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在官场情场都混迹许久,你也算是个老油条了,他眸里只是好奇,像稚童不沾红尘欲念,你突然生不起调笑的兴致来,原本打好的腹稿也全部忘光了,你竟不知道说些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人就这么沉默地对望着,他突然站起身向你走来。这人脸长得嫩,却还比你高了几公分,他走过来,你闻到了他身上清爽的草木香。
接下来的举动却让你愣了愣。他伸出手,用指骨处轻轻碰了下你的脸颊。
“是真的。”他开口,让你忍不住笑了出来,但他仿佛不明白你为什么笑,皱着眉却没有开口询问。
“当然是真的。”你也学着他的动作,用指尖在他脸颊上蜻蜓点水一般触了下,“不然你以为我是什么?”
“你不是精怪。”他仿佛在肯定自己一般,还点了点头。
“我不是。”你觉得这小公子实在可爱得紧,一本正经地说着,本以为他在开玩笑,但他眼里一片纯澈,似乎确实是这样想的。
“不信你可以再摸摸。”
他又伸出手,你只觉得脸颊旁如春风一般,被轻柔地拂过。
确认了你确实是活人,他又一言不发地回去坐到了凳子上,你跟着他走过去,蹲在旁边。
“为什么在这?”他微微偏头看着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祈福吧?应该是。”你玩着地上的竹叶,将它们系在一起做成一个奇怪的东西。
“你呢?”
“……祈福。”
你细细观察起他来,这幅不谙世事的样子竟像从小养在深山里一般,但周身的气度又彰显着其身份定然不低。估摸着他也是哪家大户人家的公子,送进寺庙来修行个几年,但在脑海里过了一遍京城里有名有姓的世家,也没找到长得如此惹眼的小公子。
可能是被家里藏得深你没见过吧。你想着,又玩起了手中用竹叶编出的丑东西。
他没有再说话,像只好奇的猫儿一般,就在旁边看着你手上翻来覆去。你见他似乎饶有兴致,就把手中的玩意递给他。
“你要玩玩吗?”
说出去你就后悔了。堂堂御史大夫,朝中命官,阅男无数,如今竟像个乳臭未干的小儿和朋友分享玩具一样。
“不要。”似乎觉得自己拒绝得太果断,他又接了一句:“谢谢。”
明明看起来很感兴趣,居然拒绝了,你没想到,一直盯着他看,非要逼着他说出个缘由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转头躲避你的视线,你就绕到他面前,直到小公子耳廓都有些红了他抿起嘴,你才开口。
“为什么不要?你不是一直在看吗?”
“因为……”他皱眉纠结了一下,却还是坦诚开口:“不干净。”
你恍然大悟。原是你从地上捡起的叶子染了些泥,他嫌脏呢。你手间沾了些尘土,被他点出时有些窘迫,却觉得他更有趣了。
若是小爹或者虞野断然拿出手帕替你擦了,而蔺修竹和贵妃见着也会唤人打水替你洗手,而这小公子就坐在那一言不发地看着,虽然没动,但你每次把手往那边靠时他总会不动声色地把凳子挪一下,免得被你碰到,你掏出帕子把手擦干净,他才没有继续后退。
“要玩这个吗?”你把小时候同领居胡闹的本事都拿出来了,一个一个游戏教给他。他虽然没有表情,但眼睛亮晶晶的,看起来很是开心。
玩完后已是黄昏了,他虽然还是没有笑,但明显周身气氛柔软了许多。你起身,腿已经蹲得有些麻了,打了个踉跄,他起身扶住了你。
两人脸颊贴得极近,你都可以看清他透亮的琥珀色瞳孔和小扇子般浓密的睫毛。你色欲熏心凑了过去,同他鼻尖点了点,两人的呼吸便交融地暧昧起来。
按理说这时机真好,但你望向他眼睛时却失笑了。即使这种情况,他也是一副纯真无邪的样子,这人似乎不明白男女之间如此接近意味着什么,还以为在和你玩什么游戏,学着你的动作,像小狗般用湿润的鼻头顶了顶你的鼻尖。
你站稳了身子,从腰间解下一个香囊递给他。他接住,不管你开没开口,先自顾自地打开了往掌心一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手里躺着两颗骰子,是无聊的时候经常被你拿出来把玩的玩意。小公子又一脸疑惑地看向你,你笑着示意他收好。
“送给你。我先走了。”
“……你叫什么名字?”
“叶之辰,叫我之辰就好。”
你回答了他,他却好像不知道什么叫礼尚往来,等了半天也不开口告知你名讳,于是你准备离开,当转身的时候他轻轻说话了。
“琼州。”
“下次还要来找我。”
你看到他眼里闪烁的渴望点了点头,答应了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这深山老林里来来往往的多是寺庙里的僧人,偶尔有香客前来进香也多带着帷帽,因此你半个月来见到过的唯一男性,只有琼州一人。
他对男女之事完全没有概念,并不明白同你二人单独相会有什么不妥,每次就默默地坐在凳子上读书,见你处理完公务来了,勉强分你一个眼色。直到你派人送了好些玩乐的物什他才开始正眼看你,手下的人还嘀咕,说叶大人怎地修行还颇有童心?
但是,琼州实在可爱。
你又一次感叹,忍不住上手摸了摸他的头,他不明所以地看了你一眼,又继续玩起手中的九连环。
“窸窸窣窣。”
突然从林子里传来响声,你拉着琼州躲到一旁的茅草棚后,他盯着被你拉住的手腕没有说话,还轻轻地摆了摆示意你松手,你以为他终于知晓了男女之防,却见这人不着痕迹地将手腕在衣袍处擦了擦。
行吧。
原是嫌弃你在地上捡了叶子,未净手便碰了他,这么多天你倒也习惯了。琼州眼含不解,似乎不明白你为何要拉着他躲起来。
“有人来了,被人看到对你名声不好。”
“……”
根本没有理解。但你也懒得解释了,因为外头那脚步声越来越近,竟是在离你们几步之遥的地方停下了。
两个人。你侧耳仔细听了一下,应当是一男一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相公这般娇态,可不就是等着我好好尝尝?”
“姑娘莫要再取笑我了。”
两人你来我往,不过多时便啧啧亲了起来。你被迫和琼州一起听墙角,此时耳根子烧得慌,刚想让他不要听,琼州却俯身在你耳侧说起了悄悄话。
“他们在干吗?”
你微微转头,琼州真是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单纯好奇外面那两人在作甚,你纠结得不行,终究还是打胡乱说敷衍了他两句。
“他俩在……玩呢。”
“?”
琼州没说信还是不信,你本以为他消停了,却发现这人趁你不注意竟想探头出去看,你连忙扯着他的袖口把他拉回来。
“你干嘛?”他皱起眉,对你的动作有些不满。
“不能出去!”
“为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你绞尽脑汁想回答的时候,这小祖宗又好奇地往外面走了两步,没注意竟踩到了枯枝,所幸外面亲得火热,没有发现这处的异常。
“因为、因为只能两个人玩,不能被人看到!”
他将信将疑,收回了脚,就用那双漂亮凤眼看着你,一言不发。
“真甜…嗯……”
那两人吃起劲了,说的话也愈发过火,你听这活春宫听得耳廓红得彻底,琼州用手捏了捏你的耳垂。
“好红,你生病了吗?”
你无语地拍开他的手,想起来自己没净手,果不其然看到这小子又偷偷在衣袍上擦手。
“没有。”你没有再理他,琼州见你侧过头不想回应,沉默地思索着什么。你见他这幅样子,心里警铃大作。
小猫消停的时候多半要作妖。
果不其然,他又想往外走,你拉着他不让,琼州慢慢悠悠地开口,说的话真真气死个人。
“我要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行!”
“偷偷看。”
“也不行!”
你说得口干舌燥,他却十分悠闲,像捣蛋一样和你对着干了好一会,终于暴露了自己的目的。
“你也和我玩,我就不看了。”
“哈?!”
他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外面两个人,这里也两个人。那边看不到我们,我们也看不到他们,为什么不能?”
合着你把自己绕进去了。
琼州面无表情,但你就是能感觉到,如果你不同意他绝对会走出去看外面那对野鸳鸯,于是你叹了口气。
“唉……你低头。”
琼州乖乖地下了头,发丝垂进你敞开的衣襟,扫得有些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唇瓣透着淡粉色,带着肉感又并不过分丰满,唇线细腻,平常总是拉成一根直线,只有玩得开心的时候才会翘起那么一丝。
你将唇贴上他的,琼州眼睛微微睁大了些,他稍微抬起头,避开你的亲近,两人唇间隔了不到几毫米。
“不玩了?”
气息还有轻轻震动的声音传来,他看着你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做,整个人僵住了,你又亲了过去,这次不仅仅只是浅浅一吻,而是撬开了他的齿关,勾起舌纠缠起来。
“唔…嗯?”
不涉尘世的小公子哪懂得这些,他憋得脸都红了,想要向后挣脱,却被你不断掠夺,好容易放过了他,这人喘了一大口气,嘴唇都有些肿了起来。
“为什么,要来咬我?”他伸手碰了碰自己的唇瓣,“嘶”了一声。
外面那对情人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你俩总算可以出来了,没想到他第一句就问这个,让人哭笑不得。
“没有咬你,这叫亲。”
“那舌头进来了,两个人互相吃口水不恶心吗?”
他皱起眉,竟想找些清泉漱漱口,你闭了闭眼,咬牙切齿地说:“不恶心,要是刚才觉得恶心我便不亲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琼州吓了一跳,面上却不显,看你似乎真的生气了,他抿起唇,开始回忆刚刚与你玩的感觉。
似乎也不讨厌。
他见你气鼓鼓的样子,这种情况一时间也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学着你刚才的动作,低下头伸出舌头,却不得要领,只是像小猫一样舔着你的唇瓣。
见他这般,你一下就心软了,吻了吻他的嘴角。
“玩也玩了,我得回去了。”你转身欲走,琼州懵懂地开口:“我可以找别人玩吗?”
你脚步又折了回来。
这孩子一个不小心肯定会被人吃得骨头都不剩。
于是你只得苦口婆心地劝起来:“不是谁都可以的,你只能跟自己最最喜欢的女子玩。也不能告诉别人我们这样过,不然以后我再也不见你了。”
他听到最最喜欢,上下打量了一下你,似乎勉强达到了他的标准,又继续好奇发问。
“那母…娘亲呢?”
“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妹妹?”
“不行!”
“住持?”
“当然不可以!”
这小子虽然没有什么表情,但像发现了新玩具一样跃跃欲试,把可能他所有能想到的女性都问了一遍。
“可以和你一起吗?”
“……”你没有回答,他又问了一次:“可以吗?”
你已经无话可说了,心累得不行,只想赶快回去,哪怕是处理公务主动加班。
“可以可以可以。”
你说完,觉得自己唇瓣又被人轻轻一贴。琼州偷袭过后,用那双透亮的眼瞳看着你:“目前你是我最最喜欢的人,所以下次我们还玩这个。”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不知道为什么,好像琼州特别喜欢与你这般“玩耍”。
他并不解其中意,就连同你唇舌相交气喘吁吁之事,也是副懵懵懂懂的迷糊样,一泓清泉般的眸子里没有你曾看到过的贪嗔痴怒,只有从好奇到舒服的满足。
又是一吻终了,琼州无师自通地搂你入怀,一下下舔着你湿润的唇瓣。
两人蜷缩在竹凳上,你有意无意地玩着他垂落的发丝,而琼州也不像开始一样排斥你,甚至衣袖上被你用脏手印下灰迹,他也只是皱了皱眉,把那一角叠起来假装看不见。
“还有别的吗?”
他任由你靠在胸膛处,说话时传来轻微的震动。
“什么别的?”
“感觉不够。”他直起身,也不顾你还靠着他,差点让你摔了下来,还好被他眼疾手快地捞了回来:“不够。”
你已经习惯了这人自顾自的动作,打了他手臂一下:“下次要起来先说一声!”
他没有搭理你,反而一言不发地盯着你。
“不够?”知道他不得到回答这事便过不去了,你看着他那张漂亮小猫批脸消了下气,耐下性子继续询问。
“以前这样……”他低头啄吻了一下你,“就很舒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是现在,”琼州抓住你的手,先顿了顿,用衣袍细细擦拭干净,再牵着你的手伸进他的胸前衣襟,“这里还是空空的,没有以前舒服了。”
他虽然碍于见识少,表达得模棱两可,但你明白了他是什么意思。总而言之,就是琼州的身体想要更进一步,但他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不行。”你把手抽了出来。虽然你底线很低,但玷污如此纯粹的人岂不就是趁人之危?
“本身我这般陪你玩就已经不合人伦了,没有人教你这些吗?”
琼州点点头又摇摇头:“有太…祖父。我说话不好听,所以他更喜欢弟弟,可能教了弟弟,但是没告诉过我。”
你最终还是忍不住放软了语气,又一次拒绝了他。
“真的不能。”
他眨了眨眼,明明一副面瘫样,你却从中看出了对你的控诉,还有一些委屈。
“可是晚上偶尔梦到你,就很难受。”
“忍着。”
“那我去找别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听你语气不好,琼州也开始发脾气,他把你推开,扭过头去,执拗地就是不理你。
“那你去吧!”你也生气了,好歹也是叶府大小姐,第一次遇到这般蛮不讲理的任性鬼,你竟也吼了他一声。
被你这个样子吓了一跳,他也确实不想失去你这个唯一可以陪他的人,眼珠子一转,抿起嘴。
“你好幼稚。”
“之辰像小孩子一样。”
这个人不仅不认错,还倒打一耙。你虽然还在生气,但也确实被自己突如其来的孩子气恼得不行。
“不要生气,我不找别人便是。”
见琼州递了个台阶,你也就下了。何必同这种小孩性子的人闹呢?你缓了缓,才又开口。
“你想清楚没?”
“什么?”
琼州还没意识到这件事是多么严重,你牵起他的手,十指相扣,郑重地看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若是迈出这一步,便回不去了,你确定要和我继续吗?”
琼州虽不明白会有什么严重的后果,但小动物的直觉告诉他,自己的回答对你很重要,若是选错你可能再也不会出现在这里了。他一想到这心口就揪着,琼州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他下意识开口:“要!”
