大人!”
又是一堆恭维话,你受下后浅浅抿了口酒说道:“郎中最近过得是蛮滋润的,倒是把我这旧友忘了。”
“哪敢忘了您!叶大人吩咐的事桩桩件件下官可是尽心尽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诚惶诚恐,又自罚了几杯,你总算放过了她。
但总归是有事不方便在宫宴上聊,李郎中谄笑开口:“若是大人不嫌弃,那停雀楼最近进了几个新人,边玩风月边闲聊,美人在旁指不定更快活些。”
你知她是个风尘场的老手,想了想应了她的约。
“放心吧叶大人,定不会让您失望。”
她神神秘秘一笑,你也不表示什么,又抿了抿杯口,向她那处一举表示知晓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停雀楼内,三层最深处的包厢你与李郎中对坐,身旁还伏跪着几个衣裳半解的小倌。
方才在里间密聊政事,她便满脸神秘地说要给你玩些花样,叫了几个轻着薄纱的小倌服侍你二人。你被浓重的香料熏得一退,虽早知此人荒谬,却不晓得她还如此大胆,于是勾起嘴角对李郎中讽刺道:“郎中甚是会享乐,只叫这几个哪能够?”
李郎中本来有些惶恐,没听出你的讥讽之意,见你并不似责怪,以为你有那方面怪癖,喜欢多人一起,于是放下心来,“嘿”地一笑开口说道:“若是叶大人喜欢这般刺激,下官也不得不献出宝来。”
她屏退这几个小倌,对着小厮吩咐些什么,不一会儿门口便传来“叩叩”两声。
“大人。”
此声如脆珠落盘,定是副唱歌的好嗓子。李郎中随口喊了句“进来”,只听见“叮铃铃”的声音,一双拴着铃铛的赤足便踏进屋里。
这小倌不像风月场里的人,更似胡国上贡的异域美人,生得墨发雪肤,入室连昏暗的房间都明亮了几分。他血脉似乎不是很纯粹,相比起京城男子的温润,此人眉骨硬挺,柔和与野心杂糅在一起,别有风味,仔细看来,他的瞳孔流转还有着浓重的绿色,应当是同异族的混血。
“见过李大人。”他一开口,清凌凌的嗓子激得人心痒。
李郎中得意一笑:“叶大人,这便是停雀楼的头牌尘月。”
你看着尘月靠到她身旁,眼中满是仰慕,便知晓这李郎中定是给他灌了迷魂汤,多半和在湖州一样用的老一套,骗他休了夫郎便赎身,八抬大轿迎进门。
而这边,李郎中为了讨你欢心,竟是要当面给你演一套活春宫。她粗鲁地撕开尘月身上本就不多的布料,只听他“啊”地一声惊叫到:“李大人不可!此地还有……御史大人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李郎中竟是完全不顾他脸面,硬是要满足你那癖好,在此地将他衣裳撕得粉碎。尘月身下已经没有衣料遮挡,在初次见面的女子面前袒露,他羞愧至极。且不说身为头牌楼里都恨不得把他捧在手心里,自开苞以来他都被李郎中包养着,只有她一个女人。原本以为她同自己一样心意相通,没曾想竟会做出这样的举动。
眼看着李郎中随便在尘月身下扣弄了几下便看向你,一幅邀请之意,你连忙开口制止。
“在李大人心里,我便是有如此怪异癖好的人?”
“若李大人实在憋不住,我先走一步,不打扰你好事了。”
说罢你抬步欲走,李郎中这才明白过来自己会错了意,连忙在尘月身侧随意揩了手指,也不顾还在气喘吁吁的男子,向你扑通一声跪下了。
“大人莫走!全是下官蠢钝如猪脑,自己瞎琢磨会错了意,任凭大人责罚!”
你叹了口气,有这贪色把柄在你手上她做事总归得掂量掂量,若不是此人对你忠心又惯会趋炎附势往上爬,目前还算用得上,你早就让她消失了。你用脚尖踢了踢人示意她起来,又脱下外袍盖在尘月几乎不着寸缕的身上,他眼角似乎还有未干的湿润泪痕。
“走吧,今天就到这。”
李郎中像是得了大赦,赶忙爬起来,随着你的脚步离开了,只留尘月在房里揪着你的外衣,面上绯红。
第二次赴李郎中停雀楼的局也是有事相商,她向你再三保证不做糊涂事,只是吃吃酒,听听曲,你才决定赴约。
走到门前,你听到李郎中窸窸窣窣地在说些什么,你心下一凛,在房前侧耳细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莫急,待我休了他,你便是我夫郎……”
“又丑…粗蛮无比…奴愿替…大人…”
另一道声音你不会听错,是上次差点被迫演活春宫的尘月。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数落着谁,你仔细想想便知。不过是李郎中嫌弃家中夫郎又不愿背个背信弃义名声休夫,齐飞星倒成了他二人口中粗蛮的野夫。
里面又传来一阵啧啧水声,两人说了半天就吃起嘴来。好一会李郎中终于想起你还未赴约,安抚了尘月一阵便出门寻你。
你在拐角暗处候着,等她先下楼寻人便转身进了房间,把门一锁。尘月听到声音一惊,转头见是你,行礼开口道:“见过御史大人,李大人方才下去迎接您,还得过一会才到,奴先去帮您拿些茶水吃食……”
“不必了。”你走到他身前,尘月还保持着伏跪行礼的姿势。他见你面无表情,也不叫他起身,知你有些生气,却不明白何处惹恼了你。
“丑?”
“粗蛮?”
他面色一白,知晓方才说李郎中夫郎的不是被你听了去,整个人瑟瑟发抖。一想到齐飞星被人这样说,你下手也没了个轻重。你从房中搜罗出些绳子布料,还找到些房中物,将他绑起来,嘴里也塞上了布团。
“声音如此好,说的话我却不爱听。”
他还在呜呜咽咽地叫,你揪着他的头发掐住喉咙,他被噎得痛苦不已,你在耳边开口道:“若还叫,等下你的舌头也不用留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尘月眼睛睁大,满是惊恐,终是停下了叫喊。把他翻了个身,褪下外衣发现这不知廉耻的小倌下身空空荡荡,前后两穴还塞着扩张的玉柱,竟是做好了被李郎中宠爱的万全准备。你拿起鞭子,朝他高高翘起的臀部狠狠一甩,破空声裹挟着鞭子打在他的臀瓣上,瞬间就是一道红痕。尘月想痛喊出声,却因布团被堵至深喉,又被你恐吓,竟是一声也不敢出,只能闷哼一声,察觉自己发出声音又用那双异色眸子恐惧地看着你。
你抬手往白玉般的臀肉上打了几鞭,纵横交错的红印鼓起,像蜈蚣陷入皮肤,原本光滑的表面变得凹凸起伏。接着你不安好心,假装手滑向那两处堵着异物的穴处打去,脆弱的花户和嫩穴瞬间肿了起来,尘月忍不住哀鸣,却被堵得只能发出“哼哼”声,直接痛得瘫软在地。
接着你又拉起他的腰,转个身让他坐起来。地上铺着薄薄的绒毯,原本触感柔软的细毛此时扫过身上的痕迹,还有几丝不小心顺着流出的体液黏到身上,让他又是一颤。你举起鞭子,对准前身挺立的性器甩过,他头向后昂起,身前射出白浊在空气中划出弧线。
点点精液洒落在地,他注意到你皂色靴头也沾上一些,尘月恐惧地看向你,原本想让他自己舔干净,又怕取了布团招人来,于是你用腿踢开尘月合拢的双腿,将他自己射出的东西擦在大腿根部,暧昧地摩擦了一下便向前踩了下去。
尘月初开苞便被李郎中包下做私人性奴,向来对外只唱曲不卖身,浑身上下也只被李郎中温柔疼爱过,何时受过如此虐待?喉咙里的异物感压得他想要干呕,屁股、性器和手腕束缚处火辣辣的痛,让他眼角泛出生理性泪水。
“你以为李郎中说话会作数吗?”你找了把椅子,一边踩着他一边开口悠悠说道:“纵是她再往上爬,也离不了这个亲。”
“你以为自己同她两情相悦?”见心中所想被你戳破,尘月不敢置信,随即鞋底的纹路不断摩擦着他身前性器,尘月又被身上敏感点的痛处夺取了注意力。
“不过一个风月场的贱奴,当真把自己比作官家夫郎了?”