“我就要和你一起,你不要走。”
依旧是这幅懵懂模样,怕是还不明白自己会怎么样,你吓唬他:“和我玩了肚子会变大,还要下一窝崽子,去哪都不方便了。”
他固执地看着你,仿佛你刚刚说了堆废话一般,什么也没听进去。
“和我继续做下去。”
你叹了口气,这人总是这样自顾自做事,完全不考虑后果,所幸人夫收集系统还有个【如履薄冰】的被动,只要你不主动暴露就不会闹出丑闻,被人发现一个未出阁的公子竟然有孕。
若他是哪家修行的公子,之后找个由头再去拜访便是。
“行吧,你后日在南边厢房等我。”
“我们继续做。”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月下门前,你还没到南边便在自己小院门口看到了人,一个身影向里张望着。
这般等不及吗?你失笑,他今日没有穿那身最爱的藕荷长衣,换了身柳青色衣裳。
你走过去牵起他的手,直接被甩开了,你有些诧异,按理说这小半个月相处他应该不会如此排斥你了,但一想到这人指不定又在耍性子,还是牵起他的手。
“你干嘛?!”
他转过来面色极差地看了你一眼,第一次看到他表情如此丰富,你当时没反应过来,接着就开始生气。
明明他约你,自己又开始发脾气,怎么这人这么容易变心?
你决定不再惯着他,直接发动了【春风一度】,眼前人面色瞬间变得越来越奇怪,他双眼含水,眼底却一片阴沉:“你做了什么?”
“你自己求着我来,现在倒装起来了。”
“喜欢这样玩?”
因着是你的院子,平日也不会有人来,你想着既然他如此对你,自然要让他演得尽兴,趁着他还在发情中直接将人带进院子,门一落锁就把他压在桂树之下,解开层层衣料,随意铺在地上便开始抚摸起来。
“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见你如此不敬,想要反抗,身体却莫名其妙空虚无比,整个人使不上劲。
“你竟敢、给我下药!啊嗯……”
“我哪敢?惹了你生气又去找别人。”你不以为然:“不就是在威胁我吗?”
从胸膛向下滑,他向来讲究,把自己打理得十分干净,都不用特意清洗,处处都彰显着这人对身体清洁的吹毛求疵。你也不磨蹭,直接伸出手指朝前处那口插了进去,弯起指节来。
“你!嗯…我要、杀了你……哈啊……”
“杀了我吧,快点动手。”
这女子不以为然地开口,施钰州整个人发起抖来,不知是爽得还是气得。
双胞胎是大凶之兆,他与哥哥是先任凤君所生,本该只留下一个,可太妃以命相逼,终是保下了两个孩子,只是从此讨了嫌,母皇将他们三人一起赶往这庙子里,说是清修其实就是囚禁,并且对外也只称大皇子因着体弱鲜少露面,绝口不提双生子的事情。
他那单纯的哥哥这半个月不知发什么病,天天往那破竹林跑,问也只说是和别人玩。不知交到了什么朋友,哥哥原本的冰块脸近日越来越有融化的趋势,前两天还专门把母皇赐给自己的冰绡衣借过去打扮。
哥哥又天真又蠢,只剩那副漂亮皮囊。他不同,惯会装模作样,哄得太妃和女帝心花怒放,只需在庙里等着,自会有宫里的人抬他回去做大皇子。哥哥只能余生长伴青灯古佛,要是被哪个野女人骗了可就没了退路。
一想到这施钰州心里警铃大作。若是被他发现被谁染指了胞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同琼州如出一辙的漂亮脸蛋沉了下来,他眯着眼,像淬了毒液一般。
他必须要弄明白发生了什么。
施钰州侍奉在太妃身前,好容易找到个机会出门,看到了你和施琼州在竹林旁接吻,他整个人气得发抖,像炸了毛一样。
杀了她。
那个女人,手脚砍了去喂野狗。
施钰州特意选在你同琼州相会的当天候在你院门口,刚想先警告两句,谁知事情发展成了这样。
被放弃的哥哥不通男女情事,他在太妃仙去后将同异姓王南王世女联姻,嫁入南王府,因此人伦道德都有公公教过他。
而这次自己来寻仇,还没动手,先被按在树下操了一顿。
施钰州屈辱无比。但肉体下意识的酥麻骗不了人,他感觉到女子的细指进入了他私密之处,熟练地或挑或勾,更可气的是他不争气的甬道特别欢喜地绞紧了她的手指,湿软的壁肉在拔出来的时候还念念不舍地吸附着那细长的指尖。
就知道这人是个情场老手,故意骗哥哥身子!
他勉强在一波波情潮下保持些许理智,却在手指翻出那颗肉粒时溃不成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啊…嗯啊……在摸哪!”
没有回答他,方才还只能容纳两根手指的蜜穴如今已经被扩张到三指开来,一边捣弄着穴道,一边还蹂躏着小肉粒,绝顶的快感不断打来,施钰州不可置信自己竟然仅凭手指就去了几次。
他以为这便了结了,可你怎么会放过他?施钰州刚想起身,就见那女子衣冠楚楚,身下却安上了受孕的性器,直接跨坐了上来,狠狠捣入他身体里,像骑马一样肏弄起了他。
有没有人,救救我。
他刚凝聚的神智又一次被捅散了,施钰州完全说不出话来,初次就这般激烈的房事让他只能咿咿呀呀淫叫着,已经完全变成了玩物一般被肏弄着。
交欢处被捣出白沫,身下垫着的衣料已经被他水打湿,顺着淌得满地都是,偶尔你们动作太大,撞在树干上,几片桂树叶子飘落,但无人在意。
你换了个姿势,抬起他的一条腿,斜斜地刺了进去。这次的性器前段尖锐,柱壁上还镶嵌着珍珠。这个姿势下很容易进得深,柱体上的凸起按摩着狭窄肉穴,他原本紧闭的孕囊口被前段的尖刺一下一下的顶着,慢慢地被撬开了,施钰州只觉得身体最深处被干了进去,如此激烈的交欢让他不由得恐惧起来。
“不…求求你……不行!”
你把手在他小腹处按下,漂亮的肌肉线条下能过感受到柱体进出时微微凸起,你在他孕囊位置将【春风一度】运转到最大,施钰州孕囊深处突然变得无比饥渴,在空虚的档口你狠狠一撞,尖锐的性器头部刺了进去,顶开孕囊口,把里面塞得满满当当的。施钰州被无上的快感淹没,他的孕囊在一进一出下已经被干软,第一次做就被开了囊口狠狠捅进去,但他感受到的愉悦竟然大过了屈辱,仅存的一丝痛苦也在【春风一度】的催化下变得快乐无比。
在不知多少次失神后又被操回神,施钰州声音已经喊哑了,哭喊不出来,而你也终于把种播进他孕囊深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否避孕?】
【否】
【施钰州已受孕成功】
“不是说要给我生小崽子……嗯?!”
【人夫图鉴收集成功】
【点亮图鉴:施钰州】
【祝您游戏愉快】
你看着树下身上布满各种淫液,还沾了些许泥土的人,倒吸一口冷气。
他不是琼州?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你先是惊了一下,接着又皱起眉。
施乃国姓,只听闻过这寺里有位颐养天年不问世事的太妃,未曾听说过皇帝除了凤君诞下的长女还有别的孩子。
手边能用的人大都派出去摸清哪些耗子露出了尾巴,留好证据方便排除异己,因此你还没来得及把寺庙最森严的院里换上你的人。
在脑内搜寻了半晌也没想起皇室族亲里有容貌如此昳丽的人,心里还怀有一丝侥幸,想着是不受重视的庶族被丢到此处修行。你始终有些放不下心,实在忍不住晚上调了一位将军府直属你的私军去查了查,竟是扯出一桩皇室秘闻。
这施琼州,施钰州二人原是早已去世的先凤君早夭的双生子,非但没有病死,还被藏在这深山古刹中养到了这般年纪。
你烧掉手中的密信,揉了揉额角。
完了,把人家皇子弄怀孕了。
已经在这坐了一个时辰了,没有人开口,只能听到风过竹林的潇潇声。琼州虽然看起来面无表情,但很明显在生气,你来了他硬是没看你一眼,只盯着那本书看个不停。
“琼州……”
“我错了。”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先道歉总归是没错的,他依旧没有搭理你,你叹了口气。
“唉,新送来的陀螺只能自己打咯。”
琼州还在那装模作样地看书,只是那耳朵动了动,你又添了把火:“没有人陪我,只能去找别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行!”
刚刚还认认真真看书的人直接走了过来,看起来对你十分不满,你见琼州总算有了反应,连忙牵起他的衣袖。
“不行就不行。你若是不说,我又怎知自己错在哪了呢?”
“明明说好了,最后又没来。”他好像真的很在意上次被你放鸽子的事,但你有苦说不出,只能含含糊糊敷衍过去,这下算是点了他炸药桶了。
“骗子!”
“我没骗你!只是出了点小状况……”
他抱手在胸前,一副我看你编的模样。
眼前怎么看怎么像出轨被夫郎发现的场景,你二人尽管连恋人都不是,但你没来由地有些心虚。确实是你理亏,绞尽脑汁想不出借口,你试探性地开口询问:“或许,你知道施钰州吗?”
“钰州?”
他看上去有些疑惑,但还是开口回答了你:“钰州是我弟弟,我们是双生子。”
你虽然早就知晓了他二人身份,但当面问出来后情况似乎变得更糟糕了,你答应了哥哥,却不清不楚地把人家弟弟搞怀孕了。
施琼州发现你一下子沉默了,似乎有事隐瞒,他再怎么单纯也明白,你没来赴约定是和钰州有什么关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是不是那天去和钰州……”
“没有!”
你果断否认,这下他更肯定了你和弟弟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发生了。
“呵。”
“……”
施琼州见你死不承认的样子,没有再同你吵,直接无视你,一个人跑到一旁生闷气去了。你发现好不容易缓解些的气氛又僵持不下,本想掉头就走,但无奈确实挺喜欢他,又是自己的错,咽下火气过去哄他了。
“你要怎么办?”
实在想不到该怎么让他开心,你只能试探着问了一句,施琼州听你这么说,把书往袖里一揣,拉着你就往你南边厢房走去。
作孽啊。
你小步跑着跟上他,一起进了厢房,将门锁上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明明还比你高上小半个头,倒像是你欺负了他一般。施琼州被按倒在床上,陷在层层叠叠的被褥中,想来他也是第一次,为了让他少吃点苦头,你点上他的肌肤,发动了【春风一度】。
“唔……”刚有些感觉施琼州就小声低呼了一下,原本白瓷似的肌肤很快就染上薄薄的粉晕,面上也泛起两团酡红。他不太明白自己是怎么了,一双雾气氤氲的眸子看着你:“好热。”
“没事的。”你轻柔地解开他的衣襟,大片肌肤裸露出来,两点红樱点缀其上,显得更加秀色可餐。你点了点他的乳首,施琼州向后缩了下,散落的发丝有些垂在身前,剩余的披落在床上。“你和钰州就是在玩这个?”他歪了歪头,青丝随着他的动作落下,你点了点他的胸口:“当然。”
“怎么感觉好奇怪?”他握住你作乱的手指,施琼州皱起眉,你在掌心一勾,他就像被烫了下,松开了手。
大敞开的胸口向下是一副劲瘦的腰肢,施琼州不比飞星健硕,也不似凤君那般精致妩媚,他四肢修长,不过分魁梧的肌肉也彰显了平常有在锻炼。虽没有特意摆出些勾人的姿势,但一幅孩子气模样就已经让人心下悸动不已。
他原本清澈透亮的双眼被蒙上一层欲念,你打开施琼州的双腿,念及他是初次便只用了手指,可不过刚伸入两个指节他便有些痛苦地喘了下,你只得用另一只手伸向中间那处,寻到缝中那颗肉粒细细按摩起来。
直到身下人不自觉地用双腿主动夹起你的手来,你才有了接下来的动作。不过是指尖轻巧一勾,他的呻吟就变得更为甜腻,原本干涸的细缝也分泌出黏腻汁液,你就着他自己的体液又向后扩张,好在你动作够轻,这回施琼州没有怎么抗拒,穴肉紧紧裹住了你的手指。
“之、之辰…身体好热……”
有水光从他脖颈处一路滑下,施琼州第一次就体会到这般剧烈的情热,身上滚烫无比,肌肤也布满了细密的汗珠。随着你指尖的挑逗,穴肉渐渐因着放松而变得柔软,你顺势加入了两根手指,为了让他分心又同他玩起了游戏。施琼州已经习惯了同你接吻,他的注意力从下身转移到了与你的唇舌之战中。原本还算勉强蔽体的衣裳被你二人的动作直接弄散开来,他不知如何抒解,只得由着本能往你身上蹭。
“之辰?”
你停下吻他的动作,施琼州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你便用手指向深处顶了进去,顺便将【春风一度】运转到最大。
“唔?!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被刺激得塌了腰,你寻到穴内那处凸起,狠狠按了下去,施琼州便是一阵舒爽的颤抖,双手也紧紧抓住了你的衣裳。
“呜……好痒,里面好痒……”
“舒服吗?”你抽空问了他一句,施琼州张开嘴,探出艳红的舌尖,喘着回答:“嗯……哈啊!舒、舒服……”
你咬着他的舌尖探进口腔又痴缠了好一会,念着他是初次,你本想着饶过他快些结束,没想到在射过一次后,你刚想收手,却被他用双腿夹住了。施琼州把你搂在怀里,撒娇似的蹭了蹭你的肩:“再陪我一会儿。”
你只能顺着他又用手指搅动起来,前面的肉粒也没有放过,阵阵传来的酥麻感从穴内打到腰眼处,施琼州倒是不知道自己如此会叫床,身子即使是第一次,被开发的快感在系统技能的加持下被放大。他不通男女之事,就毫无羞耻心地自顾自被本能控制,身体欲望的渴求使得他下意识夹起双腿,希望你手指往更深处探去,但又不知怎么表达,只得无助地娇吟着,无师自通挺起身前两颗朱红磨蹭你的衣襟。
【人夫图鉴收集成功】
【点亮图鉴:施琼州】
【祝您游戏愉快】
他挺起下身耸动了许久,终是又射了好几波出来。谁能想到看起来柔弱的人体力如此之好,在床上更是龙精虎猛,最后除了走路姿势有些别扭,下了床像个没事人一样,反倒是你,因着手酸还得批公文长吁短叹了好几天。
你实在被累着了,找着借口敷衍施琼州好几次。你听着小院门被敲响的声音,以为又是施琼州来找你,刚吩咐小厮去开门,就听见女帝近侍的声音传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什么?”你听到宫人传来的消息一时有些怔忡。在你入寺清修时叶将军又带兵上了前线,原本只是击溃小撮胡兵游骑,没成想军中出了叛徒,叶将军入了圈套,虽说吴副将拼死将她带回了营内勉强留了一条命,边境连夜将人送回京城,但她至今依旧昏迷不醒。
“请大人随我下山。”宫人向你俯身一拜,虽说是请求,但皇帝的态度已经表明了,就是要把你拘回都城,身为皇帝一派的人,若是叶将军一有不测,你作为嫡长女就代表了叶家,为均衡朝中局势,她一封诏书传来,封了你一个虚爵,命你立即返京。
眼看着一时间风光无限,但你知道自己是被当成靶子立起来了。现在局势混乱,女帝年纪也大了,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多少双眼睛盯着叶将军,等着水一浑趁机捞着些好处。恰巧这时候捧你出了头,明枪暗箭都朝着你射,她也有时间为年幼的凰女铺路。
但她没想到,给凰女找的人脉都是你主动递过去的自己人。在这寺庙里布置的事也差不多了结,日光透过窗沿打出细密的竹影,如同一张大网笼罩着书桌。你摸了摸桌下暗格,这些年你也没闲着,朝中大多权臣的把柄都落在你手里,凤君怀了你的孩子,他与右相一系定是站在你这方。凰女年幼,就只待那皇帝一死,你便可以顺理成章夺了你娘手下军权,扶植齐飞星吴惯,大摇大摆夺了权幕后居摄。
“请先稍等,我处理些事。”
你搭起梯子跃过墙到了男子院内,施琼州兄弟二人皆住在此处,再往里便是老太妃的住处了。正是晌午,你见窗户敞着便翻过窗来,一道人影端坐在小桌前。此番回叶府要处理的事太多,也不知何时才能再见到琼州,你踮着脚走过去,也不顾他还在细细品茶,从后搂着了他。
“你还敢来?!”
少年愠怒的声音被压低,你一看,抱着的不是琼州,而是阴差阳错怀上你孩子的施钰州。他手上绷出一根青筋,小瓷杯被捏得紧紧的,似乎下一秒就要碎裂迸射开来。你讪讪放下手,主动离远了他一丈距离。
自那次同你欢好后,不过几周他就有了反应,虽然微弱,但小腹的不适感和腰部的酸痛隐约让他感到恐慌。开始他只是安慰自己是身子不适,但趁着御医来为老太妃看病时,他顺便让一医师学徒替他看了看,谁知她一把脉面色有异:“贵人这脉象是……有孕了。”
施钰州大惊失色,但面上不显。他平静地又问了一遍:“你说什么?”
那医师学徒战战兢兢,知晓了这等秘事她绝望无比,只知自己时日无多,一股骚味传来,她竟是吓得尿了出来。没有得到回答,施钰州唤来侍奉的宫人,点了点胆战心惊的学徒:“埋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学徒跪在地上又是哭又是求饶,也没让他转过头来。施钰州听不见她的哭喊声,只觉得内心惶惶不安。
有了不知道谁的野种。
现在还不显怀,他对外称病几周没去太妃面前侍奉,若是再过几个月,太妃见不到他在左右定会起疑。施钰州看着手中的药粉,狠狠心服水饮了下去。
他本以为这便了结了一桩麻烦,至于南王世女那边,新婚夜他总有办法糊弄过去。可没想到这药半点作用没起,他又试了好几种,腹中的胎儿像是扎了根一样就是不掉。
施钰州没想到你竟会寻到这来,他本想叫人直接抓了你逼问,可平日里惯用的宫人一个个都调去了别处,门口的护卫也不知何时换了一拨。终于见了你,他忍了又忍,开口道:“你使了什么妖术?我这……”未婚先孕对深闺里的男子来说很是难以启齿,施钰州捂着小腹,极为羞耻地咬着牙问你:“为何这胎落不了?”
“可能是我天赋异禀。”你不便说出人夫图鉴的事,只得打胡乱说。施钰州却气得砸过来一个茶盏,你一偏,瓷器就在一旁摔得四分五裂。
“怎么办?你说怎么办!”他当真是气急了,显得有些许疯狂,声音都带上了哭腔:“若是被发现了,男子未婚却有了孕……”
你看着施钰州焦虑不安的样子,小心凑了过去:“别气,把孩子气着了不好。”
回应你的是又一个飞过来的茶盏。
你也不逗他了,正色道:“要是怕太妃知晓的话便不用担心了。”他阴沉着脸,等着你的下文。你安抚一笑:“太妃在前几日恰好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什么?!”他惊地坐了起来。自己身为皇子却不知晓如此重大的事,除了他自己对太妃避而不见,这消息不可能递不进他院里。
除非……
你见他眯着眼似乎想明白了,也不再隐瞒:“你没猜错,这里都换成我的人了。”
“太妃去世皇帝已经知晓了。她的意思是先给你个皇子名头,戴孝两年后再将你许给南王世女。”
施钰州没料到你一个臣子竟敢变相软禁了他,抬脸满眼惊恐地望向你,你继续说到:“这是保护你,未婚先孕不是什么好名声,那小学徒我也处理好了。你的人手脚不干净,帮你清理了一下身边的蛀虫。”
你朝外努努嘴,施钰州沉默不语。他定定地看着你,面无表情的样子虽然依旧俊秀,却总有一种别有居心的阴毒感。
“我先走了。安心养胎吧,大皇子。”你递给他一张纸条后就又翻窗离开了。施钰州攥紧拳头,过了好一会才打开已经皱皱巴巴的纸条。
“有事递信给住持。——叶之辰”
叶家。
将军府的嫡长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素有贤明的新晋御史大夫。
他将纸条撕碎泡进水壶里,直到烂成一团浆糊才叫人进来收拾干净了。施钰州摸着小腹,幽深莫测地低下了头。
下山后第一件事就是去看你那昏迷不醒的娘。她躺在床上,周身弥漫着浓重的药味,褪去了那层凶煞之气沉寂下来后,倒显出几分温和来。从小被漠视着长大,对她也没有什么感情,你站在床前一言不发,最终也只是沉默着替她捻了捻被角便走了出去。
临走前你去了趟小爹和幼弟的院落,不过四五年,叶之韫竟比你高过一个头了。你感叹着拍拍他的肩膀,又抱了抱小爹。念及儿子还在场,秋池观双手克制地在你腰间搂住,鼻尖缭绕着熟悉的香气,他忍不住蹭了蹭你的发丝。
一个转瞬即逝的拥抱后,你离开了将军府,却并未立即回到自家宅院,而是转身去了西街一栋小宅子里。
按照约定叩了几下,原本紧闭的门扉便打开了,你走进小院,树下摇摇晃晃的躺椅上有人大着肚子,细细缝着衣裳。
正是被李郎中赎身安置在此的尘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自从你给尘月受孕后,他使出窑子里学的一身本事,勾得李郎中同他日日行欢,结果她当真以为是自己让尘月怀上了。家里夫郎由于身体原因不孕,李郎中便想着,若当真这一胎能生下来,她就同齐飞星争一争,娶他回家做个妾室。
可没等开口就被齐飞星堵了回来。家里钱权在手,又没了夫妻情谊,镖局少爷可不惯着她:“孩子留下,人滚远些。”
李郎中对着尘月说不出承诺,只拐弯抹角地用甜言蜜语哄着,尘月一听她支支吾吾便懂了,接了你递的橄榄枝,在这方宅子安安稳稳当个没名没分的外室,成了你插在李郎中这处的暗桩。
他见你来了,本想上前迎接,你却示意他别动,吩咐下人搬了把椅子,面对着他坐下了。
“她最近来过吗?”
尘月点点头,你接着问道:“如何?”
“……还是那样。”
做了一半的孩童小衣被他搁在一边,尘月垂眼开口道:“说是妾也没个仪式,连外室都算不上,也就她那正经夫郎知道有我这么个人。”
在风月场上混过的人说起伤心事也带着勾引人的媚意,修长玉颈垂下,眼神湿漉漉地望过来,蹙眉带起哀愁的苦笑。明显,他依旧不甘心,又把注意打到你这来了。
“你先乖乖呆在这把孩子生下来,有些东西过早求来了反而烫手,你说是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状似无意地向后一靠,把玩起手中的扳指来。尘月心下一沉,他听出你弦外之音,又端正坐了回去,把那股狐媚劲收了收。
从花魁公子沦落到连外室也算不上的身份,他吃穿用度自然是比不上在小倌馆时,手里的账本又被你牢牢盯着,根本匀不出多余的银子来满足他娇奢的生活习性。你暗中接济着尘月,倒真让李郎中信了是他这些年清清白白卖唱时攒下的细软。
“她怎么说?”
“自是盼望孩儿健康出生。”
尘月说着摸了摸孕肚,你也伸出手轻轻放在他隆起的肚子上,感受一个新的生命在其中孕育,一时间,本来对他说不上多么情深义重,看向他的目光倒也多了几丝温情,尘月凑了过来,你唇上一热,见他小心翼翼的样子也没阻止。尘月得了你默许,心底一喜,小狗似的舔了舔你的下唇,刚想更进一步,被你轻轻推了把,相接的唇瓣也分开来。
“舌头伸出来。”你勾着他的手命令道。勾栏里待过的,又同你厮混过那么多次,他自然明了你的意思,尘月侧过脸也不多问,乖乖吐出舌来。
低眉垂眼,双颊酡红,碧玺样透亮的眸子不敢同你直视,却又浪荡地当着你的面伸出香舌。
唇舌甫一相接便极具侵略性地纠缠起来,津液不断交换,尘月整个人被包裹在你的气息之下,鼻间发出似痛苦又快意的闷哼。而你小心着没压到他的肚子,勾着他的腰让上半身紧贴着你。小倌最会的就是勾引人,窑子里不知道教了他什么,情动起来就不管不顾地求欢。他开始用胸膛不断摩擦你,手也不老实起来,原本整齐的衣襟散落开来,露出大片白玉似的肌肤。
尘月半眯眼同你继续湿吻,只拿那双翠色眸子去勾你,你到底记着这人身子重了,勉勉强强止住色欲起了身。他气喘吁吁,一股奶腥味弥漫开来,你看向他敞开的衣襟,尘月胸前两粒不知何时挺立起来,尖端还颤颤巍巍地坠着滴奶汁,你向下一看,自己身前洇出小块暗色,应是在你身上蹭的时候带出来的。
你伸手把他领口理好,布料磨蹭过胸乳又激得他喘了一下,眼中媚色更深。你拍拍他的手,又亲了亲他嘴角,深陷情欲中的孕夫又想凑过来继续接吻,被你侧脸躲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留下装满银钱的小匣子,你搂了一下双眼还泛着水雾的尘月,离开了这处小宅。
近一周时间过去了,叶将军还是没能醒过来。若是不看那层微弱的血脉联系,这局势对你来说看似进退无所,实则更方便你在派系斗争中抢先一步联络朝臣。
早已倒戈投向你一派的文臣自不必说,忠于叶将军的武官看在你娘面子上不会为难你,再加上这几年征战下来,你手下的吴惯也闯出几分名堂,虽威名不及叶将但也能镇住军中那些刺头。
边境正是局势紧张之时,女帝派人将叶将军昏迷一事压得死死的,不仅是怕前线军心动乱,也怕朝中有人趁机下手。你随便放了些似有若无的消息便逮出好几只耗子,女帝也默许了你用些毒辣手段撬开她们的嘴。
走出阴冷的私牢,秋池观等了你许久。他走过来自然地牵住你。虽已经净过手他还是不可避免地察觉到你身旁缭绕的血腥味。
秋池观张了张嘴,见你愁眉不展,面色冷硬,他最终只是叹了口气,轻轻搂住你。
“别太操劳了,注意身体。”
“小爹莫怕,我有分寸。”
你被秋池观从后搂着,站在叶将军床前。许是知晓她再难醒来,他行事也愈发大胆了起来。方才在外间才亲昵过,他又忍不住搂着你贴住,靠在你耳边有一下没一下地亲着,直到门丁说请来的太医到了将军府门口,两人才依依不舍地分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何?”
白发苍苍的医师没有说话,摇了摇头不敢看你。
“张太医不必有所顾虑。”
“怕是时日无多,只能用些精贵药物吊着命。”
说罢便垂着手立在一旁,不再多言。
“……”
你没有说话,死寂的房间里只有张太医愈发粗重的呼吸声。半晌,你终于开口了:“张太医,我娘只是暂时昏迷,调养几日便可恢复。”
“不……”张太医刚想反驳,看见你沉沉望过来的双眼,冷汗涔涔地闭上了嘴。
“虽不是什么大病,但叶将军在朝中也算是有些身份,还请太医保密。”
你作势一拜,被张太医诚惶诚恐地扶了起来,连连点头答应了,你扯出个僵硬的微笑,示意侍女送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张太医踏出房门的时候,你轻轻吹了声哨,一道身影就悄无声息地落在你的身后。
“盯紧她。”你坐在叶将军床前,探了探她的鼻息,向密卫吩咐道:“发现不对就除了。”
你看着叶将军闭上的双眼,恍惚间又看到小时候她得知你身体孱弱无法习武时失望的眼神。
要说亲情你们之间淡漠得几乎没有。从小她便对你不闻不问,像是没你这个长女一般。叶将军常年征战在外不归家,又想博个专一的好名声,硬生生熬死了你爹抬了秋池观进门,却还是没能再诞下个女孩。
她是个好将军,但对你来说并不是个好母亲。
“放心,小爹和弟弟我都会好好照顾的。”
“有我在,叶家不会绝后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以防万一,你还是差人向少傅府中递了封密信,约蔺修竹一见。恰逢少傅这几日都未宿在府中,两人干脆约在了少傅府见面,你偷偷翻过墙进了他房中。谁知说是为了谈事情,聊着聊着两人又亲做一团。
蔺修竹被亲得气喘吁吁,清霜高洁的脸上浮起媚意,中和掉了原本拒人千里的冷傲感。耳鬓厮磨之间你向他说明来意,同是世家出身,他一下子就明白了你的言下之意。
“听说最近挺乱的?”蔺修竹亲昵地贴过来,修长的双手把玩着你的手指:“她好几日都宿在外面,忙得身不沾家。”
“确实听说了一些风声。”
你凑过去贴了贴他微凉的唇瓣,蔺修竹却又趁势同你吻了一阵,你捏了下他的手,示意他继续说。蔺修竹没好气地撇了下嘴,还是乖乖听了你的话。
“她那般胆小如鼠又循规蹈矩,肯定不敢参与其中。我这几日赴了不少宴,夫郎们偶有说漏嘴的,也知道了些事。倒是能说几个蠢的,你且听着。”
“刘常侍、王校尉、甘学士……”
你暗自记住他口中吐出的名字,竟都是太妃及南王一脉的人。寺中太妃突然旧疾复发身亡确实有你的手笔,但没想到,太妃这刚死,南王就蠢蠢欲动了起来。
但她不能死,起码现在不能。南王蹲在封地也不上京,就派些走狗时不时恶心恶心你,轻易动不了她,得等到南王随她那草包世女来京城迎娶大皇子时,再找机会暗中处理了这人。
现在最主要的,是要找个同样愚蠢且好大喜功的人代替你去和那群南王手下对抗。
“李郎中这人如何?”