“在湖州不知听到过多少青楼客找她要说法,最后没一个进了门。”你嗤笑一声:“几年了,哄男人还是这套话,没半点长进。”
他初次给了李郎中,说是恋慕也好,雏鸟情结也好,总归对她抱有希望,听到她总抱怨家里那位镖局少爷这也不是那也不是,不如休了娶他过门,心里更是又甜又喜。上次李郎中为了搏眼前这位大人欢喜要当场肏了他时,他便该醒了,那位根本没把他当个玩意儿。尘月美梦被你硬生生戳破,眼中渐渐暗淡下来,心里对李郎中生出几丝怨怼。他身子属实漂亮,随着你动作在你脚下又射了几次,弄得鞋底沾满了他的浓精。
不一会,你听到门口脚步声,心想恐是李郎中寻不到你回来了,随意拿了尘月衣物把射出的东西擦了擦,便毫不怜爱地拖着他藏到里房隐秘的屏风后,若不细细查看定是发现不了藏了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若仔细看还能发现地毯上洇出的水渍和几团因精液干涸而纠结在一起的绒毛。尘月靠在屏风上,又不敢用力,怕把它撞倒了,狭小的空间两人紧贴着,你炙热的呼吸打在他背上,尘月不由得肌肉一紧。
“今日叶大人恐是不会赴约了。”李郎中无奈自己坐下独酌了几杯,“我当真惹恼了她?”
此时你不老实起来,伸手向下一探,运行起【春风一度】。尘月隔着薄薄一层屏风纸听到李郎中的声音,却突然感觉到一股火腾地升起,原本生疼的地方也变得痒起来。他竟是被你如此对待都能发骚?尘月不敢相信,但屁股却不自觉地为了你手上方便,向后更翘了些,像去主动往你手上送。
你抽出他前身花穴的柱体,转了转塞了回去,又拔出菊穴里那根,如法炮制,按一前一后的顺序玩了起来,抽抽前面又拉拉后面,淫靡的菊穴被操软拔出时还“啵”地一声带出水声,一时半会竟没合拢。
一纸之隔,他在旧情人面前被你玩得一波波上了高潮,唇舌被堵住,剧烈的窒息感又使他两眼上翻,还是靠你搂住腰才勉强没碰倒这层遮羞布。
“唔…呜呜……唔……”
身前的腺液打湿了屏风一处,若外人仔细看便能发现此处有个淫荡的水渍。尘月终于被快感折磨着忍不住发出了声音,在你握住前身时主动提起腰射了出来,所幸李郎中醉倒昏睡,碰落酒瓶摔到地上的清脆声,盖住了这处角落微不足道的怪异声响。
【人夫图鉴收集成功】
【点亮图鉴:尘月】
【祝您游戏愉快】
你拖着尘月从屏风后走了出来,李郎中已经醉得不省人事。没想到尘月一个外室都算不上的也能被当做人夫,家里夫郎和金屋里藏的娇都被你撷取了,你看着李郎中不禁有些可怜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尘月已经脱力,被你取下蒙口布团后伸出香艳的小舌喘息起来。你把他拖到李郎中旁边,胡乱地将手上体液摸到她身上,又解开了她沾着酒气的衣裳。
“我来时见李郎中如此雅兴,没有告知便走了。”
“下次不必来此了,若要寻我去宅子便是。”
你明显是对着地下昏迷不醒的李郎中说的,没头没脑地对着一个昏睡之人说了两句,尘月虽然还在余韵中,却明白这话是要他递给李郎中的。
“待我递信给你。”向尘月抬了抬下巴,你走出了充满淫靡膻味的房间。
“嗯?”李郎中醒了,眼前是层层叠叠的床帏。叶大人没来赴约,她独自饮酒昏过去前叫了府中下人把她送回家,怎的现在自己一个人躺在停雀楼床上?
不,不是一个人。她向身侧一探,手下是细腻顺滑的触感。
“大人,您醒了?”尘月起身,丝被从他肩处滑下,露出身上错落的红痕。
“怎么回事?”
“昨日您去接御史大人,痛饮几杯后便将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满脸羞赧,没接着说,李郎中已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她只当叶大人毁了约,慢悠悠地穿起衣服来,却听尘月开口:“御史大人见您这般……便离去了。”
“什么?”李郎中穿衣的手一顿,缓缓转头。他从未见过女子向来温柔的脸上露出过如此可怖的表情,吓得微微一缩。
“她看见了?!叶大人说什么了?”李郎中向他走来,居高临下地发问:“说!”尘月被吼得一激灵,他心中记恨,攥紧了身下的床单。
“御史大人留了话,说下次不必来此,要见她就去府中寻她。”
李郎中松了口气,还好没被当成弃子扔了。心下一阵庆幸,看到被自己吓得缩起的娇娇才有了心思哄他。
“方才是我急了,吓成这般是我不对。明个就包了点翠楼全套琉璃玛瑙头面送过来。”
尘月没有再说话,沉默了一瞬,抬头向李郎中看去时,眼里又带着媚色笑起来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叶将军凯旋而归,你又升了御史,自是不好再同以前一般住将军府,好在皇帝赐了座宅子,你便带了几个仆人搬去了新宅。
秋池观说去帮你置办置办,叶将军本就不想看见她这糟心女儿,摆摆手让他去了。你拉着小爹在书房里又是一番云雨后,他替你系着衣裳,轻声开口。
“这两三年,本就只是除夕时见了几面,没想到这次你竟直接搬了出来。”
他舍不得,一个后宅夫郎却也做不了主,更何况你二人私情有违人伦。秋池观环着你两人靠在一起,倒像是真夫妻一样。他身上总有种人父的温柔感,你和他在一起明明更亲密的事都做了,还是忍不住想闹着他玩。
“这不是娘回来了吗,刚好你也不寂寞了。”
秋池观虽知你是同他说笑,又忍不住被这背德的快感臊得脸皮通红:“别闹。”
“若是可以……”他顿了顿,复又开口:“我倒不愿叶将军到我那去。”你亲亲他的下巴:“那小爹是想要谁进房里同你快活?”
他不说话了,你手上不老实想逼他开口,秋池观最后还是没忍住,同你滚到床上又做了一次。
“自然是……。”
床笫快活间,秋池观气喘吁吁也没再开口说下去,只是比起平日更加热情了些,整个身子事后都透着绯红的糜烂感。
自那日你从停雀楼弄了尘月后,便时不时去找他一回。李郎中没想到自己娇养的外室竟同你伙做一团,还以为你如他一般,在小倌馆里养了位娇客。
你挥退了用作掩饰包下的清倌,打开密室房门,不出意料,尘月已经换好衣裳候着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叶大人。”他捧起茶壶为你沏上一杯,白瓷小盏里晃着青翠几片茶叶,你并没坐在他对面,而是走向茶案另一侧,躺在了他跪坐的双膝上。
“还没放弃吗?”