“你自己养的狗不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说无妨。”
“好色且附庸风雅的酸丁一个。”蔺修竹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脸上的厌恶一闪而过,“不过确实忠心,你惯会训狗,倒是养出来条护主的。”
“李郎中家中夫郎你可认得?”
蔺修竹一听这话,手上动作一顿,直起身子来:“怎么,看上别家夫郎了?”
“有我一个你还嫌不够?”他气恼,端起架子来,醋意横生:“就知道你好这口,你要找他便和我断干净。”
“没,哪能啊!”你连忙牵着他贴了几下:“咱们孩子都有了,还说这些气话。”
两人爱抚了好一会,他才满意:“认识,但是不太熟。怎么了?”
“我只请你帮一件事。”你勾起他的手,十指相扣,蔺修竹语气也软了些:“什么事?”
“下次后宅设宴,你多带带李郎中的夫郎,再放出些消息。”
“李郎中办事牢靠,我有意提携她。”
“当真要升她的官?”蔺修竹半信半疑,“她这人相当圆滑,可别轻信了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很好用。”你笑了笑,答非所问。蔺修竹一下子放了心,搂过你接着办事,墨发相缠,不过几下衣襟便散乱开来。他刚翻出床头的性器,就听见门房传来的喊声。
“大人回来了!”
你二人面色一凝,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不过一瞬,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传来,你拉着蔺修竹躲进了柜子里,反手锁住了柜门。
“不是说夫郎在房中?”少傅的声音隔着柜门询问侍从,像蒙上一层纱布,听着不太真实。蔺修竹身子一僵,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嗯?”
少傅似乎发现了一些异样,朝着楠木衣柜走来,蔺修竹紧紧搂住你,从门缝处朝外一看,竟打起冷颤来。
自己腰间的穗子慌乱中掉到了地上。
若是被妻主发现同外女在自己房中,二人还这般亲密,纵然少傅为人再宽厚也饶不了他,他定要脱层皮。蔺修竹只觉得自己心跳如雷,暗中祈祷向来呆板的妻主千万别发现这处不对。
万幸少傅只是过来拾起他掉落的穗子,就坐回了床上,他刚松了口气,身体就热了起来。
他低下头,看见你戏谑的笑容,呼吸忍不住滞了一拍。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蔺修竹的衣裳方才便散乱开来,贴身的亵裤更是早就甩到床底去了,松垮的腰带欲坠未垂悬吊而下,他紧搂着你拢着前襟勉强遮住胸前两点茱萸,夹着双腿免得被你碰到敏感部位。
可他不知道,你早在触碰到他肌肤的时候就运转了【春风一度】,眼看着蔺修竹眼里媚意横生,蓄起半塘春水,你又加了把火,将手探进他怀里细细揉捏起来。
“不……现在不行!”他被你大胆的动作惊了一下,用气音小声唤道,还连忙牵住了你的手腕。正经的妻主还在外面清醒地坐着,情人就肆无忌惮开始爱抚他的胸乳,倏而升起的羞耻心让他咬住下唇,一向高傲的竹公子竟罕见地低下头,双眼盛满了哀求。
他并不知道被动技能【如履薄冰】一直发动着,看起来怕极了被少傅发现自己偷情的事,你起了坏心眼明显不愿放过他,竟是又加大了【春风一度】的催情程度。
“唔……”他刚松口一声喘息就从中溢了出来,反应过来后他赶快用一只手捂住了嘴,少傅却还是察觉了什么,“咦”了一声,从床上起身,在房里踱了几步。
“方才什么声音?”她愈走愈近,同她那风光霁月的夫郎几乎就只有一扇柜门的距离,阴暗的衣柜中,蔺修竹紧张得呼吸加重,他狠狠捂住自己的嘴,生怕漏出一丝声音。
你不安好心,手指掐住了左边胸上红樱。蔺修竹没找乳父,想着同你的第一个孩子当是投入全部心血,因此都是亲自喂养。被嘬大了一圈的乳头变得格外敏感,你轻轻一捏就惹得他颤抖不已,又恐惧被妻主发现,蔺修竹硬生生地把交杂着痛感和快感的呻吟吞了下去。
憋住声音还是有效的,少傅又转去了别处。很快他就有些忍不住了,你放轻了手中力道,或揉或捏,生过孩子的人夫乳肉变得更为丰盈饱满,但蔺修竹勤于健体,因此还带有肌肉的韧度,你玩得不亦乐乎,蔺修竹却瘫软了身子,只能靠在柜壁上支撑自己不倒下。
“嗯……”他硬撑着,一下没憋住漏了一声淫叫,被少傅捕捉到了。她似乎并未听得太清,却大致摸清楚了方向,又朝着衣柜走了过来。
“莫不是进了贼人……”少傅嘟嘟囔囔了两句,离柜门不过三步远。你这时探向下,用手指打开了那原本扣紧的花户。蔺修竹闷哼了一声,夹紧双腿不让你继续动作,你却强硬地将手指刺了进去,分开了他大腿根部。微微探进两个指尖,抽插了几下你就拔了出来,沾着淫靡黏腻液体的手指带着腥味凑到了他面前,你比了个口型。
“都湿成这样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蔺修竹侧过脸,羞得不敢看,你随意在他身上擦了擦,把两人位置换了一下,站在他背后,拿过顺手带进来的玉器,一寸一寸地挤进了他的下体前后两处穴。
“唔!”他靠在柜壁上双腿大开,下身小口小口地把双头弯角玉器吃了进去,他单手捂住嘴角,又遮住了眼睛,漏在外面的大片皮肤都染上情欲的绯红色。他妻主这一次当真觉得有鬼,直接朝这处走了过来。
不要……不要!
被发现私通淫秽外女的紧张感,被休弃唾骂的恐惧感,再加上被你肏弄的灭顶快感,让蔺修竹不由自主地把花穴夹得极紧,前方甬道和后方肠肉都紧紧吸附在玉器上,你每一次动作都能让他清清楚楚地感受到玉柱上的浮雕,像是在他身体里烙印一般。
这次的性器又是弯头,生过孩子后很容易就可以操进孕囊了,你直接将前方的那头扣进了孕囊里,深深浅浅的奸着他的最深处,后处那弯头就直接顶在凸起,一下下研磨着。上方胸乳全部暴露出来,你另一只手开始安慰起胸肉和乳头,身上所有敏感点都被肏弄着,他竟直接失神了。
“啊……不行、嗯…嗯啊!”
“啊啊啊!别看!!”
少傅打开了木门,阳光打进阴暗的柜里,身上一片狼藉的蔺修竹赤裸裸地暴露在了自己的正牌妻主前,下身的洞全部被堵着,性器一进一出操着,他拼命蠕动身体想把异物挤出去,你又给他狠狠捅了回去,他胸前还有许多被掐出的红印,一看就是被你从里到外都操透了。
“不!不是这样的!哈啊……”
蔺修竹惊恐地辩解起来,但满脸潮红的样子一点说服力也没有。自己在正牌妻主面前被她的同僚操到高潮失神,身为世家贵族本不该有的下贱行为带来了深深的屈辱感,他双手挡住脸,哀求道:“别看……别看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本以为会被唾弃,甚至赤身裸体地被赶出家门,却没想到他的妻主就这样直勾勾看着他身体里进进出出的性器,不像在抓奸,更像是看到了什么司空见惯的事情。你指尖从他的脊椎沟向下划去,激起又一阵战栗,路过腰窝,最终停在了他的尾椎上,酥麻感不断向上冲去,打得他脑子浆糊一般,他虽浴火焚身,却还是不忘掩耳盗铃般遮住自己赤裸的身体。
你舔了舔他的脖颈,熟悉的檀香从他瓷白的皮肤上传来,蔺修竹像是小兽般呜咽了一声,似是哀鸣,很快又被你手上动作摄去了心神,他竟忍不住失禁了,同时眼里包着的泪花也掉了下来,浑身上下湿淋淋的,汗水泪水和他的体液混杂在一起,小小的柜子地上一摊亮晶晶的水渍是他不愿再看的屈辱证据。
眼看着他有些崩溃了,你也逗够了人,开口说道:“还没发现不对吗?”
蔺修竹不敢回答,生怕被妻主抓住了把柄。你强迫他抬起头同少傅对视,这才发现少傅似乎被夺了心神一般,整个人恍惚不已,两人交缠的身影似乎并未映入他的眼帘。
少傅还疑惑地偏了偏头:“方才还有的,难不成最近太忙,累出幻听了?”
柜门打开的一瞬间,被动技能触发了。在【如履薄冰】的影响下,少傅眼里本该空空荡荡的柜子里,你正当着她的面狠狠奸淫着她的夫郎。蔺修竹努力找回了一丝神智,发现自家妻主对眼前的淫乱景象视若无睹,总算是送了一口气,夹紧的穴肉也放松了,你顺势拔出玉器,湿滑的甬道很容易就吐出了双头性器,还带出“啵”的水声。
“快些走……”他浑身无力,推了推你,示意你快走。虽不知你用了什么神通,但万一败露了你二人都讨不着好。你走到他面前,吻了吻他的唇,依依不舍。蔺修竹也软了心,即使顾及着妻主在旁,他知晓不会被看见,也大胆地和你拥吻了一阵。他刚想离开,你就又撩开他胡乱套上的衣裳,把才拔出的玉器又塞了回去,引得他软了身子,靠在你的身上。
“很爽是不是?在自家妻主面前被她看着操?”
“额!哈啊…嗯、嗯嗯……不、不是……”
你并不戳破他的口是心非,明显这一次蔺修竹的快感强烈许多。你想折磨折磨他,手上动作减慢了点,从深浅抽插着换成了绕着圈地碾磨,把里面每处地方都细细照顾着,而他也渐入佳境,从一开始的假意抗拒到后来欲求不满,主动挺起腰,让那物什能进得更深更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快些……之辰、嗯…再深些!”
“不羞了?”
“哈啊!唔…呜呜不、不羞……”
一想到被自家妻主这样看着,本该羞耻,但由于知晓了她看不到,整个人反而更亢奋了起来,褪下了高高在上的伪装,他整个人又热情又放荡,扭着腰在你手上骑了起来,很难想象这是世家口中才气过人的竹公子。
中途少傅似乎没发现什么不对,又坐回了床上。床帏落下传来她小憩的呼吸,却很快就被你二人激烈的性交声音盖过了。路过的仆人忍不住羞红脸,还在想当真是小别胜新婚,一向克己的少傅也学会白日宣淫了。
蔺修竹从开始的欲拒还迎到放浪求欢,再到后来被欺负得连连求饶,舌头都没法缩回去,口涎糜烂地顺着唇角滑下。就这样反反复复被操到失神,再被快感唤回神智,一直到他都脱力了,你才放过了他。
窗外天已经昏黑,一下午你都在同他干个没完。你觉着差不多了,收回【春风一度】的时候蔺修竹直接瘫倒在自己身下那一滩体液上,凌乱的衣裳再看不出是千金一丈的丝绸,到处都沾着黏腻的液体。你看他喘了许久才缓过来,替人拢了拢衣襟,两人又亲昵地贴了贴,全然不顾少傅还在床上躺着。
“你先休息,记得那件事多帮帮我。”
他斜睨你一眼,脸上带着事后的风情,又恢复了原来那副高傲的样子,声音还有些沙哑:“知道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李郎中不知从哪得了消息,为了升官这几天忙得焦头烂额。手上事情还没放下,尘月这边就递了信来,说是生下了一个儿子。
她忙不迭地赶往了小院,尘月哄着儿子喝奶,见她来了害羞地侧过身拢了拢衣襟。他怀中小小一个团子,因着生父带有异族血统,整个人白生生的,眼睛滴溜溜四处看着,流转间偶能窥得一丝碧色。
“不愧是我儿,如此伶俐!”李郎中笑着逗了逗他,搂着尘月心啊肝啊地腻歪半天,才道出了这次来的目的。
“即是我李家的血脉,倒也不好流落在外。我同家中夫郎说道过了,事情都办妥了。”
尘月装出一幅欣喜若狂的样子,心底却依旧警惕着后话。只听李郎中继续说道:“孩子还是抱给夫郎养,有个李家大公子的名头,你也随我回府,做个乳父,好好养育咱们的孩子。”
果不其然,打的就是这个主意。尘月心想,就像你说的那样,奴终究还是奴,李郎中就从未想过为了他得罪镖局实际掌权的少爷。可比起外室私生,郎中之子确实更上得了台面,虽然不舍自己血肉认别人为父,他还是咬着牙答应了李郎中,随便收拾收拾就抱着孩子上了马车,随李郎中回了府。
有了李郎中分担,你轻松了许多。军中有吴惯控制着,资金也有虞野管着商行,寺庙那边被你的人守得死死的,钰州可以安心养胎,等太妃孝期一过孩子早就生下来了,交给琼州养在寺庙里便是。你忙忙碌碌了大半年总算是可以休息一下了,午后小憩,你枕在小爹腿上,秋池观贴心地为你揉着额角。
他张开嘴,欲言又止,你见他看上去有些为难便主动开口询问:“小爹有什么事吗?”