和他做过几次后,你发现似乎他对李举人的感情也并非如你所想那般深,不如说更像是皮肉交易。
尘月只装作不明所以:“大人此话怎讲?”
你讽刺一笑,也不戳穿他:“纵然你怀了她的孩子,也迈不去郎中府的大门。”
竟是把他的小九九摆到明面上来了。尘月看着惬意的御史大人,心中煎熬不已,却也狠不下心来怨她,说不出的复杂情感交织着,他竟大胆开口:“那若是大人的孩子,您会怎么做?”
你挑起眉。把主意打到你这来了?
“若是我的孩子,你找上门来恐怕活不到明天。”你玩着他垂下的发丝,若无其事地说道:“就算我有心保你,叶将军也绝对不会容许叶家有个贱籍血脉的孩子。”
“到时候只会是一尸两命。”
尘月被你说的吓了一跳,但他深知你并未骗他。世家本就瞧不上这些风月场的男子,你娘叶将军更是把家族血脉看得极重,尘月也明白,因此他才会瞄上了布衣出身的李郎中。
“她不愿给你孩子,便是不愿收你进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笃定开口,按照李郎中的尿性,无非是敢做不敢当,又好美色,又怕被人找上门坏了名声。但尘月看上去明显还没死心,你干脆给他个机会,怀上了不管李郎中纳不纳他,对你来说都是有利的。你起身,拉着他去了床上。
“她不给你,我给你,看她究竟会不会抬你入门。”
“但这是李郎中的孩子,若是被人发现了你自己清楚下场。”
你把他按到在床上,手指在白玉般的脖颈处摩挲。
“要吗?”
你给了他最后的选择。而尘月这般野心大的,怎会错过这个机会?尽管手指已经战战兢兢发起抖来,还是慢慢解开了衣裳。
“求大人怜惜。”
叶将军下朝守在马车前,想看看你近来如何,却被连人影也没见着一个,一打听被告知你先走了,竟是又去了停雀楼。二十有余了,如今家也没成,天天跑去那种腌臜地方鬼混,她一想到长女便火从心底起,到家后也一直板着脸。
秋池观见她极为生气,连忙端起刚熬的梨汤过来小意安慰:“妻主面色怎地如此差,谁惹得您这般生气。”
“还不是你那好女儿。”
秋池观捧碗的手指颤了一下,他佯装镇定,开口询问:“之辰怎么了?如今升了御史,周围的夫郎公子都在夸她一表人才,好得很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好个屁!”叶将军一听,右手狠狠锤在桌上,吓得秋池观向后一缩,以为你们的事被发现了。
“天天都要去那小倌馆,御史名声还要不要了?多大的人家也不成,是要我叶家断在她手里吗!”
叶将军正在盛怒之中,秋池观却根本没注意她的状态,他满脑子都回旋着“你夜宿小倌馆”这件事,一时间怔住了,却又没有立场来说些什么,嫉妒混着苦涩,只能端着父亲架势劝了几句:“之辰是什么性子您还不清楚?她多半只是图个新鲜,劲头过了便好了。”
“……给她找个夫郎,管管她这臭毛病。”
秋池观还在醋着,冷不丁被叶将军一句话召回了神,竟是要他给继女选个夫郎。他知晓你在小辈公子里有多受欢迎,每次听到他们窃窃私语讨论你时,他总会小小地得意一下,如此钟灵毓秀的人同自己这般亲密。
但父女相奸终究违背人伦,当必须遵循妻主之命为你择婚事时,他还是忍不住怨恨起高坐堂上那位鼎鼎大名的叶将军。
“是。”
秋池观低头应了声,明知终会有这一天,他还是胸口又酸又涩,升起一阵苦闷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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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惊觉自己为了此事生出了怨怼,秋池观伏在桌案上,幽幽叹了声气。
若他不为你继父,或许这其中也会有他的小像。转念他又想起自己年纪再怎么样也算不上适龄公子。心底突如其来的酸涩感,让秋池观露出了个像是快哭出来一般的扭曲表情。
自从叶将军家里放出消息要为大小姐,也就是当朝御史大夫结亲了,京城里未出阁的小公子都纷纷托人将自己画得更俊秀些,递出画像,就盼着有一线希望能被叶大人看上。
有人欢喜便有人愁。先不说秋池观这边亲手为你选夫郎都快醋得疯了,少傅府也不好过。蔺修竹刚把儿子哄睡着,看着小儿熟睡的面容,他实在忍不住心中一紧。
明明已经诞下了你的孩子,却不能相认,眼见着你快要结亲了,他却只能在长安坊私下同你相会。虽说这种密会也别有风味,但又有哪个男子不愿与自己心爱之人坦坦荡荡地亲昵?
更不要说,若是你有了正当花季的夫郎,便乐不思蜀,说不定再也不会……
蔺修竹垂下眼,清冷的面容上浮现出一丝悲戚,他摸摸儿子熟睡的小脸,抿了抿嘴,原先的犹豫便消失殆尽,他又变成了高贵的少傅夫郎,高高在上的竹公子。
你下朝后直接去了西街宅子里处理密报,恰巧虞野等候在此处,向你汇报一季来商行的情况。几年幕后老板的经验,让他眼界更宽,原本江南小意的气质变得相当内敛淡然,他嘴角总是带着笑意,看起来倒更像处变不惊的幕后大人物,你常常打趣他说“虞老板实在手段高明”,也只有这时,你才能依稀看出初见时他那副惹人怜惜的模样。
“钱庄此季……”一向稳重的虞野今日频频走神,你注意到这份异常,听完后关心起他来。
“归轩,今日怎地如此心不在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外人眼里看似和煦实则狠辣的商行老板,此刻却手足无措,惴惴不安向你询问起近来听到的传闻。
“之辰你……要结亲了?”
“什么?”你愣了愣,“你从哪听说的?”
见你疑惑的表情不似作伪,原本此事让他心烦意乱,成日压着紧张的情绪操持工作也累得不行,现在倒是稍微舒缓了些。
“将军府放出消息,这几日好些公子都送了小像去。”
你没想到母亲做了这样的事,虽说古代实在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你已经四处留情,又带着这么个荒唐的人夫收集系统,若是结了亲,此后收集图鉴困难便提高了不少。
得想个办法处理这莫名其妙的亲事。
“如今尚未立业如何谈成家?莫要担心,我不知此事,之后会想个法子解决了。”
得了你这句话,高高悬起的心终是放下了。虞野总算松了口气,却不知如何回话。若是太过欣喜倒显得他盼不得你成家,终日同他这奸夫混在一起。他最终嘴唇蠕动一下,到底没说出话来,沉默着抱了抱你,从暗门走了出去。
本以为安抚好了虞野便罢,晚上推开房门,却见一个高大的身影在小案旁定定地坐着。
“为什么要结亲,我哪里不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齐飞星听着像是在质问你,实则委屈得像只被再次遗弃的野犬般。他直起身,高大的身形完全把你笼罩其中。
“我哪里不好吗?”
你还没来得及回答,便被他搂进怀里。
好大。你本就色欲熏心,第一反应竟是在他健硕的胸上蹭了蹭。
自己本就不可能和你在一起,却还想断了你同别人光明正大做夫妻的路。他说出这话都忍不住唾弃了自己一下,可实在心乱如麻,齐飞星向来是个想什么说什么的性子,不同于其他几位,他直接说了出来。
“你不喜欢,我可以改。你不要结亲。”
“之辰,你不要同别人结亲。”
他的拥抱十分没有安全感,紧紧搂着你,似乎生怕你会突然消失一样。你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背说道;“我不结亲,飞星不用担心。”
“当真?”
“当真。”
齐飞星这才松开你。似乎对自己方才的任性感到羞涩,他略黑的肌肤上有几丝微微的红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吻了吻他额角,再一次安抚害怕被抛弃的惶恐小狗:“莫怕,我不会和别人成亲的。”
得去处理一下这件事了。你一想起母亲那张冷漠的面孔,便知她根本不会听你的意见,于是脑海里浮现出另一个身影。
女帝年事已高,许是知晓自己时日无多,竟在民间找了个方士每日沉迷炼丹,还封她做了国师。
你听闻她不爱男色,独独痴迷那些奇珍异宝,便命人提了府中那把鎏金子母贝扇,托人搭上线送到了国师府上。
国师已四十有余,见当朝御史大夫亲自上门,虽甚得盛宠,她也不敢托大,连忙迎你进了书房。
“近来天也有些热了,恐国师大人耐酷暑,连忙寻了此物相赠,只求可解国师大人一时之忧。”
千年子母贝做扇面,上镶红得透亮的血珊瑚,扇骨是和田玉,再用镂空金丝缠绕。纵是国师也没见过如此精巧玩意,她一下便动了心,却不敢轻易允诺。
这般好的东西,恐怕要求不小。她遗憾了一阵,刚想婉拒,却听你开口。
“不过小小请求,国师大人一句话便能救我于水火之中,不妨先听听。”
“即便不愿出手,这柄小扇当我同国师大人相交,做个见证赠与国师您。”
她想了想,听你说说也不吃亏,于是说道:“叶大人请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便说了被逼婚的情况,罢了还接上一句:“娘说我出生克死了爹,之前去寺庙求签,住持也说我是个克男人的命。”
你面容愁苦,叹口气道:“实在是不愿害了别家公子,若是国师愿在陛下面前替我说道几句……”
国师一听,这事还不简单,就只是帮你拒个亲。更何况叶家刚立了战功,赏无可赏,封了个爵也是虚名,皇帝本就不欲世家独大,若是你一生不结亲,或是娶了个平民,她指不定更开心。
如此两面做好的事她怎能不出手?国师心里一喜,面上却不显,只露出对你的怜悯之情:“方才小道正想提,叶大人这面相实在微妙,若贸然定亲不止害人害己,说不定……”
她作出一番不可说的高深莫测样子:“早些断了些烂桃花,旺帝星,兴子孙福,也只能让叶大人委屈委屈了。”
你听她一番胡扯,也装出一副有苦说不出的样子配合,国师继续说道:“今夜小道再观星,明日便去同皇上一讲。”
你把手中装着扇子的锦盒向她手里一塞,微笑着说:“如此便多谢国师了。”
她掂量掂量手上的分量,笑容更盛了几分,弯着腰恭送你离开。待你走后她打开装着字母扇的盒子,果不其然,锦缎做的扇托下是一叠厚厚的银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国师这边应允了你,你却始终放不下心来,趁着国师还没有所行动,为了保险还是向宫里递了块腰牌。
按理说你这外臣出入宫中本就不应当,一来后妃里没有叶家亲族,二来未经女帝应允进出后宫更是忌讳。可当今天子比起自家后院更愿往丹炉房里跑,爱方士国师胜过妃子,这后宫大权倒全落在凤君手里了。
果不其然,深夜戌时那辆锦缎小轿停在了御史府门口,你坐上去,闻着那熟悉的木樨香晃晃悠悠地摇进了坤宁宫。
凤君寝宫不知比那昭阳殿豪华了多少倍,檀木为梁,琉璃做瓦。殿里水晶盏熏着香料,上好的波斯毯被铺在脚下作垫,千余颗南海珍珠串成的珠帘照得佳人身影朦胧。
宫中已只剩二人,你懒得行礼,直接拨开帘子大喇喇地坐到案几旁,朝着他身子便抚了上去。时怀紊斜你一眼:“叶大人见了本宫不跪不说,竟是直接上手了?”
“哪有这般急色。”
你不满地嘟囔一句。看见小案上金樽盛着琥珀液,碧玉盘里还剩几口糕点,你直接端着酒杯饮了给他嘴对嘴喂了进去。时怀紊本想抗拒,被你舌尖一顶撬开了齿间灌了进去。
“不是要结亲了,还往我这递牌子作甚?”
时怀紊指尖拈了块翡翠膏,见你眼巴巴看着,手拐个弯递到了你嘴边,你吞下糕点时还有意无意舔过他的玉指,惹得他又是一瞪。
“我明明喂的酒,怎么闻到这么大的醋味?”你嘴里包着糕点,笑着贴了过去:“凤君莫恼了,此番找你正是为了这件事。”
你抱着他的手臂,时怀紊看似纤细实则覆盖了一层薄薄的肌肉。你细细同他讲了和国师的计划,时怀紊听后郁结在心的情绪总算舒缓了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原是这般……”他沉吟片刻开口:“虽说女皇不一定听,但我这边说道说道倒也不是大问题。”
他话锋一转,将你压在了身下:“那叶大人总得付些报酬吧。”言语间满是暧昧。
你勾着他的脖子,在嘴角一吻:“那是自然。”
金丝楠木做的八尺大床上铺着蚕丝冰缛,吊顶系着鲛绡玉顶帐,银线绣满了大朵大朵牡丹,将床上情景笼罩在层层帷幕下。
时怀紊小腹垫着白瓷清鹤枕,脸埋在褥子里被你从后往前一下下顶着。
他终是知道什么叫牵一发而动全身了。时怀紊身前两处乳头根部被小圈束住,玉茎底端和花穴处的肉粒也被同样的圆环箍着。四处银环被细线连接起来,他跪伏着双腿大开,却不敢轻易动作。
而你每次后入他深了,几处被禁锢的地方就相互拉扯起来,惹得他叫喊出声,不知是痛还是爽。
“怎叫得这般淫荡?”
“啊、哈啊……要、坏了…”
你狠狠拉扯了一下那细线,顿时三处敏感点都被刺激到了,时怀紊夹着你的两穴又缩紧了些。
“哪有一国之父的样子,完全就是个荡夫。”你还在说些污言秽语刺激他:“倒不如把你卖到停雀楼去,当个万人骑的婊子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真是变态。
时怀紊虽不承认,但被你这样对待过几次后他身体已经变得奇怪了,甚至脑海里开始自动浮现出各种下流的玩法,越是粗暴他越兴奋。
“啊!这样…进来了……唔——”
“肏里面……哈啊、快些,好痒……”
他扭着腰催促你的下一步动作,你特意取了那双头的器物,前后都给他堵得满满的,每次动作都能磨擦到箍着银环的肉粒,激得他狠狠颤抖。可你觉得不够,拔出阳具,往外室寻那案几处去了。时怀紊刚回过神,却感觉一阵冰凉从下身传来。
“!!”
“哈啊…嗯、是什么…”
你把冰块往他前后穴里各塞了几块,时怀紊身体被低温冻得一激灵,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你狠狠捅了进去。
“啊!?”
冰块被双头器物送到了最深处,前面直接顶入了孕囊,把那刚生完孩子好奇恢复紧致的壶口硬生生顶开了,他后面那处穴也是被压在肠结入口处。火热的内壁被冰块刺激得有了反应,直接绞紧了,而外面还在一下下不停向里撞着。
“唔…好爽…哈啊啊…好棒、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要……唔嗯、淫穴…还要!”