秋池观本不愿麻烦你,但如今妻主依旧卧床不醒,他只能寻求如今当家做主的长女帮助。秋池观叹了口气:“唉,还不是之韫那孩子。才给他定下了右相时家的次女,等他一及冠便成婚,谁知庚帖聘礼都交换了,他不愿了,非要悔婚。”
“右相如今是帝王外戚,堂堂凤君之母,哪能说悔就悔?”
没想到之韫也到了定亲的年龄了。你拍了拍秋池观的手示意他放心:“小爹莫愁,我去劝劝之韫。”
他得了你的话总算稍微放下了心,整个人都轻松了下来。你手又不老实地勾进了他的裤腰,再往下伸,在腿根处捏了一把,秋池观没制止你,只那张脸肉眼可见地慢慢红了起来,腿间涨起了一块鼓包,胯间的布料也被泌出的蜜液洇湿了一小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二人动作愈发大胆,周围的侍从也被屏退,沉浸在情欲之中,你们都没发现原本紧闭的门扉打开了一条小缝。
叶之韫早就知道长姐不愿成亲是因为心有所属,可没想到同她心意相通的人竟是她的继父,自己的亲爹!
他躲在门后,看着自己同母异父的姐姐和亲生父亲“啧啧”地吃着嘴儿,手上的动作越来越过火,他一向敬爱的长姐把手指插进秋池观的穴中搅动起来,自己在外端庄守礼的父亲双腿大开,用肉穴使劲含着她的手指,好容易两人交叠的双唇分开了,他嘴里就胡乱淫叫起来。
什么“之辰”“好女儿”“妻主”混杂在喘息和呻吟中,他看见长姐拿出了圆柱形的器物,教导公公为他启了人事,叶之韫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他本该离开,装作不知晓这间屋里发生的事情,可他鬼使神差地又朝门中看了过去。
当那根粗长的器物进入他父亲身体的时候,叶之韫听到他发出一声似欢愉又似幽泣的长吟,接着便有节奏地颤着身子淫叫起来。衣裳散落在榻上,秋池观坐着侧对着他,挡住了长姐的大半个身子,他只能看见那根进进出出的性器。隐隐约约间不知长姐吩咐了什么,将军府的当家主父竟像个小倌馆的妓子一样,开始自己揉起胸乳,撸动下体。
叶之韫怎么也想象不到,那双教他习字抚琴,替他煲汤纳鞋的手也能这样下贱地爱抚自己。叶之韫看着房中那般淫乱的景象,心里一下子乱了。
为什么是爹爹,为什么我就不可以……
他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撞见亲父与长姐行不伦之事,他第一反应不是感到恶心,而是不甘。叶之韫咬着下唇,手指绞紧了衣角,向后退了一步,却不小心踩到了什么树枝。他生怕房里的野鸳鸯察觉到了有人在窥视,也不继续看了,转身跑回了房间。
夜深人静,蝉鸣透过窗纱传来,叶之韫向来守礼,但今日竟鬼使神差地裸着身子上了床。他闭上的双眼在黑暗中睁开,双手探向被褥下未着寸缕的身体。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后,叶家二少爷的房里传来动情的喘息声,随着他声音愈发动情,在压抑过的高昂后,朦胧的尾音处传来一个禁忌的名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近几日叶之韫有些奇怪。
他最近似乎在避着你,你答应了秋池观,本想和他说两句,可即使偶然遇见,他也毫不犹豫掉头就走。
你知道叶之韫傍晚消食后会去叶将军书房寻几本杂书,坐在里间软榻上消遣。他摆明不愿见你,你无奈,只能傍晚去书房里堵人。屏退了下人,你怕他再跑,就从侧边窗子翻进去,蹑手蹑脚地往里间走去,刚想推开门缝看看他在作甚,就听见一阵奇怪的声音。被迫压抑的闷哼勾起甜丝丝的呻吟,动情喘息又被房中人捂住。黏腻水声混杂着皮肉碰撞的拍打声。
之韫的声音你再熟悉不过,而方才在做什么也不言而喻,随着节奏加快,你推门的手僵在半空中。
虽说男子未出阁不可不知检点,但他是你同母异父的弟弟,只要你不说,没人会知道,新婚之夜再帮着掩饰一下,他还是能名正言顺地嫁进时府。你本来准备先离开,下次再来寻他说道,可之韫在里间发出声似呜咽的哭声,让你一下紧张起来。
莫不是被胁迫的?
念及此你着急地回头,也不顾弟弟的情人还在,毫不犹豫地走了过去。
就在你推开房门的一刹,里间的情事也走到了尽头。
“之韫!”
“哈啊……阿姐!”
房里只有叶之韫一个人。他勾起脚尖,双腿夹紧了自己的手。你曾牵着他的手一同长大,他那双被你教习着学习抚琴作画的手如今指尖抠进了自己的花心,撸动自己的性器。
在你进门的时候他刚好把自己干到高潮,嘴里不断胡乱叫着“阿姐”“之辰”,大腿的肌肉随着刺激不断颤抖着,脖子向后高高昂起,颈部迸出克制的青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叶之韫转过头来,眼里还湿润着,见是你,恍惚了一会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脸瞬间煞白,脸颊旁簌簌落下了泪珠。
“阿姐……”
他知道羞耻了,瑟缩起身子不敢看你,你这下才明白了,他不愿成婚还一直躲你,是因为对你有所肖想。
一时间你不知如何是好,只当他年少不懂事。叶之韫高潮时你刚好进来,吓了他一跳,手没堵住,榻边还有几滴飞溅的体液,你随意拿帕子擦了擦,也不嫌弃就那样坐下了,坐过来时他又朝里缩了缩。
“之韫,我是你长姐,这是乱伦,明白吗?”
叶之韫不说话,垂着头,额前的发丝遮住他的眼睛,你看不清楚他的表情。见他没有反驳,你又继续说道:“时家一向显赫,右相次女虽说承不了爵,但性格温顺,在朝中也有个一官半职,还有个凤君哥哥撑腰,你成婚定是享尽富贵。”
你顿了顿,又开口道:“不要幻想一些不切实际的事。”
如今女帝尚有几分能活,右相一派你根本开罪不起,这婚他就是不愿也必须成。叶之韫没有说一个字,你无奈准备先离开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呜咽声。
“为什么……”
“为什么爹爹可以,我就不可以……”
你的脚步停下了,转过头眯着眼看了过去:“……什么?”
叶之韫从没见过你露出如此表情,吓了一跳,整个人瑟缩着颤抖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毕竟是亲弟弟,你见吓到他了,压下心底不虞,耐着性子询问起来:“莫怕,之韫提到父亲是作甚?”
“乱伦……”
“什么?”
“我看到了!你们乱伦……”
他越说越有底气,见到你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声音又低了下去。榻上的手指不自觉动了动,又被你压抑住。
毕竟是亲弟弟。你又告诫了自己一遍。
确实是叶将军昏迷后自己太过放松了,没想到竟被叶之韫看到了。你收起笑容,越过小榻中线,握住他的手。
“我知道了。”你顺着他的手指,向上攀爬,叶之韫似乎还有些紧张,你又放缓了语气:“来吧,做你想做的事。”
“做完后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先把衣服脱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在叶之韫小时候,叶将军没怎么管过他,生活起居是爹爹照顾,学识修养则都是受长姐熏陶。若是忤逆了夫子,她一般只是教训两句,偶尔气极,才会狠狠打两下屁股。
就像现在这样。
锦缎长衫被随意堆在地上,一旁还能看见金丝绛纱罩衫的碎片。他双手被你捆在床头,跪在床上两腿大开,翘起的臀瓣上印着鲜红的掌印,你轻轻抚过他就忍不住颤了一下。
“知错了吗?”你像以前一样问,他说不出话,呜咽一声,你又往遍布掌痕的臀肉上扇了一巴掌。他痛得“嗯”了一声,身下嫩穴却漫出了黏稠的淫水,缓缓滴落在床单上。
“不知悔改。”你叹了口气,把堵住他嘴的布团拔出,叶之韫大口大口喘着气,你把手指伸进他的嘴里,开始纠缠舌头,奸淫起他的口腔。
“教养公公没教你的事,阿姐教你。”
你手指向喉咙深处勾起,引起他一阵干呕,由于不适,叶之韫双眼微翻,湿润的舌尖探出。你按住他的舌根,等他好容易适应了又夹起他肥嫩的口舌,迫使他同你的指尖舌吻。无法说话,叶之韫只能呜呜地叫,包不住的口涎流出,你开口道:“淫水从嘴里流出来了。”
常年养在府中的公子哪听过这些荤话,叶之韫被刺激得夹紧了腿,你却不罢休,狠狠打了他的臀部,逼迫他张开腿。
“刚刚长姐教你的,这是什么?”你拿出手指,透明的液体在指间缓缓向下流动,叶之韫开不了口,支支吾吾。
“啪”你又扇了他一巴掌。
“啊!是…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啪”
“阿姐!不…别打了……好痛!”
“啪”
“呜…是、淫…淫水”
叶之韫快哭出来了,眼里包着泪,可怜兮兮地看着你,但你从小看他长大,怎么会不知道,这小子鬼精灵,做错事情就会装可怜。你没理他,沾着他涎水的手指从背脊向下,弯进腰窝、股缝,在穴口停住了。他吸了口气,不适地扭扭腰,又被你打了一巴掌,委委屈屈地僵住了身体。
你的指尖停在前穴的边缘,只在穴口抚摸着,积累的痒意慢慢骚动起来,你打开【春风一度】,叶之韫喘息声越来越大,被你触摸过的地方都泛起可爱的绯红。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原本只是觉得有些不适的痒,可慢慢地,那股感觉像着了火一般,只要被触碰过的肌肤都变得滚烫,湿哒哒的前穴翕张着,他感觉到自己最私密的地方被抚摸着,教养公公教过他,只要被女子带着体液进到深处就会有孕。他曾在无数个日夜里幻想同阿姐鸳鸯戏水,交颈而卧,可真到这一步了他还是忍不住羞耻起来。
那可是他视若母亲的长姐,小时牵着他扑蝶戏水的手,如今却在他的穴口浅浅探着,叶之韫梦想成真的欣喜混杂着一丝恐惧,他又回想起那天自己亲父在长姐身下吟哦,而如今这个人变成了自己。
这个家实在是荒诞又淫乱。
他意识到这点后,反而更兴奋了。叶之韫脑袋被下体冲来的快感打得迷糊不已,守礼教条被打破后,似乎放出来不得了的东西,他主动把肉穴往你手上送,叶之韫再也忍不住,叫了起来,那声音同他父亲如出一辙。
或许自己当真继承了爹爹淫荡的血脉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最后一丝理智也被那股浴火给粉碎了,细嫩的腰肢摆动起来,不管不顾地向你求欢。
就在他情迷意乱的时候,你想起他同时家那桩婚事,拿着象牙器具的手停了下来。深山里的皇子城府极深,他有的是糊弄的办法,叶之韫是你从小看大的,有多少心眼你自是知道,若是在这直接操了他,嫁到时家去铁定会露馅。叶之韫还沉浸在欲海中,发现你迟疑的动作,他原本欢欣雀跃的心像泡了凉水一般僵了下来。
“阿姐……”他又可怜兮兮地喊了你一声,你知晓他打的什么主意,但你却没有再心软。
“这桩婚事毁不了。”听到你这样说,叶之韫还带着情欲的脸颊霎时惨白,他的手握拳捏紧,指骨泛红揉皱了床单,喉间隐约的低声啜泣被他压抑住。
你把手上的物什甩到一边,伸手搂住他,叶之韫没有理你,面色灰败,你抬起他的脸,和秋池观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剪水秋眸没了光泽,死气沉沉地被垂下的眼睫盖住。你原本只想同以前一样,亲亲他的额间,但最后这个轻飘飘的吻还是落到了唇上。
方才还失意落魄的叶之韫抬起眼,有些怔忡地看向你。
“之韫,这件事没有回旋余地。现在还不行,等成婚后妻主给你开了孕囊,阿姐再来帮你。”
他总算明白你的意思了,即使嫁去时家,阿姐也会同他保持这种肮脏混乱的关系。叶之韫向来恪守成规,作为世家公子也被保护得很好,哪能想到他认为知书达理的阿姐,竟是这么个藐视礼法的放浪之徒。
“不过忍不住了,暂时也可以帮你换个方法缓解缓解,顺便把成亲前的准备做好。”
你将他转了个身,手探向了他的胸前。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叶之韫不喜欢自己的身体。
现在国都男子盛行纤细绰约、清冷飘逸的身形,只有武人偏爱健美肉欲的男子,他遗传了父亲的丰满肉体,即使努力消食健体也只能把腰瘦下来些,胸前那两团怎么也小不了,反而随着锻炼越来越大,即使有着惹人怜爱的脸蛋,他也下意识躬着腰,期望胸前鼓胀小一些,但每次同世家公子们赴宴,总会被别派的人背后嚼口舌。
说他粗重,骂他乳牛。
而表面上又想要同他交好,能有个机会同自家年少有为的阿姐成婚,做他姐夫。
那些小公子会私下讨论他阿姐作画弹琴如何妙,如今自己阿姐手却按到了他的胸乳上,细细揉捏着这两团丰盈,让他不由得羞耻起来。
一是对这幅令人厌恶的身子被朝思暮想的阿姐这样触碰,二是一想到自己出嫁在即,却还忍不住勾了阿姐一同乱伦。
他胸乳实在太敏感了,不知是遗传还是本来身子就骚得紧,都还没被怎么玩弄,乳尖就颤颤巍巍地立起来了。
“啊……阿姐…嗯!”