之前教他的话已经能够融会贯通了,时怀紊身体内部脆弱的地方被冰块棱角刮得生疼,但他却从中获得了莫大的快乐,甚至因为疼痛前身又硬了起来,却被你用圆环箍住,原本白玉似的茎柱被憋成了紫红色,似乎下一秒就要坏掉了一样。
你攥起他的手腕,迫使他仰起身子以便可以入得更深,冰块直接被一次又一次地捣入最深处,时怀紊挺起上身,细线一下子绷紧,把他三处性器官拉得生疼。
“好痛!啊啊……要掉了……唔、哈啊……”
“舒服吗?”
“呃嗯!舒、哈嗯……舒服……再快些……”
即便如此他下贱的身子还是传来了快感。冰块在他层层媚肉深处,渐渐被体温融化,随着你的动作捣出白沫来,更多的却是在交合动作下流了出来,排泄感让他下意识想夹紧不让液体流出来。
“尿出来了一样。”
你感叹一句,他被你这番话刺激得又是阵意味不明的呻吟,你觉着他忍不住了,解开前身的环让其射了出来,却听见他哭着喊到:“唔!……不、要尿…哈啊!尿…不行!”
他不断挺着腰,直到身前白浊射干之后尿意还没停止,身后又被不断肏弄着,时不时挤压到膀胱,他只觉得再也忍不住排泄欲望,竟是直接像路边那公狗标记地盘一般尿了出来,软下的性器淅淅沥沥漏着尿,打湿了半边衣裳,你随意拿块布替他擦了擦就把人搂着往床尾处顶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接着,你将双头性器拔了出来,时怀紊下身被肏弄得像花一样大开,内层有些肉都翻出来了。由于暂时合不拢,融化的冰水便从敞开的两处穴口淌了出来,打湿了被褥。
他还因这绝顶快感而不停痉挛,眼眶里被眼白占据,不由得伸出舌头,一幅被操坏了的表情,你将人转过身,夺了小嘴便舌吻起来,尽管他已经失神,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勾着你的舌共舞起来,暧昧的涎液在你二人口中交换着。
“怀紊,你有了皇女,这次该替我怀了吧?”
“唔…好…嗯唔……”
你也不管他是不是因为神志不清答应的你,压了压他的小腹,把剩余的水排出来,抄起性物注入了体液便插进他的孕囊里,那处小口一开始还勉强闭着,直到你磨了又磨,才打开一个小口。
孕育孩子的地方被硬生生叩开了门,时怀紊猛地震了一下,孕囊被奸淫的感觉让他又一次高潮了,下身猛地喷出一股淫水。你好容易干到他的深处,有一下没一下地研磨起来,他却忍不住了哭着求你:“之辰……快些动!操里面…呜好痒……”
之前学的那些淫言浪语在欲望的驱使下被凤君全部吐出:“别只蹭,之辰用力一些……嗯唔!?”你顺着他的意思向里插了进去,顶头被小口箍住,很难想象是生过一个孩子的人。你使劲捅了进去把孕囊口操开,进到那处柔软的巢穴里不断搅动。
“被播种的感觉喜欢吗?”
“哈啊啊啊!喜欢,唔好喜欢!咿啊!”
“要坏了哈啊!呜呜要被操死了!不行……呜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人前尊贵的凤君被身体里进进出出的粗大性器折磨得眼神涣散,原本劲瘦还有着漂亮人鱼线的腹部也凸出一块性器的轮廓。他一次又一次高潮了,还不忘伸出舌头同你求吻。身下不断吐出腥臭的淫水,你稍微拔出来一些便冲了出来打湿床单。你在性器顶头灌了自己的体液,又一次横冲直撞地捅进那不可侵犯的小房间,一直到体液全部灌了进去才拔出来,又拿了塞子堵住,以防大开的花户留不住你的体液。
时怀紊已经脱力了,这般动作也只是让他腰弹了弹。你不欲继续刺激他,只是帮他擦了擦下身。
【是否避孕?】
【否】
【时怀紊已受孕成功】
女帝今晚肯定不会来了,于是你干脆勾着时怀紊的腰,在坤宁宫里搂着她的凤君睡了一晚。
“起来!”你被人猛地摇醒了,迷迷糊糊中看到了时怀紊羞恼的脸。“你做了什么?”
“怎么啦?”你懒洋洋地,还伸了个懒腰,看着他身上点点红斑,还调笑到:“做了你?”
他顾不上听你开玩笑,身体里熟悉的感觉让他惊吓不已:“你给我注了体液?”
“是啊。”你无所谓地开口:“怎么了,你自己答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可知!”他气得不行:“这被发现了我俩都得死!”
“不对。”他起身,也不顾身体赤裸,肌肤上斑驳红痕还未消去。时怀紊来回走了几步:“是诛九族的罪!”
时怀紊狠狠瞪了你一眼,自己安慰起自己来:“应当是怀不上的,就一次,怎么那么容易就怀上?”
“肯定怀上了。”你漫不经心地打破他的幻想,搂着他的腰,手下精瘦有劲的触感让你忍不住捏了捏。
“不行。”他见你这幅不以为然的样子就来气,把你推开便想喊人:“来人唔……”
好不容易让他怀上了怎么可能轻易被他打了,你连忙起身捂住他的嘴,两人又滚到了床上。
“她又不会知道,何况你不想有个我俩的孩子吗?”
时怀紊本来起得胸膛上下起伏,见你可怜兮兮地看他,最后还是没有喊来宫人。
“我怎会不愿意,但你可知女皇的孩子生下来就会被验血?”
“没关系的,我来准备。”你打开面板,被动技能【如履薄冰】在技能栏不断跳动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不会拿你我二人性命开玩笑的。”
“生下他吧。”
时怀紊终是心软了。最差也不过同你做一对亡命鸳鸯,他凄然一叹,只求能凭借生了皇长女之事,能帮自己家族免除一难。
早朝过后叶将军被女帝单独叫去了书房,你特意在轿子处等候看事是否成了。
与自己并不亲热的女儿等在自己轿前,叶将军先是意外,接着便皱起眉来。
“还不滚回你自己轿上。”
你深深一躬,表情拘谨:“听闻母亲最近在替我寻亲事,女儿……”
话音未落便听到叶将军愤怒地打断了你,不提这个还好,一提她就来气。那老皇帝不知信了什么胡话,竟拐弯抹角地做主缓了你定亲,说什么御史头角峥嵘当以建业为主,成家一事朕会替她挑着看,爱卿莫要太急。
态度坚决丝毫没有周转空间。
眼神转向自己文弱的女儿垂着头,一点没有武将家府的勇武气魄,她止不住火,也不顾你如今官居要职,竟当街扇了你一巴掌,你脸上立刻起了一块红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不快滚?”
“是,娘亲。”
回到轿上脸还在火辣辣发疼,但你心情确实格外舒畅。
事终是成了。
一想到不用再应付那几个小情儿,也不用提心吊胆生怕多了个夫郎,你便忍不住笑了出来,一不小心又扯到了脸颊。
“嘶……好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幽静山林里间或传来几声蝉鸣,你走走停停,一个时辰能走完的路硬生生被你走了半天,仆从们又不敢催,只能唯唯诺诺地跟着。
女帝下令断了你的姻缘,凤君便立马有了孕,这让她对国师的话又信了几分。但不知她发什么疯,听说你姻缘之事和皇室相关,竟让你堂堂朝廷命官到清泉寺来修行几月,所幸文书能递进寺庙,处理事务也不耽误。
擦了擦额角的汗,你喘着气继续爬着台阶,好容易到了寺庙门口,除了贴身服侍的侍女,其余的家仆替你收拾好屋子便下山了。
你向住持拜了一拜回到房间,想到接下来的斋戒心情就变得糟糕。
初次见到琼州是在厢房深处那片竹林里,他靠在竹荫下,用书挡着脸小憩。
或许是不小心踩到了枯枝,他拿下书,那双清澈透亮的眼便望了过来,仿佛在询问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抱歉,打扰公子休息了。”
抱拳躬身,虽被他容貌惊艳了,你因着非礼勿视的缘故,还是不准备再留在此地,他没有说话,就这样默默看着你越走越远。
本以为这是你们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见面,没过几日你又遇到了他。叶将军再次领兵出征,此番平乱十分凶险,听着前线传来的战报朝中有人蠢蠢欲动,准备浑水摸鱼,你只能将原先布的局再往前提。派出去的暗桩还没有消息,你在处理政务之余还要替皇帝祈福,写那劳什子经文,心里烦躁无比,扔下笔准备出去散散心。你晃着晃着,又走到了最初见到他的那片竹林里。
这回他没有休息,而是搬了个小凳坐在原地,听到响动他便向你此处望了过来。他没有开口,但你莫名其妙地就能感觉到他是在等你。
虽说在官场情场都混迹许久,你也算是个老油条了,他眸里只是好奇,像稚童不沾红尘欲念,你突然生不起调笑的兴致来,原本打好的腹稿也全部忘光了,你竟不知道说些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人就这么沉默地对望着,他突然站起身向你走来。这人脸长得嫩,却还比你高了几公分,他走过来,你闻到了他身上清爽的草木香。
接下来的举动却让你愣了愣。他伸出手,用指骨处轻轻碰了下你的脸颊。
“是真的。”他开口,让你忍不住笑了出来,但他仿佛不明白你为什么笑,皱着眉却没有开口询问。
“当然是真的。”你也学着他的动作,用指尖在他脸颊上蜻蜓点水一般触了下,“不然你以为我是什么?”
“你不是精怪。”他仿佛在肯定自己一般,还点了点头。
“我不是。”你觉得这小公子实在可爱得紧,一本正经地说着,本以为他在开玩笑,但他眼里一片纯澈,似乎确实是这样想的。
“不信你可以再摸摸。”
他又伸出手,你只觉得脸颊旁如春风一般,被轻柔地拂过。
确认了你确实是活人,他又一言不发地回去坐到了凳子上,你跟着他走过去,蹲在旁边。
“为什么在这?”他微微偏头看着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祈福吧?应该是。”你玩着地上的竹叶,将它们系在一起做成一个奇怪的东西。
“你呢?”
“……祈福。”
你细细观察起他来,这幅不谙世事的样子竟像从小养在深山里一般,但周身的气度又彰显着其身份定然不低。估摸着他也是哪家大户人家的公子,送进寺庙来修行个几年,但在脑海里过了一遍京城里有名有姓的世家,也没找到长得如此惹眼的小公子。
可能是被家里藏得深你没见过吧。你想着,又玩起了手中用竹叶编出的丑东西。
他没有再说话,像只好奇的猫儿一般,就在旁边看着你手上翻来覆去。你见他似乎饶有兴致,就把手中的玩意递给他。
“你要玩玩吗?”
说出去你就后悔了。堂堂御史大夫,朝中命官,阅男无数,如今竟像个乳臭未干的小儿和朋友分享玩具一样。
“不要。”似乎觉得自己拒绝得太果断,他又接了一句:“谢谢。”
明明看起来很感兴趣,居然拒绝了,你没想到,一直盯着他看,非要逼着他说出个缘由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转头躲避你的视线,你就绕到他面前,直到小公子耳廓都有些红了他抿起嘴,你才开口。
“为什么不要?你不是一直在看吗?”
“因为……”他皱眉纠结了一下,却还是坦诚开口:“不干净。”
你恍然大悟。原是你从地上捡起的叶子染了些泥,他嫌脏呢。你手间沾了些尘土,被他点出时有些窘迫,却觉得他更有趣了。
若是小爹或者虞野断然拿出手帕替你擦了,而蔺修竹和贵妃见着也会唤人打水替你洗手,而这小公子就坐在那一言不发地看着,虽然没动,但你每次把手往那边靠时他总会不动声色地把凳子挪一下,免得被你碰到,你掏出帕子把手擦干净,他才没有继续后退。
“要玩这个吗?”你把小时候同领居胡闹的本事都拿出来了,一个一个游戏教给他。他虽然没有表情,但眼睛亮晶晶的,看起来很是开心。
玩完后已是黄昏了,他虽然还是没有笑,但明显周身气氛柔软了许多。你起身,腿已经蹲得有些麻了,打了个踉跄,他起身扶住了你。
两人脸颊贴得极近,你都可以看清他透亮的琥珀色瞳孔和小扇子般浓密的睫毛。你色欲熏心凑了过去,同他鼻尖点了点,两人的呼吸便交融地暧昧起来。
按理说这时机真好,但你望向他眼睛时却失笑了。即使这种情况,他也是一副纯真无邪的样子,这人似乎不明白男女之间如此接近意味着什么,还以为在和你玩什么游戏,学着你的动作,像小狗般用湿润的鼻头顶了顶你的鼻尖。
你站稳了身子,从腰间解下一个香囊递给他。他接住,不管你开没开口,先自顾自地打开了往掌心一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手里躺着两颗骰子,是无聊的时候经常被你拿出来把玩的玩意。小公子又一脸疑惑地看向你,你笑着示意他收好。
“送给你。我先走了。”
“……你叫什么名字?”
“叶之辰,叫我之辰就好。”
你回答了他,他却好像不知道什么叫礼尚往来,等了半天也不开口告知你名讳,于是你准备离开,当转身的时候他轻轻说话了。
“琼州。”
“下次还要来找我。”
你看到他眼里闪烁的渴望点了点头,答应了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这深山老林里来来往往的多是寺庙里的僧人,偶尔有香客前来进香也多带着帷帽,因此你半个月来见到过的唯一男性,只有琼州一人。
他对男女之事完全没有概念,并不明白同你二人单独相会有什么不妥,每次就默默地坐在凳子上读书,见你处理完公务来了,勉强分你一个眼色。直到你派人送了好些玩乐的物什他才开始正眼看你,手下的人还嘀咕,说叶大人怎地修行还颇有童心?
但是,琼州实在可爱。
你又一次感叹,忍不住上手摸了摸他的头,他不明所以地看了你一眼,又继续玩起手中的九连环。
“窸窸窣窣。”
突然从林子里传来响声,你拉着琼州躲到一旁的茅草棚后,他盯着被你拉住的手腕没有说话,还轻轻地摆了摆示意你松手,你以为他终于知晓了男女之防,却见这人不着痕迹地将手腕在衣袍处擦了擦。
行吧。
原是嫌弃你在地上捡了叶子,未净手便碰了他,这么多天你倒也习惯了。琼州眼含不解,似乎不明白你为何要拉着他躲起来。
“有人来了,被人看到对你名声不好。”
“……”
根本没有理解。但你也懒得解释了,因为外头那脚步声越来越近,竟是在离你们几步之遥的地方停下了。
两个人。你侧耳仔细听了一下,应当是一男一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相公这般娇态,可不就是等着我好好尝尝?”
“姑娘莫要再取笑我了。”
两人你来我往,不过多时便啧啧亲了起来。你被迫和琼州一起听墙角,此时耳根子烧得慌,刚想让他不要听,琼州却俯身在你耳侧说起了悄悄话。
“他们在干吗?”
你微微转头,琼州真是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单纯好奇外面那两人在作甚,你纠结得不行,终究还是打胡乱说敷衍了他两句。
“他俩在……玩呢。”
“?”