“好痒…呜呜…”
他乳晕膨起来,鼓成一个小丘般,顶上的茱萸也被刺激得勃起了。
前面孕囊花心没法深入,你指间挤压着他的胸,另一只手开始刺激他的前穴,原本紧闭的细缝像蚌壳一般,在不断的揉搓之下渐渐打开,微张的穴肉肥嫩,吃进你的手指后他身子不自觉一颤,你掰过他的脸,发现弟弟脸上混杂着泪痕和汗渍。
“你哭了。”你拔出手指,直接抚上他的脸颊,叶之韫闻到阿姐指尖的味道,是他自己流出的淫水,这一羞眼眶里又包起了水。若是小时候你就会拿着东西哄他,直到他眉开眼笑才松了口气。但现在他自己上赶着爬了你的床,总得让他吃点苦头。叶之韫看着阿姐又向从前那样笑了起来,他刚寻回一丝安全感,胸前就被狠狠掐了,乳头很快充血肿了起来。
他的阿姐再也没像以前一样,而且更为恶劣地上下一起掐着他敏感的胸乳和下体肉缝里的小珠子:“再继续哭,说不定我下手会轻些。”
包不住的水落下来打湿了身体,而被情欲打开的小口也适时地高潮,喷出液体来。他呜咽着说不出话,舒服混杂着羞耻,而如愿以偿的快感又搅合进来。叶之韫任你摆布,又从跪坐的姿势俯趴到了床上,挺立的胸乳还肿着,被这一压,酥麻的快感直接带着痛又冲进了脑海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按理说第一次实在不该这般过分,但你为了他成婚少受点苦,在手指进去时敷上了男子成婚前会塞进甬道的药,能柔软穴壁,以防妻主性质过高,动作太大把身子弄裂。
你拿塞子堵住穴口,为了让他不那么痛又把【春风一度】用在了他花穴里,没办法用性器帮他止痒,只能在穴口浅尝辄止,在胸乳处多下功夫,即使叶之韫捂着小腹扭起腰,你也不能帮他。
“阿姐……进来…呜、进来……”
“之韫要是聪明些阿姐就帮你了。”可他没有那个本事,若是被时家发现失身了,不要说他讨不着好,连你同右相的合作也会受到牵连,在这个节骨眼上你不敢出一点差错,只能等他成亲之后再做下一步。你揉了揉他的小腹,不出意外他一下子射了出来。原本是父亲该帮儿子做的开穴之事被你代劳了,你正在愁怎么同小爹解释,叶之韫又喘了起来。
身体里有团火,但堵住的塞子又够不到深处,前后两处穴道里仿佛蚁噬般又痒又麻,他被这股痒意折磨得要疯了,但阿姐停了先前的动作,只是又捆住了他的手。
“拔出来…求你了阿姐!”
“再坚持一会儿。”
你从床上起身,坐到一旁的桌边,还给自己倒了一小杯茶,全然不顾叶之韫被体内的浴火折磨,就那样将他放置在一旁,直到呻吟声愈来愈小,你走过去一看,他竟晕了过去。
处男第一次确实经不起折腾,但为了以后少吃些苦你还是狠下心调教了他。叶之韫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浑身上下湿漉漉的,你拔出肛塞,虽然失去了意识,他还是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
你手指刚探进去一点,柔软紧致的穴肉就抱过来了过来向内吸着,很快就泛起水来润滑,眼看着他又有些喘起来,你赶忙拔出了手指。
应当是吸收完毕了。
你看着弟弟的样子,拿出手帕替他擦了擦脸,放下床帷走出了房间。刚关上房门,就撞见秋池观立在原地,脸上表情莫测,你心下一紧,调出人夫收集系统看了眼,【如履薄冰】还在运转着,你才放下心来。
“小爹,怎么了?”你像个没事人似的,亲昵地握着他的手。他没有回答,把你拉到后院隐蔽的树荫处,迫不及待地贴了过来,你感觉他似乎非常不安,只能打开【春风一度】,在外面解开他的衣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深夜宫中快马加鞭递过来一封密函,你就着书房里随意点起的蜡烛草草扫完纸上几行字,面色晦暗地把信递到蜡烛旁,看着火焰自下而上一点点将它吞噬殆尽,明明灭灭的火光在你眼眸里聚拢又消散,你吹响哨子,身后一道暗影落下,你召她附耳过来,往寺里递了句口信后拿出纸笔开始写着什么东西。
“婚事提前。”你写下这行字,把信函封口派人送去将军府,自己则随意批了件外衫,叫来下人套好马车,匆忙赶往右相老宅。
如今你要做的事已经迫在眉睫,凤君派人紧急从宫中递来的消息,不是别的,只有短短一句话。
“尸居余气,无药可医。”
要趁着皇帝还残存着一口气时,同右相联手,逼迫她召南王进京,恰好施钰州还未显怀,这时候同南王世女成婚,找个借口让南王身亡,世女刚好可以承袭爵位,这样野心勃勃的藩王除了,你的孩子也有个王公贵族的家世,世女一向愚蠢又短视,只会当做意外,乖乖滚回封地安稳过日子。
还有……
你沉下眼眸,想起前几天才被你上过药开了穴口的弟弟。
得赶快把他嫁过去。皇帝突然驾崩,守丧期间禁婚娶。你要做的事说好听是帮助年幼凰女把持政局,说难听点就是摄政夺权,乱臣贼子以下犯上。当下叶府只你和他父子二人,你如今分不出神来照顾他们,手头也拿不出人,只能赶快让之韫成亲,请时家庇佑他和秋池观。
此时国都平静的表面下暗流涌动,百姓察觉不到,反而奔走相告这城里接连不断的喜事。
一是皇上认回了流落在外的大皇子,刚从乡野里翻身成了金枝花萼就被定给南王世女做正夫,聘礼已经交换了,南王前来觐见时便带着世女先迎了夫郎回家,南王则是留在城里歇息了一月有余。
其二则是叶将军家的公子,御史大人的亲弟弟要成亲了,许的是右相时家嫡女,一时间都城里的小公子都心猿意马,借着办宴老往叶之韫身边凑,想着要是能许给御史大人,双喜临门多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叶之韫深受其扰,悄悄溜出将军府,你才见了虞野,聊了聊扶植凰女需要用到的资金,刚从长安坊回来,吩咐下人随意梳洗了一下,上床就看见他缩在你的床脚,垂着头偷偷看你。
“之韫?你来干什么?”你站在床边,皱着眉:“马上都要成亲的人了,还往姐姐床上爬。”
“……”他小声嗫嚅了一句,但你没有听清楚,见他不动你干脆爬上床,伸手去拉他,可从小便十分听话的叶之韫竟然拍开你的手,转过头去没有搭理你。
“叶之韫。”你有点生气了,语气也变重了,他抖了一下,高大的身子瑟缩在被褥间,他小声又说了一遍:“阿姐,我不想成亲。你别不要我。”
看着一手带大的弟弟你还是忍不住心软了。
“别怕。”你牵起他的手,像小时候那样捏了捏他的脸,记忆里柔软的脸颊变成了略显硬朗的触感:“就算嫁到时家,我们也可以联系,阿姐会保护你的。”
“莫要任性了。”
你哄着哄着,亲了亲他的眉心,又顺着同他父亲一般高挺的眉骨往下吻去,在唇瓣上啄了一口,叶之韫愣了下,又欣喜地把唇凑过来贴上你的。
你二人亲昵了一番,他衣裳半解,褪到腰间,你很是喜欢叶之韫和他父亲一样丰满的胸乳,只是他作为处子乳头还透出羞涩的粉红,你爱不释手,揉了又捏,直到顶尖粉红都立起来了才放过他,而叶之韫早已气喘吁吁,你干脆抱着他陷到被褥之间。
除却最后一步没做叶之韫已经里外都被刺激了个遍,你掏出块帕子,把湿漉漉的手指擦干净后,叶之韫有些脱力。你转过身搂住弟弟,熟悉的兰草香透过他的衣裳传来,你环着他精瘦的腰肢,沉沉睡去前嘟囔道:“好好听话,别再让阿姐担心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叶之韫握住你的双手紧了紧,他转过身,反抱住你,二人紧贴着沉入了梦乡。
“南王入宫了。”你刚踏入右相书房,她在书桌后幽幽地来了一句,你没有说什么,坐到她的对面,自顾自地沏了杯茶。
“怎么说?”
“最迟今晚。”
“世女呢?”
“几日前带着大皇子回封地成亲了。”右相摩挲了一下手中的纸张,眼睛微眯:“南王偏偏留下来了,你说这是为何?”
“吴惯在城郊驻守着,我派镖局的人查过,南王是自己来的。”
“暗处呢?”
“没有。”
你二人都没有再说话,沉默了一会儿,右相先开口:“我知你借着平匪乱的幌子斩了南王背地的私军,难不成她手里剩下能用的人都被你除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未必。”你不敢如实回答,只能稍作掩饰,可右相多精的人,她一抿就懂了你的言下之意,叹了口气,神情放松了下来。
“她是来自投罗网的。”右相赞许地看了眼你:“被你连根拔起,她深知自己退无可退,便主动送上门来,南王这是盼着用自己一条命来保她女儿。”
“可惜世女……”右相又叹息了一声,你明白,凭着世女的头脑,南王一派除却藩王的虚名再无东山再起的可能。
“我已年迈,又是外戚,如今文武两派积怨已久,若我来把持朝政定会引起派系斗争。”右相慢悠悠地掏出印章,在刚写下的纸张上盖了一下:“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这居摄之事还是得交给你们年轻人啊。”
你刚想装模作样地拒绝,她按住你的手:“莫要推诿了,真要说,这也是为了孩子。”
你指尖颤了一瞬,抬起头看向她,右相一副了然的神情。
“您如何知晓,凤君的孩子……”
“他能有多大本事,还不是怕败露求到我这来了。”
“那南王那边?”
你刚问出口,右相身后的窗子忽然轻微地响了一声,她打开窗似乎在交谈什么,过了一会,她合上窗,没有回答你的问题,走到你面前,扔给你一块腰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翻过来,腰牌上刻“南王”二字,还沾着点点暗红。右相松了口气,瘫坐在椅子上,有气无力,她颓然的样子显露出来,你才当真觉得她是个年迈的老人:“罢了,这都是我欠他的。总归也时日无多,待皇上驾崩后,我便告老还乡,凤君和幼皇女还需你多多照顾。”
你起身向她深深一躬,右相摆了摆手,你转身离开了书房,身后紧闭的门扉传来断断续续的咳嗽声。
施钰州坐在摇晃的轿子里读完了你送来的密信,把纸浸入面前的茶水中,看着墨渍渐渐晕开,脸色阴沉。
母皇当真是没把他当成自己的亲生儿子,无论是顺着右相的意把他认回来,还是将他定给南王世女,都是早有计谋。有他大皇子这层身份在,南王世女便入不了仕,一辈子只能当个闲散藩王,空有名头毫无实权。
但女皇没想到,他自己在成婚之前便招惹外女,刚嫁进南王府不过一月有余,却已有三月左右的身子,给她带上了牢牢一顶绿帽子。虽说医师是孩子娘派来的人,可他始终是惶惶不安。
他先一步回了卧房,梳洗干净便站在床边候着,当世女一言不发走进房间时,他心底一紧,虽早就想好对策,但当真到了这时候他还是有些轻微颤抖。
“钰郎。”她开口,眉心紧皱。施钰州稳了稳心神回道:“妻主为何皱眉?”
若是你在场倒要笑话他装出的贤淑贴心模样,全然不见寺庙里那副狠辣的嘴脸。但世女倒是很吃他这一套,牵过他的手细细抚摸。施钰州忍住没有抽回手,等了好一会她才说道:“钰郎啊,国都昨日传来消息,母王昨日在猎场玩乐时不幸坠马,在马蹄下竟失了性命。”
施钰州本以为是自己未婚先孕这档子丑事被发现,却没想到世女竟也知道了这个消息,他张了张口,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母王怎么就这么想不开,老实当个小藩王有什么不好,这下好了,命也留在了那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也该庆幸,好歹女皇还留了份情面,找了个借口掩饰过去。”
她从腰间解下一块腰牌,敲了敲,脸上是贪婪而愚蠢的笑容:“这倒好,我成了南王。”
“你猜是谁送来的消息和腰牌?”世女点了点他的手指,施钰州摇摇头,她便亲昵地牵着他去了床上。
“是将军府出来的那位御史大人。”
施钰州听到是你,心一下紧绷起来,但南王世女好像并没有发现他一瞬间的不自然,而是接着搂起他把玩起了那块象征着藩王势力的腰牌,兴致高时还递给他玩两下。
她明知自己怀孕了还是不老实,施钰州感受到有只手在他身上游走抚摸,完全不当他是尊贵的皇子。若要真说起来,世女也明白他不过空有身份,实则就是个牵制藩王的工具。
施钰州伸手恭敬地接过那块沉甸甸的腰牌,“南王”二字旁有块血一般暗渍,他用手指擦了擦,那块污渍像是浸进去,牢牢沾在了腰牌上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深秋的风没有冬日里那般刺骨,你站在大殿前看着萧瑟的落叶,有些出神,手却被突然拉了一下。
“太傅在看什么?”
还不到你大腿高的女皇仰起头,板着那张稚嫩的脸庞,却非要装出一副老成的样子。你失笑,抱起女皇,她虽有些抗拒,但还是乖乖任你举了起来。
“太傅莫要再如此。”她双脚落地,方才眼睛还是亮亮的,这下又开始装严肃:“如今朕已是皇帝,若是被人瞧见恐损威严。”
你捏了捏她的脸蛋:“是,陛下。”
这个秋天似乎格外漫长,自南王意外丧命,先帝也没熬过疾病驾崩。凰女继位之后,凤君便成了太后,搬去了仁寿宫。
凰女是你一手教导大的,你既是摄政王也是她的太傅,在这宫中走动也没人能说你些不是,凰女待你倒比对她亲爹还亲热。
而每次到这仁寿宫,时怀紊总是布好了茶点,等着你带女皇来,一时间,你们这外臣、深宫妃子再加小皇帝的组合还更像一家人。
一见你来,瘫在太后怀里的小皇子便向你扑了过来,中途却被女皇拦住了。
“二弟莫要这般鲁莽。”她板起脸,训得二殿下可怜兮兮的:“太傅不同于那些武夫,身子本就不好,被你撞出个好歹可如何是好?”