琼州没说信还是不信,你本以为他消停了,却发现这人趁你不注意竟想探头出去看,你连忙扯着他的袖口把他拉回来。
“你干嘛?”他皱起眉,对你的动作有些不满。
“不能出去!”
“为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你绞尽脑汁想回答的时候,这小祖宗又好奇地往外面走了两步,没注意竟踩到了枯枝,所幸外面亲得火热,没有发现这处的异常。
“因为、因为只能两个人玩,不能被人看到!”
他将信将疑,收回了脚,就用那双漂亮凤眼看着你,一言不发。
“真甜…嗯……”
那两人吃起劲了,说的话也愈发过火,你听这活春宫听得耳廓红得彻底,琼州用手捏了捏你的耳垂。
“好红,你生病了吗?”
你无语地拍开他的手,想起来自己没净手,果不其然看到这小子又偷偷在衣袍上擦手。
“没有。”你没有再理他,琼州见你侧过头不想回应,沉默地思索着什么。你见他这幅样子,心里警铃大作。
小猫消停的时候多半要作妖。
果不其然,他又想往外走,你拉着他不让,琼州慢慢悠悠地开口,说的话真真气死个人。
“我要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行!”
“偷偷看。”
“也不行!”
你说得口干舌燥,他却十分悠闲,像捣蛋一样和你对着干了好一会,终于暴露了自己的目的。
“你也和我玩,我就不看了。”
“哈?!”
他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外面两个人,这里也两个人。那边看不到我们,我们也看不到他们,为什么不能?”
合着你把自己绕进去了。
琼州面无表情,但你就是能感觉到,如果你不同意他绝对会走出去看外面那对野鸳鸯,于是你叹了口气。
“唉……你低头。”
琼州乖乖地下了头,发丝垂进你敞开的衣襟,扫得有些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唇瓣透着淡粉色,带着肉感又并不过分丰满,唇线细腻,平常总是拉成一根直线,只有玩得开心的时候才会翘起那么一丝。
你将唇贴上他的,琼州眼睛微微睁大了些,他稍微抬起头,避开你的亲近,两人唇间隔了不到几毫米。
“不玩了?”
气息还有轻轻震动的声音传来,他看着你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做,整个人僵住了,你又亲了过去,这次不仅仅只是浅浅一吻,而是撬开了他的齿关,勾起舌纠缠起来。
“唔…嗯?”
不涉尘世的小公子哪懂得这些,他憋得脸都红了,想要向后挣脱,却被你不断掠夺,好容易放过了他,这人喘了一大口气,嘴唇都有些肿了起来。
“为什么,要来咬我?”他伸手碰了碰自己的唇瓣,“嘶”了一声。
外面那对情人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你俩总算可以出来了,没想到他第一句就问这个,让人哭笑不得。
“没有咬你,这叫亲。”
“那舌头进来了,两个人互相吃口水不恶心吗?”
他皱起眉,竟想找些清泉漱漱口,你闭了闭眼,咬牙切齿地说:“不恶心,要是刚才觉得恶心我便不亲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琼州吓了一跳,面上却不显,看你似乎真的生气了,他抿起唇,开始回忆刚刚与你玩的感觉。
似乎也不讨厌。
他见你气鼓鼓的样子,这种情况一时间也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学着你刚才的动作,低下头伸出舌头,却不得要领,只是像小猫一样舔着你的唇瓣。
见他这般,你一下就心软了,吻了吻他的嘴角。
“玩也玩了,我得回去了。”你转身欲走,琼州懵懂地开口:“我可以找别人玩吗?”
你脚步又折了回来。
这孩子一个不小心肯定会被人吃得骨头都不剩。
于是你只得苦口婆心地劝起来:“不是谁都可以的,你只能跟自己最最喜欢的女子玩。也不能告诉别人我们这样过,不然以后我再也不见你了。”
他听到最最喜欢,上下打量了一下你,似乎勉强达到了他的标准,又继续好奇发问。
“那母…娘亲呢?”
“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妹妹?”
“不行!”
“住持?”
“当然不可以!”
这小子虽然没有什么表情,但像发现了新玩具一样跃跃欲试,把可能他所有能想到的女性都问了一遍。
“可以和你一起吗?”
“……”你没有回答,他又问了一次:“可以吗?”
你已经无话可说了,心累得不行,只想赶快回去,哪怕是处理公务主动加班。
“可以可以可以。”
你说完,觉得自己唇瓣又被人轻轻一贴。琼州偷袭过后,用那双透亮的眼瞳看着你:“目前你是我最最喜欢的人,所以下次我们还玩这个。”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不知道为什么,好像琼州特别喜欢与你这般“玩耍”。
他并不解其中意,就连同你唇舌相交气喘吁吁之事,也是副懵懵懂懂的迷糊样,一泓清泉般的眸子里没有你曾看到过的贪嗔痴怒,只有从好奇到舒服的满足。
又是一吻终了,琼州无师自通地搂你入怀,一下下舔着你湿润的唇瓣。
两人蜷缩在竹凳上,你有意无意地玩着他垂落的发丝,而琼州也不像开始一样排斥你,甚至衣袖上被你用脏手印下灰迹,他也只是皱了皱眉,把那一角叠起来假装看不见。
“还有别的吗?”
他任由你靠在胸膛处,说话时传来轻微的震动。
“什么别的?”
“感觉不够。”他直起身,也不顾你还靠着他,差点让你摔了下来,还好被他眼疾手快地捞了回来:“不够。”
你已经习惯了这人自顾自的动作,打了他手臂一下:“下次要起来先说一声!”
他没有搭理你,反而一言不发地盯着你。
“不够?”知道他不得到回答这事便过不去了,你看着他那张漂亮小猫批脸消了下气,耐下性子继续询问。
“以前这样……”他低头啄吻了一下你,“就很舒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是现在,”琼州抓住你的手,先顿了顿,用衣袍细细擦拭干净,再牵着你的手伸进他的胸前衣襟,“这里还是空空的,没有以前舒服了。”
他虽然碍于见识少,表达得模棱两可,但你明白了他是什么意思。总而言之,就是琼州的身体想要更进一步,但他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不行。”你把手抽了出来。虽然你底线很低,但玷污如此纯粹的人岂不就是趁人之危?
“本身我这般陪你玩就已经不合人伦了,没有人教你这些吗?”
琼州点点头又摇摇头:“有太…祖父。我说话不好听,所以他更喜欢弟弟,可能教了弟弟,但是没告诉过我。”
你最终还是忍不住放软了语气,又一次拒绝了他。
“真的不能。”
他眨了眨眼,明明一副面瘫样,你却从中看出了对你的控诉,还有一些委屈。
“可是晚上偶尔梦到你,就很难受。”
“忍着。”
“那我去找别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听你语气不好,琼州也开始发脾气,他把你推开,扭过头去,执拗地就是不理你。
“那你去吧!”你也生气了,好歹也是叶府大小姐,第一次遇到这般蛮不讲理的任性鬼,你竟也吼了他一声。
被你这个样子吓了一跳,他也确实不想失去你这个唯一可以陪他的人,眼珠子一转,抿起嘴。
“你好幼稚。”
“之辰像小孩子一样。”
这个人不仅不认错,还倒打一耙。你虽然还在生气,但也确实被自己突如其来的孩子气恼得不行。
“不要生气,我不找别人便是。”
见琼州递了个台阶,你也就下了。何必同这种小孩性子的人闹呢?你缓了缓,才又开口。
“你想清楚没?”
“什么?”
琼州还没意识到这件事是多么严重,你牵起他的手,十指相扣,郑重地看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若是迈出这一步,便回不去了,你确定要和我继续吗?”