你笑着摆摆手表示不在意。说是亲姐弟,二皇子和他皇姐眉眼间却找不出半分相似来,只有那同时怀紊如出一辙的漂亮嘴唇能看出他们是姐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女皇还在苦口婆心地劝她二弟,那小子却在神游太虚,半点没听进去,时怀紊干脆让她带着小殿下出去转转,看着两个小孩走远,他自己则是捧着茶坐到了你的旁边。
“最近忙什么去了,你不来,这仁寿宫怪清冷的。”
墨色的宽袖外衣顺着肩膀垂下,大团流动的暗纹缠绕出如意图案,袖口下的白皙肌肤处处彰显着他的养尊处优,你牵过时怀紊的手,靠了过去,他常熏的木樨香便缭绕着把你包裹起来。
身为太后他装扮也端庄了许多,墨锻般的长发只一根珍珠簪子挽在耳后,脸庞棱角锋利了些,与他原本眉眼糅杂在一起,却显得更加艳丽。
单论容貌,世上确实少有人能抵得过这位深宫里的太后。
你点了点他的唇,时怀紊便习惯性地低头吻了过来,好在宫人早早便被他屏退了,你二人动作愈发大胆,直到唇舌纠缠到气喘吁吁才分开,只有在你面前他才丢了那层端庄的假面,整个人似那艳丽而糜烂的朱槿。
“她俩马上回来了,你收敛些。”时怀紊推了你一下,侧过身子坐好。
“听说你接了个女孩回家认做养女?”
“确有此事。”你倒也不避讳,大大方方承认了。时怀紊的手捏紧了一瞬,又继续问到:“你的?”
你顿了顿,缓缓点头。他面色变了,再也维持不住那副毫不在意的淡然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亲生骨肉?哪个野男人诞下的?”他手指有些颤抖,声音也带了些尖锐:“莫不是你要收了他入门?”
矜持不苟的太后少见地露出惊慌失措样子,你生怕他动静太大惹来宫人,连忙安抚:“当然不会,太后怎会这样想?”
听你这样说,他才稍稍缓了过来。时怀紊心里不甘,但自己与你只有二殿下一个孩子,总归不能让你没了女儿绝后。你这边又百般抚慰,他最终还是松了口,答应替你对那孩子多加照拂。
“爹爹可不能这般独占阿姐。”
叶之韫回门第一天便直接戳破了这层窗户纸,直接闯进了卧房,听到儿子毫不掩饰地同他讲述自己对长姐的情意时,秋池观又震惊又羞愧,恨不得钻进地缝,整个人呆在床上双目失神。
当他察觉到你还在他身体里抽动时,竟第一次反抗起来,似乎不愿意自己这般淫荡样子被亲儿子看到,但他没想到,叶之韫竟直接脱了衣裳,加入了进来。秋池观羞愤不已,但被你调教习惯了的身子让那【春风一度】一激便失了神,也顾不上什么伦理道德了。
若是这一幕被哪个外人瞧见定是要狠狠唾弃一阵,但随着次数多了,渐渐地秋池观底线便消得一干二净,你们便像约定俗成般,只要叶之韫回门就会来上那么一次激烈的“亲子活动”。
女皇年幼,还得你主持政局,忙起来便不着家,几乎是府衙宫中两头睡,顾不上照顾家里新接回来的孩子,只得把她托付给小爹。
虽说还是醋了一阵,但秋池观还是贤淑地替你照顾起了孩子,这冷冷清清的将军府,也总算有了丝人味儿。你如今回将军府,也不用顾及外人,把女儿交给乳爹就同秋池观和弟弟滚做一团。
就这样到了寒冬,宫中又开始筹办宫宴了,女皇年幼无后妃,便由时怀紊同太妃们帮着操办。临近年假手头的事总算是可以放一放了,你抽空去了趟长安坊想会会虞野齐飞星等人,不料却等来了施钰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书房里两张椅子,推开门他便端坐在其中之一。成为南王妃后这是你们首次见面,趁着宫宴南王携家眷入国都,施钰州悄悄派人守在长安坊,好容易等到了你。
听说南王府又收了几门男宠,但施钰州半点也看不出被后宅生活摧残过一般,反而像是终于找到战场展示他那些心计,在南王混乱的宅院里混得如鱼得水,他坐在那里,像一座陈旧的塑像。
不得不说,皇家的人向来有副好皮相,但你还是发现施钰州长变了些。若说以前他还同寺庙里的哥哥有十分相似,如今也只剩下了三分。随着年龄渐长,他原本的鹿眼被拉得窄而狭长,眉间透着股矜贵高傲的刻薄感,薄唇一抿又露出小心翼翼的谄媚,那种深宅里惯会讨好妻主的模样。总归是他处心积虑求来的路,你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最终舌尖只滚出来个名字。
“钰州。”
听你呼唤他抬眼看了过来,向你问道:“养女?”
“骨肉至亲。”
“寺庙里接回来的?”他见你没有继续回答,也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或许还带有一丝侥幸,他开口道:“……我的。”
你点点头承认了。
南王不知道,你和施钰州二人可是清清楚楚。表面上端庄守礼的南王妃婚后在王府生下的是对龙凤胎,接生时就被你把女儿偷偷带走送去寺庙,交与施琼州暂时养着,而南王府现在当做宝贝一样宠着的儿子也是你的种。
施钰州目光闪烁了一下,最后还是垂下眼,沉默了好一阵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什么时候让她同我见一面……”
“不行。”
他听到你这样说,一时间心里极不是滋味,气你不让他见自己女儿,却又明白你的顾虑。
“不过……”你话锋一转道:“南王封地也不远,若是南王妃不嫌麻烦,倒是可以常去上上香,替南王祈福,说不定能碰到熟人。”
他抬起头,狭长的凤眼微微睁大,你点了点头算作默许,他第一次在你面前垂下头:“多谢太傅开恩。”
施钰州走后,书房只余你一人,显得有些空荡荡的。屋外冷风倏尔吹开了未合拢的窗户,将案头的书本翻得哗哗作响,你匆忙关上窗,将镇纸压于书上。新送来的奏折已经放在了右手边,你拿起一封提笔圈点起来。当批完了最后几本,你瘫在椅子上,把玩着间的玉佩,想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起身离开了长安坊,坐上马车。
“回府……不,去将军府。”
“可不能成了叶将军那般失败的娘。”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见你愿意帮他一把,尘月更是使出百般手段让你满意。停雀楼本就不是什么正经地方,他拉开衣柜,除却各种透到都称不上衣物的布料便是各种各样的奇异首饰。
帮他办事自然得尘月哄得你开心才是,你让他把那柜子里的衣服一件件试过去,尘月先是愣了下,虽有些羞赧还是听了你的吩咐。
他先是拿出了件妃色罩衫,无奈上身后堪堪遮住腰腹,胸前只几条绑带松垮落下,修长劲瘦的双腿赤裸,他着急将腿交叉遮挡下身,又显得有些欲盖弥彰。
得了你允许他赶忙换了下一件,奈何停雀楼这种地方能有什么正经衣裳,这件看似繁复的月白锦衣虽有宽大袖口,上身剪裁却堪堪直到胸乳上方,露出大片腰腹。从前面看垂落的衣摆倒是遮住下体的尴尬部位,可走到一旁就会发现两侧的腿就这么赤条条地裸露在外,甚至还能从缝隙里瞧见他略微顶起的柱身。
尘月陪你玩这换装游戏,你倒是不亦乐乎,他却有些不自在起来。纵然在窑子里呆了这么久,作为头牌被供着,实质上尘月也就接待过李郎中一个恩客,哪里被这样戏玩过。但你是他好容易盼来的贵人,尘月知晓今天便是自己昏死过去也要讨你欢心。
你随手将下一件衣裳扔过去,他套上了你选的那件水绿长衫。这次倒是包到了脚踝,但这布料基本是软纱,整件衣裳对尘月来说又有些小,近乎透明的长衫贴在他躯体上,几处敏感点都被绷住,你凑近了看,不禁感叹绣工的巧思,胸前乳头处还用白线刺上几朵碎花,略硬的质感摩擦着他胸前,由于身子由楼里公公开发过,尘月胸前很快就顶了起来。随着他的动作长衫像被水洇湿了般贴在他身上,私密处加的几层布料更是多了丝欲拒还迎。
“坐过来。”听你吩咐,他跪坐到你面前的地毯上,动作为遮掩身体而有些别扭。你坐在床上,翘起脚,鞋尖在他下巴处勾起,轻点了两下,就顺着脖颈游走,仿佛逗弄小狗一般,这边踩了那边碾磨。待到你手指终于抚上尘月脸颊的时候,他已经被践踏得有些喘息,你又恰巧添了把火,打开了【春风一度】,尘月呻吟一声,跪倒在了床前。
活色生香的名倌伏跪在你脚下软倒,异域血统让他像是那话本里成了精的白狐,一双翠色眸子泛着泪光,倒真似碧湖般透亮,面对这幅景象你倒坐怀不乱,反而翻起一旁柜子里的房中物来。
不得不说这窑子里玩得就是花,你竟在一堆乱七八糟的器具里翻出来了地牢里的刑具,只是比起真家伙,手上显然是助兴用的器物更加精致了些。你强行拉起他的手,命令尘月伸过脖子来,把那死刑犯用的枷锁套了过去,奶白的肌肤被木板一压就显出红印来,他头手都被夹在刑具的木板上,尘月委委屈屈地看过来,你却铁石心肠忽视了他的目光。
身子还在发情,尘月只觉得体内空虚骚痒,奈何双手被架住无法疏解,他喘着开口:“叶大人…嗯求、求您……”
没说完,话就被你截断了:“需要什么自己挑,这儿花样那么多,随便拿一个都能得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尘月这下便叫起苦来,双手和脖子都被木板束缚住,他根本够不到你故意扔在地上的玩意,只能趴下身子用手勾,奈何压到了挺立的前身,他又是一阵颤抖。你见他挑了根双头蟒柱,却不过来操弄他,而是让鼎鼎有名的停雀楼头牌自己塞,可尘月根本做不到,就这一小会他手腕上已经有了红紫的斑斑点点。
你终于大发善心拿了他手里的性器,却没有如他所愿戴在自己腰间,而是直着放到地上,让它立起来。尘月到这还没明白你要做什么,却见你固定好器具,往顶端注入了些东西后又坐回床上,抱起手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大人……”
“这样可以止痒了。”
竟是要他自渎!
尘月愣在原地,手足无措,纠结了好一阵,最终红着脸怯生生地看向你:“大人,这……”
他妄图你能对着这幅好皮相生出那么丝丝怜惜之情,可你却视若无睹,甚至还有闲情逸致拿出手串盘了起来,他见你丝毫不为所动,眼底漫起屈辱的水光,褪下底裤,张开双腿后他竟还抱有一丝侥幸,抬眼望向你,没有夹紧的穴湿漉漉地滴下水来,打得那双头蟒纹玉柱泛着光亮。
你随手抽了根男子挽发的丝带,将他眼睛蒙上,朦朦胧胧的祥云薄雾罩在眼前,又不至于完全看不见,刑具束缚他不能动弹,眼睛又被绑住,尘月下意识想谄媚几句求个好,你却直接截断他的话头:“受孕的东西有了,怕你羞耻眼也蒙了,自己好生用吧。”你竖起一根手指:“就这一次机会。”
尘月没想到你竟如此铁石心肠,但又舍不得放过这来之不易的机遇。他缓缓地向挺立的玉柱坐了下去,你没喊一声停,直到前后都整根没入了他的身体里,你才勉强露出满意的表情。
由于双手被束缚住,他只能横跨着张开腿,用身下两口摩擦吮吸性器才能勉强缓解体内的欲火。人前千金难得一请的停雀楼魁首在你面前自渎个不停,原本他心底还抱有那丝丝矜持和侥幸,此刻也因着这般屈辱而彻底粉碎干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管李家郎中还是这位御史大人,在她们眼里自己不过是个血统不纯的玩意,他如何配得上郎中正夫之位?
他翠色眸子蒙上水雾,长睫骚动着眼前罩着的祥云布条,在其上洇出两团深色。
就在他自尊濒临崩塌之时,你拉下了那片布料,将它系在尘月勃发的前身根部,硬生生止住了高潮。
尘月半蹲着,闷哼一声睁开眸子,刺眼的光亮从你身后打过来,迫使他微微眯起眼来。你爱怜地用指腹抹去尘月脸上的水珠,摩挲着他的头顶。
“别哭啊,怎么还包起泪花来了?”
“我…奴这般低贱……”
你凑过去,俯下身来,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过一指尔,交缠的呼吸增添多少暧昧,你是不知,但尘月恍惚间竟生出了亲吻的欲望。他痴痴仰起头,你却并没有更进一步,而是逗他般侧过脸去。
“莫要妄自菲薄。”你又捧起他的脸,这样优秀的骨相,异域血统的野性和中原的柔和完美地糅合在这张脸上。你的目光一寸寸扫视过他的五官,直到尘月都生出不适,你才像恩赐般轻轻吻了吻他的唇瓣。
尘月微微瞪大眼,感受到那一触即离的感觉,你扶着他的肩膀向下一摁,那柱体就连根没入他身体里,看那长度和他小腹微微凸起的幅度,估摸着差不多大半柱身都刺进他孕囊中了。尘月仰起头不由得颤抖起来,你把他的头掰过来,迫使他望着你的眼睛。
“看清楚我是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御、御史大人……”
“你怀了谁的孩子?”
“御史大人……”他没说完,便被你捂住口鼻,窒息的绝顶快感混杂着身体的高潮迫使他又痉挛了几下。
“谁的?”
“叶大小姐……”
又一次窒息让他明白这是个错误答案。
“谁的?”
漂亮的手指捏着他的下巴,尘月贪恋地望着,甚至想要故意乱说再次受一次窒息般的折磨,说到底,他也不知这究竟是奖励还是惩罚了,但还残存了些许理智提醒他现在要求你办事。尘月心底生怕得了你的厌弃,还是乖乖回答了:“之辰……叶之辰!”
【是否避孕?】
【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尘月已受孕成功】
你终于解开布条,为了奖励他的诚实,也因为你确实玩得很开心,甚至还加大了【春风一度】的运转,使得尘月这最后的高潮来得无比绵长,甚至最后都吐空了身下还淅淅沥沥滴着水。
由于玩得太过头,他没有办法立刻闭合穴口,又怕那来之不易的体液从孕囊中流出来,他小心翼翼地爬到床头,拿出较小的性器塞进穴里堵住孕囊口,又将器尾的带子束在腰间,你见他可怜还帮他将带子打了个结。
做完这一切后,尘月跪在你脚下,身体里又涨又有异物感,还疲惫不堪,但他竟久违地生出了一丝满足。
“多谢大人恩赐。”
你扶起他坐下,脱下扳指递给他:“过不了多久应该她就会来赎身,你若有事去长安坊寻我。”
你知此事成了,扫扫衣襟刚想离开,却听尘月沙哑着嗓子问道:“若是无事……”
你转过头去,看见尘月垂下眼帘:“若是无事,也能去寻您吗?”
你饶有兴致地挑了挑眉,尘月没听见回应心下一沉,随着脚步渐渐远去,他内心莫名生出寂寥与惆怅,此时听见远远飘来一句“随便你。”他抬起头,忙不迭追到房门口,却只看见晃荡的珠帘和停雀楼层层叠叠的纱幔。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狭小幽暗的空间,两个人呼吸无可避免地交缠在一起。隔着木板和厚厚的被褥,蔺修竹的妻主正在小憩。
蔺修竹煞白了脸。他早知今日妻主和那群同僚出去找乐子,这才叫了你来,好长时间没见,两人说着就搂到床榻间。可不知少傅怎地没留在停雀楼,同她那相好寻欢到天明,只用些膳便回了府。好在她醉得迷糊,没发现床底的小动静就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
可不能被发现。
他心里一紧,额角也密密地渗出汗来,脑子赶忙想起法子来。
蔺修竹急得不行,你的手却不老实起来了。衣带早就在方才亲热中解散开来,虽背对着你,但很容易手就能顺着腰间向下探去,摸到滑腻的肌肤。蔺修竹虽不似飞星常年习武,腰间却也恰到好处,多一分壮硕,少一分又太过清减。你手暧昧地抚摸起来,他身子一僵,似是没料到你竟如此大胆。
本以为忍忍就好,谁知你的恶趣味倒更进了一步。原本似坠未垂的衣带被你直接抽下来,环抱过蔺修竹腰间腰,将那丝绸布条系在他身前玉柱根部,又紧紧打上结。
“你!”他小声惊呼,又怕动静太大吵醒妻主,撞破自己同你在床下的腌臜事,只能忍着体内骚痒,用气声吼你:“怕不是疯了?!”
你歪歪头假装无辜,丝毫没有悔改之意,手继续攀向他胸前。蔺修竹才产子不久,膨胀的胸乳还未缩减,轻轻一按还有柔软的回弹感。
产乳后本就敏感的胸部只是被你按压一下,他便忍不住喘了口气,前端的乳孔也止不住泌出些奶水,你指尖突然有些黏腻感,闻了闻,一股奶膻味。蔺修竹还不明白你在作甚,只为着自己漏奶而稍显羞愧,却听见背后传来舔舐的声音,舌尖划过带起湿润的水声,他突然涨红了脸。
恬不知耻!竟是在吃他的……
又听见身后稍显愉悦的笑声,那双手又探回他的胸前。由于喂奶而被嘬得有些膨大的乳头变得殷红,敏感到只被稍微触碰就颤颤巍巍立起来了。你掐了下,他吃痛地倒吸一口冷气:“别、轻些!”
蔺修竹疼得颤抖了下,你让他翻个身,想看看究竟怎么了。原本就狭窄的空间,他又得小心翼翼不发出声响,无可避免敞开的胸前便蹭到地上留下些许水渍。他这次没忍住闷哼了一声,谁知床上突然有了动静,他瞬间僵住,冷汗直流。
好在少傅只是翻了个身,嘟嘟囔囔几声又昏睡去了。你借着床边透进那几簇微不足道的光仔细看了看,呼吸带出的气息打在他前胸又不禁激出一波快感,他只能咬住衣袖努力忍住。
你发现他乳头变得又红又肿,还有几丝破口,担心地皱眉:“怎会这样?莫是你那妻主欺负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蔺修竹摇摇头,一副难以开口的羞耻模样,你愈发觉着事出有因,又继续追问了几句。蔺修竹见实在拗不过你,才小声支支吾吾答道:“还不怪你那好儿……”
你这才明白,是喂乳时孩童用力咬破了乳尖,这才弄得疼。这男子喂乳之事过于私密,他又是典型高门大户养出的小公子,能与你通奸已是这辈子做得最出格的事,说起这些事还是忍不住羞赧。
你腰间恰好常剩些时怀紊赏的续骨膏,当下便想替他上药。谁知刚涂上就激起他的情欲,指尖药膏带着丝丝凉意,像电流似地就打进身体里,被绑住的下体不自觉抬起来,却被束缚住难以抒发。又是好一段时间不见,蔺修竹竟不知自己身体欲求不满到这般程度,不过抹个药就成这幅骚样。
你也觉着不对,刚抹好药一会儿就被乳孔里渗出的奶水给稀释冲刷掉,一时间也有些无语,但见他那副羞愧模样心软了,替他重新抹上,可没多久又被冲掉了。
你手一顿:“故意的?”蔺修竹脸颊绯红,瞪你一眼:“我也不至于下贱至此!”
你干脆撕掉他里衣一小条布,将药膏在贴身一侧抹了四五层,贴在胸乳上裹了几圈,虽说还在向外渗乳,被带着药膏的布条敷住也能剩下些许药效。
“每天这样敷两个时辰,不出半月就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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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一会儿,深夜府中的促织都闹了起来,少傅也已睡沉了过去,你拉着蔺修竹从床底钻出,走到窗边。蔺修竹抿了抿嘴,发尾扫过你耳边带来丝丝痒意。他低下头,唇瓣似是不经意一般擦过你额角:“多谢。”
你轻轻贴了贴他的唇,翻窗而出:“下次见面可要选好时间!”
“那束缚明日才许解开,就当是小小的惩罚。”
他又臊了起来,赶忙用下摆挡住身下立起的肉柱,躺回了熟睡的妻主身边,却听话地没有解开紧紧绑住下体的衣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太后今日身体不适,在寝宫中调养。”你坐在大殿主位,举起酒樽,一饮而尽。“本王代为主宴,各位不必拘束。”
众臣皆知凰女尚为年幼,朝政由你一人把握,倒也没有不长眼的来唱反调。觥筹交错,推杯换盏,场上气氛渐佳,异域的舞者鱼贯而入,表演起来。就在你满眼欣赏时,耳朵突然被轻轻掐了下。身旁覆面只露出眼睛的侍者狠狠瞪了你一眼,你无奈地摇头,把目光收了回来。
时怀紊许是清闲日子享久了,宫宴也嫌麻烦不愿露面。你主动揽过去后,他像是突然有了什么好点子,眼波一横:“叶大人,这样……”
“胡闹。”你抬眼:“若是被人发现了这还得了?你我二人都没好下场。”
他冷哼:“不愿便罢了。”
又赌气。你无奈,只得同他约法三章:“面罩不许摘,动作不能出格……”还没说完,他便眉开眼笑:“行啊。”
如今见你欣赏异域舞男他又醋了。眼看着宴会气氛愈发高涨,席间高谈阔论,不少朝臣脸上都变得通红,你偷偷握住了时怀紊的手,运转起【春风一度】。只听见身后人轻喘一声,紧接着便传来衣料摩擦的窸窸窣窣。
“你!”转头看到敷面没有盖住的肌肤像火烧般染上红晕,时怀紊皱起眉,你假装没发现,继续欣赏歌舞,还有空小酌一杯。
时怀紊不知自己为何这时候发起春,只觉得前后两穴分外空虚,肉壁收缩也绞不住淫水,顺着腿根滑落。他看着你握住杯盏的手指,若是可以直接伸进来那么一勾一搅……
光是想了想他孕囊都打开了小口,就等人采撷。这一激灵,前身挺起,时怀紊只得拱下腰以做掩饰。胸前就挺立起来,顺着衣料勾勒出轮廓。他本就被你调教得特别敏感,被那衣服磨着浑身都沾上淡淡绯红的媚色。
你见他终于忍不住了,也不再逗弄:“诸位继续,吾先行离去。”群臣意正酣,如今你大权在握,也一个小小的宫宴也没人敢管你的去留。你顺了一壶酒,出了宴会场便扶着时怀紊的腰,本想带着他去寝宫,可谁知半路他就忍不住开始蹭了起来,于是只得路过妃子寝宫时,随意找了间空的锁上了门。
虽说凰女尚小还未纳妃,但这空荡荡的殿中该有的东西是一样不少。你褪下他的衣服,滚烫的身子遇到空气便冷得一激灵,时怀紊还带着面罩,只能哼哼唧唧几声,你将他带到床上,四肢俯趴,双腿岔开,如野犬一般跪着,他阴茎已经挺立,前端走出透明汁液。而早已被开发的花穴与后穴则是迫不及待地收缩起来,好像极力邀请你的插入。
你早就吩咐今晚先把自己清洗干净,时怀紊表面上不屑一顾,但期待今晚的花样里里外外把自己打理干净了。由于他身下早是一滩泥泞,很容易你就将两根手指伸入了花穴,还没向深处便被内壁紧紧裹住,想要冲破稍微用些力他就开始哼哼唧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或许比时怀紊自己更清楚他的敏感点,顺着甬道向里一勾,他身子就抖了起来:“哈啊啊!唔…嗯、嗯嗯……”
你又加了一根手指,在浸满湿润体液的穴道里继续深入,“咕啾”的淫荡水声随着你抽插的动作加快而愈发响亮,他想要发出呻吟但被你狠狠摁在床褥见,又带着面罩,几乎快要呼吸不过来。
濒临死亡的性爱体验让高贵的太后眼前闪过各种亮光,与危险感带来的痛苦相比,他脑子里只剩下你在他体内肆虐的手指,扣住他后脑的桎梏和混乱而淫荡的水声。
他一阵痉挛,竟是靠着你三根手指便去了一次。你松开扣住他的手,重获空气的时怀紊大口喘着气,取下面罩后,各种湿润的液体混做一团,在他艳丽的脸上更显色情。
你随意擦了擦手,用指尖扒开他的后穴,迫使它张开到最大,但又不插入任何东西,就这么放任不管。时怀紊受不了这样的折磨,他主动扭起腰来,甚至用那用以排泄的穴孔去主动吞食你的手指。可在性爱关系里你一向是主导,哪能让他顺杆往上爬,当即给了那不听话的肉穴一巴掌,打得他小声痛呼。
“说出来,还是让我就这么看着?”
“嗯、不……不要看…嗯、进来!”他自暴自弃地呻吟出声:“填满……快些!…填满里面…哈啊啊…”
从殿里寻到了一支细长的空竹筒,又找到短的玉势。那粗长的空心竹筒顺着孔洞浅尝辄止,或者顺着肉圈褶皱绕过,就是不愿整个进去给他止止骚痒。他无法忍受这样的折磨,塌下腰无助地呜咽起来。
就在竹筒进入他身体的一瞬间,时怀紊发出一声似痛苦又像欢愉的淫叫。竹节处的凸起挤压这肉穴的内壁,而没有修理干净的杂毛则是给脆弱的肠壁带来刺痛感。竹筒中空,口子虽小,但入得够深也能看见他身体内部的艳丽鲜红。
时怀紊娇贵的肉体早被你开发得不知多骚,还没等你上手,他两团饱满的臀肉就有了挤压动作,竟是自己先玩起来了。你抽插了几下,就在他又一次有了快感后,把竹筒抽出大半,只留下一个小口还在里面。时怀紊以为你又要折磨他,狠狠绞住那最后一小段竹筒,而你拿过方才宴会上顺来的那壶美酒,将壶口对准筒芯给他灌了进去。
“什么!什么东西……好冰、嘶……”
你慢慢倒着,眼看他小腹鼓起一团,像是有孕三月了也没停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进不来了、嗯、不行……太满了……”他嘴里在求饶,那贪婪的小穴却是一滴不剩全喝进去了。
小腹处越鼓越大,最后抵着前身柱体,竟将它都压弯了下去。你拔出竹筒,眼疾手快地在美酒喷出时将短玉势堵了进去。时怀紊这下是憋得难受却发泄不出,俯趴在床上就会挤压那怀孕般的小腹,注满身体内部的酒液压迫着他敏感的腺体和肉壁,时怀紊又爽又难受,一向高高在上的人竟破天荒地求饶了。
“求你、真的……哈啊啊、涨…撑破了、嗯!啊啊啊!”
压迫下时怀紊又泄了一次,你不但没有放过他,反而还玩弄般挤压起孕肚来,他连连摇头,双手在脸旁紧扣,各种液体打湿了他身下的被褥。
他射了一次又一次,到最后甚至只能对着身下冲出空气来,他哭着,但你知道时怀紊就是痴迷于这样痛苦的玩法。
最后时怀紊整个人几乎脱力,他叫不出来,腰还挺着,已经憋到几乎昏厥的时候,你拉起他,笑着问:“想出来?”他连忙用尽全力点点头。你带着他下床,从旁掏过来一个花瓶,示意他双腿岔开。
时怀紊此时脑子已经混乱几乎是你说什么他便顺着做。你将花瓶对着他的后穴:“对准了,不准漏出来。”
此时他的体力已经无法支撑蹲着的动作,于是你好心扶着他的腰,将那玉势一拔醇香的酒液便争先恐后地流出来,他又是一阵痉挛,你却狠狠掐了他的腰:“不许流到外面!”
时怀紊背对着你颤抖了下,小腹一挤压,体内的酒液一股脑流了出来。“呜唔唔!!!”他哀鸣一声,小腹都缩回劲瘦平整的模样了,他还在不停地挤压着身体。虽说当真努力克制了,但酒液还是流出来不少。
你又扇打了臀肉几下作为惩罚,时怀紊体力不支,终是瘫倒在了地上,同那滩从他体内流出来的湿润酒液混杂在一起,高贵的一国太后此时像那寻欢场上的娈童被人狎玩个彻底。
他昏睡了过去,你找了些外衫裹了裹时怀紊赤裸的身体,将他架着去随意清洗了下,估摸着时间以晚,干脆就在偏殿歇息了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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