琼州虽不明白会有什么严重的后果,但小动物的直觉告诉他,自己的回答对你很重要,若是选错你可能再也不会出现在这里了。他一想到这心口就揪着,琼州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他下意识开口:“要!”
“我就要和你一起,你不要走。”
依旧是这幅懵懂模样,怕是还不明白自己会怎么样,你吓唬他:“和我玩了肚子会变大,还要下一窝崽子,去哪都不方便了。”
他固执地看着你,仿佛你刚刚说了堆废话一般,什么也没听进去。
“和我继续做下去。”
你叹了口气,这人总是这样自顾自做事,完全不考虑后果,所幸人夫收集系统还有个【如履薄冰】的被动,只要你不主动暴露就不会闹出丑闻,被人发现一个未出阁的公子竟然有孕。
若他是哪家修行的公子,之后找个由头再去拜访便是。
“行吧,你后日在南边厢房等我。”
“我们继续做。”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月下门前,你还没到南边便在自己小院门口看到了人,一个身影向里张望着。
这般等不及吗?你失笑,他今日没有穿那身最爱的藕荷长衣,换了身柳青色衣裳。
你走过去牵起他的手,直接被甩开了,你有些诧异,按理说这小半个月相处他应该不会如此排斥你了,但一想到这人指不定又在耍性子,还是牵起他的手。
“你干嘛?!”
他转过来面色极差地看了你一眼,第一次看到他表情如此丰富,你当时没反应过来,接着就开始生气。
明明他约你,自己又开始发脾气,怎么这人这么容易变心?
你决定不再惯着他,直接发动了【春风一度】,眼前人面色瞬间变得越来越奇怪,他双眼含水,眼底却一片阴沉:“你做了什么?”
“你自己求着我来,现在倒装起来了。”
“喜欢这样玩?”
因着是你的院子,平日也不会有人来,你想着既然他如此对你,自然要让他演得尽兴,趁着他还在发情中直接将人带进院子,门一落锁就把他压在桂树之下,解开层层衣料,随意铺在地上便开始抚摸起来。
“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见你如此不敬,想要反抗,身体却莫名其妙空虚无比,整个人使不上劲。
“你竟敢、给我下药!啊嗯……”
“我哪敢?惹了你生气又去找别人。”你不以为然:“不就是在威胁我吗?”
从胸膛向下滑,他向来讲究,把自己打理得十分干净,都不用特意清洗,处处都彰显着这人对身体清洁的吹毛求疵。你也不磨蹭,直接伸出手指朝前处那口插了进去,弯起指节来。
“你!嗯…我要、杀了你……哈啊……”
“杀了我吧,快点动手。”
这女子不以为然地开口,施钰州整个人发起抖来,不知是爽得还是气得。
双胞胎是大凶之兆,他与哥哥是先任凤君所生,本该只留下一个,可太妃以命相逼,终是保下了两个孩子,只是从此讨了嫌,母皇将他们三人一起赶往这庙子里,说是清修其实就是囚禁,并且对外也只称大皇子因着体弱鲜少露面,绝口不提双生子的事情。
他那单纯的哥哥这半个月不知发什么病,天天往那破竹林跑,问也只说是和别人玩。不知交到了什么朋友,哥哥原本的冰块脸近日越来越有融化的趋势,前两天还专门把母皇赐给自己的冰绡衣借过去打扮。
哥哥又天真又蠢,只剩那副漂亮皮囊。他不同,惯会装模作样,哄得太妃和女帝心花怒放,只需在庙里等着,自会有宫里的人抬他回去做大皇子。哥哥只能余生长伴青灯古佛,要是被哪个野女人骗了可就没了退路。
一想到这施钰州心里警铃大作。若是被他发现被谁染指了胞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同琼州如出一辙的漂亮脸蛋沉了下来,他眯着眼,像淬了毒液一般。
他必须要弄明白发生了什么。
施钰州侍奉在太妃身前,好容易找到个机会出门,看到了你和施琼州在竹林旁接吻,他整个人气得发抖,像炸了毛一样。
杀了她。
那个女人,手脚砍了去喂野狗。
施钰州特意选在你同琼州相会的当天候在你院门口,刚想先警告两句,谁知事情发展成了这样。
被放弃的哥哥不通男女情事,他在太妃仙去后将同异姓王南王世女联姻,嫁入南王府,因此人伦道德都有公公教过他。
而这次自己来寻仇,还没动手,先被按在树下操了一顿。
施钰州屈辱无比。但肉体下意识的酥麻骗不了人,他感觉到女子的细指进入了他私密之处,熟练地或挑或勾,更可气的是他不争气的甬道特别欢喜地绞紧了她的手指,湿软的壁肉在拔出来的时候还念念不舍地吸附着那细长的指尖。
就知道这人是个情场老手,故意骗哥哥身子!
他勉强在一波波情潮下保持些许理智,却在手指翻出那颗肉粒时溃不成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啊…嗯啊……在摸哪!”
没有回答他,方才还只能容纳两根手指的蜜穴如今已经被扩张到三指开来,一边捣弄着穴道,一边还蹂躏着小肉粒,绝顶的快感不断打来,施钰州不可置信自己竟然仅凭手指就去了几次。
他以为这便了结了,可你怎么会放过他?施钰州刚想起身,就见那女子衣冠楚楚,身下却安上了受孕的性器,直接跨坐了上来,狠狠捣入他身体里,像骑马一样肏弄起了他。
有没有人,救救我。
他刚凝聚的神智又一次被捅散了,施钰州完全说不出话来,初次就这般激烈的房事让他只能咿咿呀呀淫叫着,已经完全变成了玩物一般被肏弄着。
交欢处被捣出白沫,身下垫着的衣料已经被他水打湿,顺着淌得满地都是,偶尔你们动作太大,撞在树干上,几片桂树叶子飘落,但无人在意。
你换了个姿势,抬起他的一条腿,斜斜地刺了进去。这次的性器前段尖锐,柱壁上还镶嵌着珍珠。这个姿势下很容易进得深,柱体上的凸起按摩着狭窄肉穴,他原本紧闭的孕囊口被前段的尖刺一下一下的顶着,慢慢地被撬开了,施钰州只觉得身体最深处被干了进去,如此激烈的交欢让他不由得恐惧起来。
“不…求求你……不行!”
你把手在他小腹处按下,漂亮的肌肉线条下能过感受到柱体进出时微微凸起,你在他孕囊位置将【春风一度】运转到最大,施钰州孕囊深处突然变得无比饥渴,在空虚的档口你狠狠一撞,尖锐的性器头部刺了进去,顶开孕囊口,把里面塞得满满当当的。施钰州被无上的快感淹没,他的孕囊在一进一出下已经被干软,第一次做就被开了囊口狠狠捅进去,但他感受到的愉悦竟然大过了屈辱,仅存的一丝痛苦也在【春风一度】的催化下变得快乐无比。
在不知多少次失神后又被操回神,施钰州声音已经喊哑了,哭喊不出来,而你也终于把种播进他孕囊深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否避孕?】
【否】
【施钰州已受孕成功】
“不是说要给我生小崽子……嗯?!”
【人夫图鉴收集成功】
【点亮图鉴:施钰州】
【祝您游戏愉快】
你看着树下身上布满各种淫液,还沾了些许泥土的人,倒吸一口冷气。
他不是琼州?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你先是惊了一下,接着又皱起眉。
施乃国姓,只听闻过这寺里有位颐养天年不问世事的太妃,未曾听说过皇帝除了凤君诞下的长女还有别的孩子。
手边能用的人大都派出去摸清哪些耗子露出了尾巴,留好证据方便排除异己,因此你还没来得及把寺庙最森严的院里换上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